宋斌和張歷向著百花鎮(zhèn)的方向走去,路上兩人相互打鬧,絲毫不知道災(zāi)難要臨頭了。
“板凳,你說我這么回去,我爹會不會揍死我?”張歷后怕的說道。
“嘿,揍死你倒是不至于,但是揍殘你,我想張伯有這個氣魄”宋斌好笑道。
張歷想到自己的老爹,頭大了一圈,臉上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絕望神情。
“到時候你身有殘疾,怕是大小便都要在床上解決”
“臥槽,我就這么一說,你還來勁了”張歷故作生氣的戳了戳宋斌的腰,宋斌當下也是怪叫一聲,倆人玩的是不亦樂乎,而危險已經(jīng)慢慢靠近。
就在這時,急速的踩葉聲從兩人到身后傳來,張力和宋斌也是吃驚的對視一眼,心中明白,聽著動作,怕是身后之人的輕功非比尋常,
突然來人在宋斌和張歷的頭頂掠過,在空中一個轉(zhuǎn)身后蹬,蹬在大樹的樹干上,在宋斌和張歷不可思議的眼神下,來人雙腳彎曲,手扶在地,而地上的樹葉也因為來人的落地沖擊,而四散開來。
“終于找到你們了”黑衣人收起手中的畫像,陰冷的說道。
張歷有些緊張的指了指黑衣人,大聲道:“哎…那個誰,你TM有病吧,大白天的嚇人,你不怕你爹回去揍你嗎?”
“無字冊子是不是在你身上?”黑衣人依舊不溫不火道,絲毫沒有因為張歷說的話而惱怒不已。
宋斌和張力又對視一眼,心中明白那個青年男子追了過來,隨后宋斌示意張歷不要輕舉妄動,聽我安排。
“無字冊子不在我身上”宋斌故作認真的說道。
“不管在不在你身上,你的身體主人有大用”黑衣人剛剛說,就伸手抓去。
“臥槽…”看到黑衣人伸手抓來,張歷驚呼一聲,急忙和宋斌向兩邊閃躲開來。
黑衣人看了看張歷和宋斌閃躲在兩旁,用力的攥緊拳頭伸了回來,拳頭也因為黑衣的用力,發(fā)出爆爆的響聲,好像因為自己這一擊沒有得手而有些不滿,隨后沒有任何停手,向著宋斌快速的打了過去。
宋斌神色凝重的一直閃躲,沒有做正面的對擊,而張歷在黑衣人背后不斷的牽扯,不讓黑衣人全力攻擊宋斌,所做的只是讓對方分心。
黑衣人不理身后不斷騷擾自己的張歷,不斷的攻擊宋斌,
宋斌也在這兇猛異常的拳勁下氣血翻騰,心中清楚,此人肯定是青年男子一伙的,不然不會知道自己身上有無字冊子,而且對方是有備而來,更是有著自己的畫像,怕是繼續(xù)這么耽擱下去,對自己不妙,誰知道來會不會在來幾個這樣的高手,
想到這里也不在閃躲,在對方轉(zhuǎn)身打向張歷這個空檔時間,果斷出擊,一拳打向?qū)Ψ筋^部,對方也靈敏無比,感受到面門傳來的拳勁,側(cè)了側(cè)身,想閃躲過去,但是卻低估了宋斌出拳的速度,
“嘣…”
黑衣男子背撞在樹上,而身后碗口大的樹也因為黑衣人碰撞而斷裂,與此同時,黑衣人的面紗也隨聲而落,露出了讓人渾身發(fā)麻的面目。
張歷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宋斌也是吃驚不已,
坑坑洼洼臉上布滿眾多的好像人為的可怖刀痕,有些腐爛的臉皮下,好像有東西在浮游,這到底是怎樣的面部,看的宋斌和張歷都一陣頭皮發(fā)麻,稱為鬼面都不為過。
“可怕嗎?一開始我也感覺很可怕,但是后來我感覺我現(xiàn)在的臉如同上天的杰作,這是主人每個月獎勵我們吃下的蝕骨丸,不僅可以力大無窮,更是在打斗中感覺不了任何的疼痛,簡直是神來之筆,而你…”說道這里指了指宋斌繼續(xù)道:“不久后也會被主人賜下這種獎勵,到時候你就和我一樣,肯定會喜歡上這種感覺”說完還摸了摸自己的臉,眼神更是狂熱無比。
“TM的瘋子,變態(tài),這一看就是毒藥,還獎勵呢!我死都不吃這玩意,一看就是折磨人的東西”張歷反胃的罵道。
黑衣人沒有理會張歷的罵聲,撿起地上的面紗,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刀疤說道:“知道這是怎么弄的嗎?這是在剛剛吃下蝕骨丸的時候,感覺有東西在臉上爬,我就用刀,一刀一刀的挑,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宋斌不理會黑衣人說的話,依舊警惕瞪著,突然就看到對方在撿面紗的時候,另一只手放在身后,而手中也出現(xiàn)了一個像長筒的東西,心中大呼不妙,急忙的出拳,口中大喊:“張歷!他在拖延時間,我們快點解決他,不要讓他手中的東西用出來”
剛說完,宋斌的拳頭已經(jīng)來到,黑衣人只能放回手中的筒子,急忙中,使出雙拳打向宋斌,兩人一碰,立馬上后退去,張力擔憂的問道:“你怎么樣了?”
