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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魚金鱗

  • 魃陰鬼匠
  • 費騰裂焰
  • 3211字
  • 2020-11-18 15:02:24

“啥意思?啥叫根本就在這里,這里哪有人影,連個家具都沒有,更不可能藏下那幫人,哎呀,咱們怎么傻了二叔,他們這么短的時間應(yīng)該走不遠,咱們趕緊出去找找,那么多村民,走山路肯定要撩踩的草叢發(fā)出聲音,咱們這會趕緊找去!”

“不不,如果這會出去找也許在繼續(xù)中計,我覺得他們就在這間屋子!我的直覺很準!”二叔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故意很大,好像不是說給我聽。

難道這間屋子還有?什么?別的地方?比如地窖?

二叔突然從自己身后的背包里抽出一把長刀,一刀插進我們腳下的草甸褥子,隨即一個猛的挑開,頓時屋內(nèi)一大片的柴厚草被鋪天蓋地的撅起,一陣烏煙瘴氣之后,我們竟然在掀開的草甸之下裸露的土坯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塊青石板。

這塊青石板倒是色澤出奇的青白,讓人想到四個字:平中見奇,看著很平常,但是總覺得有種不俗的氣場,這間屋子有二十幾平米吧,而這塊青石板差不多就有十二三平米的樣子,占據(jù)了這間屋子三分之二的部分。

“青石板?該不會真是有地窖吧!”我眼前一亮,就要蹲下身子找找掀開青石板的下手地兒,二叔止住我。

“別動,我來!從現(xiàn)在起,你什么都不要亂動,而且一定要跟著我!”二叔很嚴厲的眼神掃過我,立馬又轉(zhuǎn)移了視線看這塊青石板。

“二叔,老爺子呢?要不,你也別亂動,等老爺子一起吧!”

“等不及了,他連夜開車送大孬回去,回來也是明天!”

“啊,你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要跟蹤,干嘛不事先制止,要是允許我跟著來,我就不找大孬了!這會還為了大孬又單獨開夜車回去,太不安全了!”

“我是半路才發(fā)現(xiàn)你們在后頭跟著!”

“天,我們都化妝成那樣了,你都能認出來,我還以為你是太鬼,我們來之前你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心思呢!”

“我沒心思發(fā)現(xiàn)你的心思,你是家里的獨苗,我早就想歷練你,老爺子舍不得,剛好我就一箭雙雕,讓老爺子送大孬回去,之后就帶上你,所以,你也別盼著他回來了,他一回來肯定趕你回去!”

“靠,你這么鬼,誰信你是不是說這話的時候又是在鬼我呢?”我們家二叔一直很鬼,我爺爺說這是一種職業(yè)病,跟污寶打交道久了,人會有一個階段對于什么事物都懷疑,算計,甚至嚴重的會連自己都懷疑,但是這種狀況繼續(xù)到了下一個階段,人會恢復(fù),我二叔現(xiàn)在就是處在中間狀態(tài),好幾次夜里,我睡的好好的,都被二叔半夜叫醒,叫醒我后就一直問一個問題,他總是問我,我覺得他是他嗎,有沒有感覺他不是我二叔,這種話第一次被問的時候,我還真以為這人不是我二叔,后來久了,習(xí)慣了。

再后來,爺爺說,二叔自從在鬼鏡城回來后就一直懷疑自己,因為那個鬼鏡城里有一面很鬼魅的鏡子,那面鏡子會照出來好多個自己,人從里面出來后就會懷疑哪一個自己才是真的自己,而真正的自己又是否真的已經(jīng)回來。

“怕我鬼你,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二叔說話能嗆死人。

“難怪你沒有女人緣,這么生硬,男人都受不了!”我口氣軟了下來,可不想被他趕走,真惹毛了,我又沒機會跟著啟污寶了。

二叔不停地在青石板來回走,我只好在原地杵著,他這么走個不停,晃得我眼暈,索性干脆坐下歇會,我剛坐下,屁股底下就被一硬東西咯了下,我以為是柴草桿,隨手扒拉開,可是我這么一上手感覺扒拉走一些稀薄的殘草后好像還有個東西,轉(zhuǎn)臉往剛才落腚瓜子的地方看,這么一看,有意思了,竟然是一片金葉子,這金葉子好像貼長在這塊大青石板上,這窮的叮當響的破村子還能有金子?不信。

泡妞多了,送了老多金首飾了,真金子我是熟悉的,這東西細看還真不怎么像金子,但,我又感覺這東西好像還比金子看著地道,有半厘米厚度吧,榆樹葉大小,還弧成臥,哪哪都像金子,唯獨一點看著有點透,這種厚度的金子是不會有透感的,我頭頂剛好側(cè)插著一根火把,光線十足,火把光被夜風(fēng)時不時的吹晃,哪一陣晃的湊巧了,我怎么還瞅著這金葉子能從半透的內(nèi)里看到一些很精致的紋理呢?那種紋理一層一層,自然的就像是,像,對,年輪,像是大自然形成的樹木年輪。

