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老者身法飄逸,看的眾人也不由的一呆,其中一位在前面奔跑的老者,宋斌見過,是云山派現任的掌門,典掌門,而左右兩邊,宋斌猜測不錯的話,就是門中另幾位長老,和白姓老者是一輩,
典掌門運起身法,猶如一個展翅的大雕,從眾人頭頂掠過,而后面的四位長老也紛紛的在頭頂飛過,落到白姓老者身前,擋住青年男子的視線,而另外幾門長老都一字排開,站在典掌門的身邊,
典掌門冷眼看了看青年男子,轉了轉頭,對著白姓老者笑道: “哈…要不是林海哪小家伙通知我們,怕是以后兄弟們找你喝酒,得去你墳頭了”
白姓老者氣節,雖然平時在一起都會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但是今日自己弟子都在,不由的有些尷尬,
只見一個長相有些猥瑣,身體高大,手臂更是粗壯驚人,對著白姓老者有些討好的說道: “嘿…六弟,我們來的不晚吧…?”
“好吧,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回頭我把我珍藏的杏花酒送給師兄們幾壇有又何妨,但是現在說這個事情有些不妥,我們還是解決眼下的事情吧”
五位老者都一同點了點頭,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繼續說道: “那群小家伙過來了”
宋斌他們急忙過來行了一個弟子禮,沒有多說,走到白姓老者身邊,有藥丸的喂藥丸,沒有藥丸的就像張歷現在這樣,給白姓老者捶背,捶的白姓老者一陣呲牙咧嘴,看的師兄們大怒不已,張歷有些神經大條的知道自己犯了錯誤,急忙歉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師傅,在看了看眾師兄們要吃了他的樣子,神情后怕,如同看著十幾個兇狠大漢要對自己不軌一樣的小姑娘,縮了縮脖子,畏手畏腳的悄悄來到宋斌身邊,知道自己平時給師傅捶背,捶習慣了,
“哈哈…有意思,老白你也有今天啊”
白姓老者看著對方猥瑣的樣子,搖了搖頭,表情認真鄭重道: “眾位師兄,此人對敵經驗實屬罕見,而一手軟劍也使得登峰造極,而虛招化實,實招化虛,更是用的出神入化,各位師兄小心”說完接過來弟子又遞過來的藥丸,拿在手里,吞了下去,隨后閉上眼睛,開始療傷,
而林海這個時候也過來了,眼睛紅腫神色擔憂,急忙跑到白姓老者身邊,知道自己去通報掌門沒有太晚,如果白姓老者真的死了,那他也就成為了孤兒,因為他是白姓老者在山門外收留的棄嬰,
典掌門聽到白姓老者提醒,點了點頭,看到對方開始療傷,扭身開始大量這個讓自己六弟重傷的人,
這一打量也不由的讓典掌門吃驚不已,畢竟自己在江湖這么久,已經是看的明白,對方的臉色不無在說明,對方是身受重傷的情況下,打傷了六弟,可見對方確實如六弟所說的實力超群,一邊囑咐同自己前來的師兄弟,一邊也表情認真了起來,
青年男子冷哼一聲道: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打了老的,來一群老的,好好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必留手”隨后指了指宋斌陰狠的說道: “他我必須帶走”
長相猥瑣的老者氣急,雙手拿著看著都非常重的大錘,本想說罵人的話,卻被典掌門揮了揮手制止了,隨后手中握著提著劍鞘,看著對方,認真道: “一日是我派弟子,終身是我派弟子”
這句話說的不僅宋斌有些動容,就各位師兄弟更是滿臉感動,心中已然是感覺加入云山派是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事情,有這樣的師門在背后撐腰,自己還怕什么!
“哼…既然如此,就別怪我連你們一起殺了”
剛剛說完雙腳用力一登,只聽嘣…的一聲,青年男子向典掌門他們沖去,而借力的大地,也因為青年這一登,龜裂開來,
典掌門五人看著對方來勢兇猛,不在留手,提起全力,打向對方,
青年男子運起身法,如同鬼魅,在典掌門五人的聯手之下,連連躲過致命殺招,而且更是留有余力,還不忘反擊對方,
宋斌他們吃驚的看著激烈的打斗場景,更是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在他們心中本來已經是只能仰望的長老們和掌門,居然聯合起來,和那青年男子斗個不分上下,這不僅讓觀看的人,表情驚愕,更是讓宋斌后怕不安,如果能殺死此人最好,要是殺不死,那自己就不得安寧了,畢竟誰愿意身后總是有個神秘莫測的高手,惦記著,而且不是惦記你的人,是你的尸體,想想都讓人全身冰涼,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云山派的長老掌門,已經和青年男子對招好幾百次了,而云山派掌門越打越吃驚,感覺對方好像不會累一樣,而且對方本身就是重傷狀態,還能和他們對招打斗這么長時間,可見對方全盛下武功的多高,簡直讓典長老覺的匪夷所思,
突然青年男子臉色有些扭曲,連忙捂著肩頭,一邊后退一邊咬著牙,
而云山幾位掌門長老好奇也停下了手,一臉不解的看著對方,
青年男子知道自己這么長時間的打斗,本來被自己包扎好的傷口,更是蹦開,感覺到肩膀傳來的疼痛感,和濕濕的之感,眉毛皺起,咬緊牙關,知道自己傷口開始流血,耽誤不得,隨后咳了幾聲,看了看遠處的宋斌,好像下定什么決心一樣,
而典掌門看到對方神情,大呼不妙,以為對方要在臨死之前和宋斌同歸于盡,急忙示意身邊的兄弟,聯手向著青年男子打去,
感覺口中傳來感覺,急忙用手捂住嘴,咳了咳,隨后伸開手掌,看向掌中鮮紅的淤血,心中大定,握住有血的手掌,另一只沒有血的手伸成掌狀,然后抓住另一只手,表情猙獰,大喝一聲: “封解!”
