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放學的時間轉眼到了,蘇銘往書包里少掖了幾本書怕弄碎了藥草。
談笑笑跟蘇銘打了聲招呼后便快快樂樂的出了教室,這一幕正好被剛來的馬尚囿看到,沖蘇銘豎了豎大拇指道:“銘哥真是厲害啊,這么快就把談家千金小姐泡上了,小弟真是心生佩服,中午我來找銘哥她還一直問個不停咱倆啥關系,不過我啥也沒說便離開了。”
“呃,你來找我她跟我說了,我說你是我的兄弟。”蘇銘背上書包說“今晚上我去打工了,要是有啥事去川山路二號街的快餐店找我吧!”
馬尚囿點點頭道:“行,銘哥好好干,有時間我也去捧捧場。對了銘哥,你啥時候買手機啊?跑來跑去多不方便。”
“手機啊,嗯…等我干完第一個月領出工資來買吧!”蘇銘想了想,自己的手頭上也沒有多少錢,僅有的幾個零錢全都買藥材了。
“好,銘哥買了手機一定要早告訴我手機號,我先走了。”隨后與蘇銘相互道別離開。
蘇銘來到學校門口看了看身后,朱有財的小弟還跟蹤自己。真是陰魂不散啊,要是敢再耍什么手段,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跟中午一樣直接無視了他。
蘇銘看了看時間還早點,還不到五點鐘。心想:時間還比較充足,今天下午就走著去吧,順便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
隨后便踏上了去工作的征程。穿過離學校不遠的美食街后突然遇到了一群收保護費的痞子們。
五個發色不一的痞子跟著一個光頭大漢,只見大漢臉上有一條豎著的貫穿全臉的猙獰刀疤。剛收完一家的保護費向著下一家尋去,只見一個人工搭建的簡易的棚子上寫著“雨蘭炒菜”四個字。
透過窗戶隱隱約約看到幾個客人用餐,光頭大漢搖搖晃晃走到門口前。
“砰!”
一腳把本不牢固的門給踹了洞,腳還急急忙忙拔不出來了,氣的大漢罵罵咧咧的,一招手后邊的小弟們把們給掰了下來光頭大漢這才把腳給拔了除來。
“‘雨蘭炒菜’的TM趕快出來!老子來收保護費了!快快把錢拿出來!”光頭大漢不耐煩道。
棚子里的顧客見有挑事的趕緊嚇得跑了出來,后邊一個漂亮少女扎了一個圍裙吆喝著跑出來“喂!你們還沒有結賬呢!”她并沒有聽見門口的動靜,在廚房里忙著突然看到顧客們還沒有結賬便匆匆離開了。
“砰!”少女撞到了光頭大漢身上,大漢因為剛才裝B沒裝成丟了面子心里煩死的很,這時一個不長眼的小姑娘撞了自己更加惱火了。
“啪!”大漢一巴掌把少女煽在了地上。
少女被大漢一巴掌煽在地上腦子有點發懵,隨后臉頰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美麗的嫩臉上腫起來了一個手印,這時大漢怒火沖天的心情平息了不少。
“女兒!女兒!你怎么樣了?”一個中年婦女焦急的從棚子里沖了出來,然后扶起趴在地上的少女,此時少女捂著浮腫的臉頰小聲哭泣著,從小到大沒有挨過打的少女嘗到了被人打的滋味,很痛…畢竟是光頭大漢的全力一擊,一個成年男子都不可能承受住,那少女竟然沒有暈過去。
中年婦女看到自己的女兒收到如此大的傷害在地上連哭帶喊的。“你們這些不要臉的人渣啊,天天來收保護費,還讓不讓人活啊!上一個星期剛交了,今星期又來收,我們哪有這么多錢啊!掙得所有的的前都用來交保護費了啊,你們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啊……”
周圍的路人跟其他攤主聞聲在不遠處湊成一堆觀望著,誰也不敢上前來阻止此時發生的一切。
“死婆娘別在那里瞎BB!兄弟們,我們進去搜!看不順眼的砸了就是了!”光頭大漢招呼了身后的兄弟們。
“不要啊!大爺不要啊!這是我們掙錢吃飯的本兒啊,你們都砸了讓我們娘倆可怎么活啊!家里還有個癱瘓的病人需要照顧啊!”中年婦女緊緊抱著光頭大漢的腿不放。
大漢拔了拔怎么也拔不出來,“TMB的,剛才老子就是這跟腿拔不出來才丟了人,MB你又抱住了老子這跟腿!真是氣死我了!”光頭大漢氣的滿臉猙獰狠狠地把中年婦女踹到了一邊“去你MB的!”中年婦女被踹暈了過去。
待他們進去后狂翻一氣,里邊的桌子餐具都砸的不成樣子了。
蘇銘正好從人群中經過,聽說了周圍路人口中的議論也稍微了解了事情的經過,走到中年婦女面前看了看只是暈了過去,便把她扶到了隔壁攤位的椅子上,然后走到那個穿圍裙的少女面前蹲下扶了扶她。
“喂!姑娘你還好吧?清醒清醒!”蘇銘把哭泣的少女抱在懷里梳理了一下雜亂的發絲“嗯?蘇依萱?怎么是你!”