我的個乖乖,看來這村子低調(diào)的很那,焉蔥似得爺們智商挺高,菜葉色的女人又嫵媚詭異,就連睡覺的地鋪土炕青石板上還鑲著好東西呢,我趕緊喊二叔過來,二叔這會已經(jīng)不走動了,正蹲在屋子一角不知道在挖著什么,被我喊過來,還不耐煩,但是看到我跟前這個金葉子的時候,兩眼那叫一個放光。

“咋啦,這東西該不會是咱們要找的暗污寶吧,你怎么這幅眼神!”我?guī)缀鯊臎]有見過二叔的眼神這種光澤,說句大實話,像極了陽痿大半輩子的爺們突然遇到了一個能讓自己硬的女人。

二叔干脆就趴下來,這么看那么看這片金葉子,最后還用鼻子在上頭嗅。

“靠,是不是金子,咬一咬,老二,你用鼻子能嗅出個毛?”

“你聞聞!是不是有魚腥味兒!”二叔根本說話的同時就摁著我去聞這玩意。

我鼻子被生生摁到金葉子上的時候,正被他搞的不得勁,一個大氣吸進來,我操,魚腥味,熏死我了都,“我呸呸呸,我還以為是啥好東西呢,原來是一塊長了黃毛的破魚干!”

“狗眼不識豪門,你小子撞見神跡的好東西了!”二叔抽了我腦門子一下,激動的唾沫都濺了我一臉“這是老魚金鱗!”

“老魚金鱗?魚鱗?金鱗?”我以為我耳朵聽錯了,“魚鱗還有金的?你不是腦子被山風(fēng)吹傻狍了吧,有魚腥味兒的金片就是金鱗,那我回頭找一堆狗屎鍍金一下還是金糞呢!”

“你要是不信,咱們這會就回去,我從咱們鋪子里拿出那枚老魚金鱗你看看!”二叔平時最討厭我這種不服的話,只要我不服,他那眼神都能殺了我,一定要證明點啥讓我服,而事實上,我曾經(jīng)所有的不服都在二叔這種變態(tài)的強硬說服下被證明,他是對的。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能長出金鱗的什么姥姥,那個老,老魚?咱們鋪子里有?”

“老魚,是一條藏在深海金沙溝的魚王,因為有了靈性,我們都把它當做人一樣的叫老魚!”二叔收起犀利的眼神,突然很嚴肅的凝望著這片金葉子魚鱗,像是要組織語言給我正經(jīng)講解一番。

“深海是什么海?金沙溝又是啥地方?咱們鋪子里真的有老魚金鱗?”

“深海不是一個具體的海,是海的最深處,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所有的海其實都是一個海,所有被我們分隔命名的海的最深處都是相通的,而我說的深海就是整個海的最深處,在那里有一條金沙帶,金沙帶大量的金沙重量久而久之會形成一條金沙溝,地殼不是永恒不變的,所以海的最深處亦不是永遠固定的,當?shù)刭|(zhì)變動造就了新的海底最深處的時候,金沙帶就會游走,游到新的深海,而在新的深海再次長久形成一條新的金沙溝,所以,金沙帶只有一條,也是隨著深海位置的不斷變動而游動跟隨的,很多人都說其實金沙帶是有生命的金子,它們一直追隨汪洋大海的最深,而金沙溝是金沙帶每次找尋到了新的深海位置后形成的溝壑,金沙帶在,金沙溝就在,金沙帶離開了,曾經(jīng)的金沙溝就不是了,而老魚就是這條有生命的金沙帶里駐扎的另外一個生命,老魚扎在金沙帶里千萬甚至更久年來的淘游,身上裹滿了金沙,長出來的魚鱗便久而久之是金,非金,似金了,我們可以說老魚金鱗不是金子,因為它根本就是魚鱗跟金子長在一起的產(chǎn)物,但我們又不可否認它是金子,因為它的的確確就是!關(guān)于金沙帶,無數(shù)的神秘傳說,關(guān)于老魚,亦是無數(shù)的傳說,而老魚金鱗在我們污寶世家里有個雅號,神跡金!因為老魚金鱗根本就是一件神跡!”

“神跡金!老魚金鱗!有生命的金子,一直追隨汪洋最深處的金沙帶!我的天,這個世界上真有如此神物神地嗎?那咱們鋪子里的那枚老魚金鱗又是怎么得到的?”

“污寶,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不可思議的神跡其實都是一件污寶,金沙帶,老魚王,神跡金,這每一樣都是神秘的污寶!但是咱們鋪子里那枚老魚金鱗,我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如何得來的,因為那是講起來就要三天三夜的一段驚悚啟污寶經(jīng)歷,眼下,我們時間緊迫。”

我的心突然嚴肅起來,沉甸甸的敬意,許久我跟二叔都默契的沉默。

可是如此罕見的神跡金---老魚金鱗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樣一個不起眼的窮山,如果我在看到了那個百家女人脊背上古怪的墳畫就隱隱嗅到了這里的不尋常,那么眼前這枚老魚金鱗就足足的證實了這里,百分之一萬的不尋常。

那些幾分鐘就集體消失的村民究竟去了哪里,那個時而可憐到絕望時而嫵媚如尤物的百家女人又是什么身份?而這個屋子里的這枚老魚金鱗又是如何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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