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宋剛,刑天也對宋剛洗劫了一番,挖了個墳把宋剛埋了進去。這樣做有兩個好處,宋剛的尸體也不會那么早被發現,現在的刑天還只有后天三重天的修為,根本不是獵鷹幫的對手,可以來說螻蟻都算不上。二,拿了死人錢,也得讓人家安息,長埋與地下也讓刑天自己拿的安心,少了許心魔,減少了淪為罪惡的機會。
現在來說說境界劃分,武者的最低境界是后天武者,后天武者又分為十個境界,每個境界相差一百斤的氣力,最低境界也就是一百斤氣力。后天武者的上一個境界是先天武者,也分成十個境界。后天武者煉皮,先天武者就是練氣。練氣要打開十個穴竅,人身后有三關。尾閭、夾脊、玉枕。尾閭在夾脊盡頭之處,其關通內腎之竅。上行乃是一條髓路。名曰潛溪,又曰黃河。此陽氣上升之路。直上至第七節,與內暖兩相對處,謂之夾脊關。又上至腦后,謂之玉枕關。此身后三關也。
人身前有三關人身前有三田。泥丸、土釜、華池。泥丸為上丹田,方園一寸二分,虛間一穴,乃藏神之所。直下三寸六分,名曰土釜黃庭宮,為中丹田。稍下一寸二分,名曰華池,乃下丹田藏精之所。加上命宮、坤爐、生門、密戶四個穴竅一共十個穴竅。待十竅都開啟后便能進入罪惡之城的武林人士都夢寐以求的開啟長生大道之境,稱之為修羅武者。然而修羅武者只是一個統稱,其境界劃分爾后再慢慢道來。
從宋剛竟然搜出了二百二十兩,這不禁讓刑天多興奮了一下,加上惡徒的七十兩,也就是說刑天現在身上有兩百七十兩,在罪惡之城兩百九十兩應該可以過段受保護的日子吧,刑天意滿十足。
在石頭山都帶了半個多月了,刑天決定要回到主城,因為在罪惡之城中只有那里是最大的貿易中心,提升后天武者需要一些外掛在那里能得到最大的需求。
刑天換上了宋剛的衣服,因為惡徒的衣服在罪惡之城太顯眼了,為了再保險點,刑天把宋剛的衣服翻過來外穿。
罪惡之城的白天還是一如既往的繁榮,讓人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罪惡的感覺,除了那濃濃的血腥味,提醒著刑天。刑天到了主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換件衣服,畢竟死人的衣服穿久了也會難受的。
“小姐,那個家伙好奇怪啊,衣服外穿,難道那家伙是傻子嗎?還怎么小好可憐啊。”一個丫頭好奇看著刑天說道。
“可能真是一個傻子。”旁邊一個穿著武者服飾的女子附和道,這女子叫林月,是林家家主最小的女兒,也是他最喜愛的女兒。對武力非常崇尚,一直以男孩子打扮。
看著別人怪異射來的目光,刑天急忙向服飾店跑去,這些目光對于刑天來講,比惡徒還要可怕。
福苑居,這是一個在罪惡之城里唯一存在的服飾店。“老頭這件衣服怎么賣?”一個肥頭大耳,貪婪的看著老頭。這個肥男叫黃松圖,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浮夸,就因為有個城主舅舅一般人也不敢惹他。
“十兩銀子。”老頭松了松眼睛講道。
“什么十兩銀子,這衣服肯定不值十兩銀子你腦袋被驢給踢了,三十兩。”黃松圖搓了搓手。
老頭子緩緩的伸出手,指了指柜臺,把錢放那里就行了。
黃松土對后面的小弟使了使眼神,馬上有一個小弟站了出來,指了指老頭狠狠的說道:“老頭,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你知道,這位就是城主最疼愛的外甥,黃松圖少城主,剛才跟你講話是你天大的榮幸。
“原來是黃少城主,失敬失敬。”老頭雖然客氣但是并沒有敬畏,依舊瞇著眼睛,“把錢放在那里就可以走了。”
狗腿子一聽老頭的話,頓時覺得抱表現忠誠時機來了:“老頭,竟敢對少城主不敬,就罰你五十兩銀子,快點拿來,不然一把火把這里給燒了,”本來按照當初的想法,只想收三十兩的保護費,看著老頭的語氣,便覺的不爽。
黃松圖更是把手上的衣服一扔,更是火大的不得了,罪惡之城誰見了他不讓三分,今天竟然讓一個老頭給鄙視了,便狠狠的講:給我打斷他的狗腿,也不看看本大爺是什么人。
這是老頭覺得好笑,沒想到才過二十年就沒人記得他了,就算城主親自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師兄,當年他一個人斬殺十余先天高手轟動罪惡之城,兇名遠播,這也是這家衣服店沒人敢動的原因,二十年前的武林人士講到李滄海的時候還有些談虎色變,沒想到今天還有人敢來收保護費,而且都是后天二重天的貨色,頭頭還是師弟的外甥,李滄海長嘆一聲。
李滄海對于這個師弟的外甥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李滄海準備出手教訓一下,畢竟吃虧在自己人身上總比死在別人手里好。正當李滄海要出手時,衣服外穿的刑天急匆匆的闖了進來,“老板給我件衣服。”
看著這個衣服外穿的家伙一等人呵呵大笑,“這小子完全是傻子,我敢肯定。”黃松土身上肥肉一顫一顫的震動著。
而老頭卻皺了皺眉,李滄海跟獵鷹幫打過交道,對于他們服飾非常的熟悉,一看到刑天的外穿的衣服,就知道是出自于獵鷹幫,看著刑天將獵鷹幫的衣服外穿,李蒼天仿佛就猜到了什么。
進來的刑天一眼就看上黃松圖仍在地上的衣服:“老板就這件衣服,多少錢?”
“三兩。”李滄海依舊指了指柜臺:“把錢放在那里就可以了”。
“我尼瑪,剛才賣我要十兩,賣他三兩,老頭你真的不想活了,竟然敢坑小爺我,”黃松圖對著李滄海的行為感到非常憤怒,感覺自己這個少城主的面子掛不住了,剛才老頭對他無視,小子又過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一個小子又對他無視,是可忍也,胖子不能忍:“小子放下那件衣服,那是我的。”
要來買衣服的刑天更是郁悶,無端端的卷入這紛爭之中。真是要想皮痛,必要被痛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