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脖子道:“她很有可能早就私底下自立門戶了,那脖子上的血痕沒準(zhǔn)兒就是個記號兒,她的眼睛估計(jì)也不是姥姥給治好的。而且找尋那塊兒石頭也不單單就是為了治傷,而是另有用途……。”
和尚聽的更納悶了,半晌才說道:“你這幾句話全是瞎猜啊,沒有一點(diǎn)兒依據(jù)?!?
我辯道:“也不能說全是瞎猜,你可別忘了,她怎么說當(dāng)初也是跟茅山大道士一起待過的,而且時間還不短,按你所說的,南茅以道術(shù)見長,她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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