蘇依萱聽到有人叫她那顆受傷的心靈頓時不再裂縫,睜開了那雙失去了往日美麗的浮腫的雙眼看了看蘇銘,心想:他怎么來了?而且看到了這輩子最難看的容顏,真是好丟人好丟人!讓誰看到肯定都會嫌棄自己了,對了!母親呢?
“我母親呢!趕快救救我母親!”蘇依萱焦急的抓著蘇銘的手臂道。
蘇銘抬頭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張雨蘭,“你母親傷的不重只是暈了過去,但是你臉上的傷有點嚴重,有破相的危險。”蘇銘嚴肅道。
“那怎么辦?去醫院也治不好么?將來沒人要了可咋辦啊…”蘇依萱焦急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尤其是后邊的一句話讓本來就已經通紅的臉頰顯得更紅了。
“怎么會沒人要呢?沒人要我要~”蘇銘在此時也不忘調侃一下美女。
“哎呀你說什么呢~”蘇依萱羞的想找個縫鉆進去,嗯?突然意識到自己還被蘇銘抱在懷里,他的手臂還真是很有力氣呢…哎呀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不知怎么頓時覺得臉頰的疼痛減輕了很多。
蘇銘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張雨蘭旁邊的椅子上,蘇依萱被松開的一瞬間感覺到了一陣失落,也隱隱走著一絲期待。
隨后蘇銘來到了棚子內,痞子們在翻箱倒柜的砸著歡快著也沒有注意到進來的蘇銘。
蘇銘抬腿一腳踹暈了一個小痞,然后採著頭發扔出了門外,外邊的旁觀者發出一陣驚呼,然后是一片拍手叫好的聲音。
蘇銘又採著一個痞子的頭發朝窗外扔了出去。
“砰!”
小痞把玻璃窗砸爛了,玻璃茬子扎了一身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兒,還時不時的發出幾聲殺豬般的慘叫。
圍觀的人群看的是一陣揪心,但更是舒心。
蘇銘把剩下的幾個小弟都一一採著頭發扔了出去,都被摔得七葷八素。
最后剩下的那個光頭大漢兩手各拿一個啤酒瓶恐懼的揮舞著“你,你可別過來!你過來我就跟你拼命!”
就在剛才自己還跟小弟們搞著破壞,這一會頭好好看見蘇銘把他最后一個小弟被扔出去的暴行,這可被嚇得不輕。
“哦?那好,我不過去,你過來吧!”蘇銘朝光頭大漢勾了勾手指。
光頭大漢往身后挪了挪身子,“你知道我老大是誰么?名水市黑道頭頭馬文斌!”大漢昂了昂首挺了挺胸膛道“你小子惹不起的趕快給大爺我讓路!”
蘇銘挑了挑眉不屑道:“你是說馬家大少爺馬文斌吧?”
光頭大漢聽到蘇銘說的話得意道:“你小子認識就好,識相的趕快給大爺我認錯,要不然……”發出了一陣奸笑。
蘇銘撇嘴道:“不認識,從來沒有見過,別在那廢話了,我管誰是你大哥作甚?”