“別管我,千萬別讓他用筒子,不然我們都走不了”宋斌感受手臂上的劇痛,咬牙道。
張歷聽著宋斌說的話,沒有停留,急忙上著黑衣人打去,黑衣人也因為蝕骨丸的原因,身體沒有任何感覺,稍微定了定身形,迎著張歷的拳勁也打了過去。
看著張歷被黑衣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害怕張歷受傷,用手捏了捏自己的右臂,隨后從自己的手臂中傳來巨大的疼痛,疼的宋斌呲牙咧嘴倒吸一口涼氣,摸了摸頭上溢出的汗珠,看著張歷已經(jīng)是被黑衣人抓住招式空隙,打的口吐鮮血,不斷后退,宋斌狠了狠心,咬著牙,把手臂向上提了提。
張歷神色虛弱的不斷招架閃躲黑衣人的攻勢,就在這時看到宋斌奔上前來,心中一動,不在還擊,扭身閃到一旁,還故作不小心的留個弱點給對方,黑衣人大喜過望,沒有任何猶豫,向張歷全力打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宋斌。
“只要這人一死,剩下一對一的情況下,主人欽點的人還不是手到擒來”想道這里,黑衣人有些忘乎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的殺招,眼看著就要的手,背后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沖擊之力,打的黑衣人直接飛了三丈遠,重重的趴在地上,背后也被宋斌這兇猛的一拳,打的凹陷進去。
黑衣人感受不了身上的疼痛,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受傷有多重,還想繼續(xù)起來戰(zhàn)斗,但怎么爬都爬不起來,吐了一口血,看著地上那鮮紅的顏色,有些不可思議。
“哼,看我怎么了結(jié)你”張歷兇狠的說道。
隨后走上前來,對著趴在地上的黑衣人,一腳踩了下去。
“恩…玉佩碎了,不好,出事了”青年男子陰沉的看著黑衣人死的方向,轉(zhuǎn)身快速的追去。
而另外二名黑衣人也感受到胸口標有一字樣的玉佩碎了,急忙停住身形,向著死去的黑衣人方向同樣追去。
這個玉佩其實是青年男子練氣一層的時候,家族以獎勵送給他的,名為感應(yīng)佩,其實是一種低級的跟蹤手法,只要在玉佩中留有神念,或者是滴入鮮血,那么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都能清楚之人的方位,而那人一死,玉佩也會碎裂。
“板凳,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張歷全身顫抖,語氣緊張,畢竟是第一次殺人,那感覺就不是自己所想那樣,已經(jīng)是為自己剛剛的做法后悔不已。
“我們的趕快回到百花鎮(zhèn)!”宋斌看著張歷,認真的說道。
“回百花鎮(zhèn)?到時候他們追來,豈不是…”張歷疑惑不安的說道。
宋斌知道張歷要說什么,看了看黑衣人的尸體,急忙道:“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要早點回去,帶著自己的家人,搬離百花鎮(zhèn),去遠點的地方”
“好,你比我聰明,此事就按你說的辦”說完急忙走到自己背著的巨大包裹,背了起來,隨后看了看宋斌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不解的問道:“咋啦,有何不妥嗎?”
“你背這么重東西怎么逃?”宋斌有些無奈的繼續(xù)道:“你吧你的包裹都放下,反正沒有值錢的東西,對了那邊有個小河,最好是仍在里面,我們就帶喝的和吃的,咱們的快點行動”
“恩,一切都聽你的”張歷說完,急忙提著包裹,跑在河邊,扔了下去。
隨后兩人用最快的速度,向著百花鎮(zhèn)方向跑去,途中累了喝了更是稍做停頓,而宋斌看了看頭頂有些灰暗的天空,第一次心中感覺時間過的無比慢長。
青年手拿玉佩,感應(yīng)地方也越來越近,腳下更是不由的加快速度,心中想到:“只要這本書獻給自家少年,討的自家少年歡心,那自己到時候什么都有了,何愁不能在踏修真界”想到這里心中有些火熱,腳步更是加快了幾分。
“一已經(jīng)死了”看著眼前的尸體,一個黑衣人對著身邊另一個黑衣人說道。
“死了也算是解脫,走…繼續(xù)追”
宋斌和張歷感覺到全身無比酸痛,隨后在宋斌的示意下,坐了下來,一邊喝著水,一邊大口呼吸,心中的緊張感絲毫不減,心頭總感覺有事要發(fā)生。
“都怪我,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宋斌看著張歷有些愧疚道。
“臥槽,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說風(fēng)涼話,我們是兄弟,再說這樣多刺激,總比天天在門派強”張歷一邊笑罵道,一邊有些尷尬的看著宋斌。
“板凳,你等等我,我去辦點事”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辦點事,有話就說”宋斌有些氣急。
“嘿…剛剛和你一直在逃,我還憋著呢,現(xiàn)在真憋不住了”
“那你快點,五分鐘夠不夠?”宋斌看著張歷急切的說道。
“我是大的,十分鐘,我馬上就好”張歷說完握著屁股,快速的離開,隨后等了一會,就看到張歷滿臉輕松的走了過來。
“趕緊走吧,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那樣的黑衣人,我們必須的快點,不能再耽擱了”宋斌急忙收拾東西,煩躁的對張歷道,而心中那份不安越發(fā)的重了。
張歷也知道兩人現(xiàn)在的情況,急切的說道:“我們這就走吧!”
就在這時,傳來一聲冷漠的聲音“你們兩個,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