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后,被判流放到罪惡之城的刑天終于達到目的地,一到罪惡之城門口小驛站,押著刑天的衙役立刻辦完交接手續,跟見鬼似的奔逃而去。
罪惡之城雖然是流放天啟帝國犯人的地方,但是在整個武林看了,它也是一個神圣之地。這里是接通他們夢想的地方,成為修羅武者。
站在罪惡之城前,一股寒氣席卷了刑天的全身,使刑天全身打了個冷戰。看著血跡還未干的城墻,還有留著半個身子的尸首,刑天不緊放大了瞳孔,仿佛看見了自己的下場,一股熱淚在眼眶里打轉。
“走吧,那個家伙是昨天剛來的,昨天晚上被惡徒殺死的”與衙役接交的另一個衙役看上去非常的冷漠,對于那家伙的死絲毫不稀奇,好像是司空見慣的樣子,“對了隨便跟你說一下,惡徒都是向新來的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下手,死在他手下的至少有三位數,哦,你前面的那位就是惡徒了。”
刑天使勁是自己抬頭向前看去,只看一個粗狂的獨眼漢子,臉上的兩道刀疤,好像說明自己就是惡人一樣,口水垂延三尺的往下咽,就好像看到劇院的絕世美女一樣,恨不得拔了她的衣服。
“哎,恭喜你被他盯上了,希望你能挨的過今晚。罪惡之城白天是不允許武斗的,客店里也是受保護的。夜晚嘛,如果流落街頭,幾乎應該是不會有活路的,這是你的編號339527。”衙役從懷里掏了個牌子給刑天。
衙役打開銬在刑天身上的鎖鏈:“不要想著偷偷的離開,因為那是徒然的,因為進了罪惡之城身上就會被下了印記,看看你的手臂,如果你偷偷的出去,那個印記便會殺死你,言盡于此,說不定你晚上也過不了,想想自己如何逃生吧。”
聽了衙役的話,刑天急忙的卷曲囚衣,手臂上有個非常詭異的血色“罪”字,在刑天看來這完全是催命符一般,不甘心的刑天對衙役問道:“難道這里就沒有法律嗎?難道這就沒人管嗎?”
看著刑天的不甘心,衙役仿佛看著白癡一樣:“管,天大的笑話,在這罪惡之城里都是大兇大惡之人死不足惜,還有也不看看對方是什么人,惡徒雖然只是個后天二重天的小癟三,但是人家后臺很硬。跟你說說這里的實力,罪惡之城有一府,一幫,一家為主要實力,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三十六個幫派。其中一府就算城主府,一幫就是獵鷹幫,一家就算林家。而惡徒的姐姐就是獵鷹幫的第二當家,也是幫主的唯一女人,外號妖姬,先天五重天的修為,是特別護短的人,就算是城主沒必要得罪也不想得罪,而且這里都是靠實力說話,別想那些大仁大義,大道理能行的通,如果想在這里活的好,就必須把別人踏在腳下,或者加入一個勢力讓當家的非常欣賞,希望明天還能看到你。”
衙役走后,只留刑天一個人孤零零的充滿血腥味的大街上。死亡的寒意令刑天窒息,淚不知不覺的流下來。當然死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知道你快要死了,而且是死的很慘,可能被分尸。想起這些刑天感到非常無助,迷離的眼神想起了三年前爺爺你慈祥的眼神:“爺爺希望你在天之靈保佑孫子,希望死的時候不會痛苦…”
暮色像一張灰色的大網,悄悄的灑落在罪惡之城中,隨著暮色刑天絕望也越來越加重,終于一輪血月掛在高空非常的妖媚喋血,刑天的心情也絕望到了谷底。
罪惡之城的也不是白天那么祥和,也許白天一個賣菜的老爺爺到了晚上就會變成屠夫。遠處兵器的碰撞聲,求救聲,呻吟聲…闖進刑天的耳朵,刑天的眼里都出現死灰色。
“喲喲喲,原來你在這里啊,多么美妙的夜,多么美妙的表情啊。”一陣幾乎令刑天聽著惡心的尖笑聲傳了過來。
蜷縮在墻角里的刑天抬頭看去,眼神一陣收縮,恐懼纏繞在心頭,前面發出聲音的主人赫然就是惡徒,殘忍的殘殺了數百人的屠夫。
“這表情可比昨天晚上那家伙美多了,感到害怕嗎?昨天晚上那家伙太沒用了,才砍掉三肢,放了一點點血就掛掉了。希望你能給我多一些美妙的感覺,多么美麗的月亮,血紅血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惡徒扭曲的臉顯得更加面目猙獰。
“給你10息的時間,讓你跑,快點跑,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說不定會五馬分尸的喲”惡徒舔了舔手中的大刀,在血月下好像無比的享受捕獵的興趣。
也許時對生命的渴望突破的肢體上的束縛,剛才還發軟的刑天飛快的向前跑去,在刑天的心理沒有地點目標,也沒有其他可想,只有快,要跑的更快。
看著獵物狂跑,惡徒的心情越來越好,手中長刀往背后一掀,便追著刑天跑去。
血液的美妙充實著惡徒的心理,好似昨日的欲望嗜血不滿足都在現在放大。
一路飛奔的刑天感到死亡越來越接近,流放到罪惡之城還不如直接被判寰首之行還有兩個月的享受時間,至少最后一頓也有美味的大餐吃,到這里除了感受死亡的寒意還是死亡。
這一刻刑天多么希望自己強大起來,多么希望有人來幫助自己,多么希望…
,緊緊地握著懷里爺爺三年前給他的匕首,也許這也是他最后的希望與寄托。
血月下兩個人影在穿梭,一聲聲尖笑讓其他在黑夜的人群感到一陣興奮:“那個囚犯這么幸運,被惡徒盯上了。”
“我們來賭賭看看這家伙會不會死。”另一個黑影賭意大發。
“好,我賭那囚犯死,五兩銀子,我賭那囚犯死七兩銀子,我賭那囚犯死.…”
“我靠,你們都賭那囚犯死,我不虧死,我們賭賭那個囚犯在惡徒分尸下堅持幾個回合。”
“我賭三肢五兩,我賭四肢三兩,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