隨后蘇銘上前還沒等大漢反應過來把他手上的啤酒瓶奪了下來。
“咣,咣。”
兩聲瓶子乍破的聲音,蘇銘把啤酒瓶全都輪了光頭大漢的頭上了,光頭頓時成了血頭,上邊還扎了一片玻璃茬子……
蘇銘從光頭大漢身上搜了兩打多紅紅鈔票塞到了口袋里,拍了拍手出了棚子。
湊上去圍觀的人群看到蘇銘出來后立馬一哄而散,趕緊跑的遠遠的。
小痞子們見蘇銘出來了趕緊沖到棚子里,駕起暈倒的血頭大漢連滾帶爬狼狽的離開了。
蘇銘走到蘇依萱身旁道:“這些鬧事的我都給解決了,但是這些身后的人我暫時還奈何不了,拿著著錢再換一個攤位吧!”隨后蘇銘把兩打多鈔票塞到了蘇依萱懷里。
聽馬尚囿說他哥哥有黃階實力,但是并沒有說處于那個期,更何況黃階自己暫時還對付不了,所以就想了個別的辦法。
蘇依萱腦袋里還在回想剛才的事情沒有注意到蘇銘對她說話,回過神來看到他來到了旁邊雙手遮住臉頰擔心道:“剛才沒受傷吧?”
蘇銘搖了搖頭“我沒有受傷,到是你臉上的傷有點嚴重呢,你把手放下來,我試試能不能治好你的臉。”
這是蘇銘突然想到自己的真氣好像是可以愈合傷口,就是不知道在別人身上能不能起到相同的效果。
“不要不要,你不能看我的臉,現在真的很丑!”蘇依萱捂著臉抽泣著,因為她剛才聽到了圍觀的人群對自己容貌的評價,說什么挺好的女孩毀了容,什么將來可能嫁不出去等等。
蘇銘試著說服她,她最終同意了。
蘇銘用雙手托著她的臉頰,但是整個過程蘇銘都是閉著眼睛的,這是剛才的約定。
蘇銘把真氣往雙手涌入,真氣順著雙手不斷滋潤著蘇依萱受傷的臉頰,肉眼都能看清楚她臉頰上的腫脹在漸漸消退著,沒想到真的可行,難道這真氣是萬能的?蘇銘心想。
蘇依萱感受到臉頰上一絲絲清涼,疼痛感漸漸消失了,一分鐘后她的嫩臉恢復了往日的美麗。
“大美女,你的臉恢復了,來,笑一個我看看~”蘇銘調侃道。
蘇依萱捂著通紅的臉頰拼命搖頭。真是的,剛剛治好了我就調戲人家,哼!偏不給你看!
“對了,你快去看看我母親!”意識到了母親剛才被踢暈了。
隨后蘇銘把暈倒的張雨蘭救醒了,“阿姨,您還好吧?”蘇銘詢問道。
“還好沒事,就是頭有點暈,對了,我女兒呢!”張雨蘭醒來后第一反應就是擔心她受傷的女兒,看到女兒在旁邊坐著臉上沒有受過傷的樣子。
蘇銘趕緊給她使眼色,意思是別說是我治好的。
“沒事啦,剛才打的不重,現在恢復了。”蘇依萱編了個謊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張雨蘭松了口氣也沒有多想。
隨后蘇銘把剛才跟蘇依萱說的話對張雨蘭重復了一邊,他們先是激烈的推辭,不要這錢,但是在蘇銘極力要求下他們接受了蘇銘的建議。
蘇銘臨走時對蘇依萱悄悄說:“記得要給我保密啊,對了。你身子有點虛弱多吃點好吃的補補昂~”
也看出來了她營養的不足,蘇依萱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片紅霞,輕輕點頭。
心想:他怎么對自己這么好呢?難道是……哎呀,別胡思亂想了!然后搖了搖頭。
“萱萱,他是你的同學么?”張雨蘭問道。
“嗯,開學第一天他就幫忙擺脫了一個同學的騷擾,昨天撿到了我的飯卡,今天又幫了我們的忙。”蘇依萱回答說。
開學三天來蘇銘就幫了自己這么多忙,每天一次?這難道是緣分么?
“哦,是這樣啊,要是有時間你讓他來咱家嘗嘗我的的手藝吧!”張雨蘭想了想道。畢竟幫了女兒這么多,怎么說也要請她同學吃頓飯吧。
“來咱家吃飯?真的要讓他來咱家吃飯?”蘇依萱驚訝道。
“對啊,女兒找個時間約約他吧!”
看母親這么說了,也確實是該請他吃飯,畢竟幫了自己這么多次。對了,他還挺神秘呢,難道他會特異功能?
蘇依萱搖了搖腦袋便跟母親一起收拾飯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