只見以青年男子中心,爆發出無形的氣感,向四面八方沖去,吧圍觀的眾人也沖的向后倒去,而典掌門和眾長老們也被這氣波沖的停下了身形,
青年男子感受身上的力量,陰毒看著吐血的宋斌,心道: “練氣一層的封印,我已經解開,我就拼著修為倒退不能再進練氣境界的風險,也要把你和你手中的冊子帶走,自己為了這個冊子就是討好自家少爺,能讓自己獲得更多好處,現在我已經解開封印,你們都要去死”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分為兩種人,一種是順應天意的凡間武者,另一種是走逆天之路,修長生之道的修真者,而一些凡間武者根本就不清楚修真者這一詞,更是不知道修真是什么,原因就是修真界有一門規定,任何踏入修真道路的人都不可對凡人出手,不然發現就群起而攻,修真界更是難有容身之所,
所以青年修士為了得到那本書,不得已只能封印修為,用凡人的武力,殺害對方,誰知對方居然在臨死之前全力一擊已經讓青年男子身受重傷,知道對方也離死不遠,就急忙找個地方先療傷,等壓下傷勢,在去取回自己要的東西,
但是命運恰恰就是這么愚人,讓宋斌和張歷碰到,從而得到這本修真功法,而青衣男子趕去也已經晚了,還好之前留有神念在冊子上,知道身受重傷不能沖動,只能在等幾天在去尋找,所以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青年修士沒有任何猶豫,隔空一掌打向宋斌,而隨著青年出掌的動作,空中竟然出掌影,向宋斌沖來,青年修士再也忍受不住身上的傷勢,連吐幾口鮮血,虛弱無比的撐住自己快倒的身形,
典掌門和另幾位長老,止住心中的震驚,運起身法,沖到宋斌身前,而那位長相猥瑣的老者,好像遇到這種事不止一次,扔下雙錘,站到最前面,一邊手作提氣,一邊扎下馬步,而雙腳也被這長相猥瑣的老者深深的踩陷地中,隨后典掌門和另外三位老者一邊兩個站好,手成掌貼在長相猥瑣的老者背后,臉色慘白的運起功力,順著手臂,掌心傳功到貼背之人的身上,
猥瑣長老臉色通紅,感受到身上越來越多的元力,和帶來的巨痛,忍不住的大吼一聲: “太相金身”只見老者全身泛起金色,雙手舞動,隨后一甩,身體向前,
宋斌忍著身體上帶來的內傷,看到擋在自己身前長老的一聲,太相金身,就出現了一個氣感的罩子,罩著長老門,隨后那被青年男子打來的空中掌影,已經是和掌門長老們對上一起,
“咚…”
隨著這一聲巨響,掌門長老們運起的元氣罩子,已經化成粉碎,消散于空,而巨大的沖力更是沖的幾位老者飛倒在地,一個個的捂住胸口,大口吐血,
白姓老者早在青年修士解封的時候,被氣波沖擊的傷上加傷,在看到師兄們已經被打趴在地,大口吐血,臉上無色,凄慘不堪,吃驚的看著虛榮的青年男子和宋斌,心中悔恨不已,知道對方要不是身受重傷,怕是今日要被人滅門了,
青年修士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看著所有的人都倒地不起,心中冷笑,拿起地上的軟劍,向著宋斌慢慢走去,剛剛走了兩步,急忙停下,因為他看到對方居然也站了起來,
宋斌也是心中叫苦,忍住身體傳來的劇痛,擦了擦額頭上溢出的絲絲汗漬,故作鎮定面色從容的平靜道: “你和我現在都身受重傷,我是煉體無所謂,可你是修元力丹田的,在強行透支,怕是會變成廢人,如果你還想再打,對誰都沒有好處,你說呢”
青年男子吃驚的看著宋斌站起的身影,聽著對方和說的話,心中冷笑道: “元力,哼…我修的可不是凡人稱的元力,而是真元力,煉體的人,身體還真是強悍,我必須得到,雖然現在的自己已經修為倒退變成凡人,但是只要我把冊子獻給少年,讓少爺高興,那我不僅可以再次踏入修真行列,更有可能突破原有的境界,進軍練氣二層”
想到這里,嘴角微微上挑,平靜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改日再來找你,希望你能等我”說完陰狠的笑了笑,轉身離開,向著下山的方向走去,
宋斌咬緊牙關,用舌頭緊緊的頂住上腭,看到青年已經走遠,再也忍不住自己強行動作,猛吐一口血,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