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今貴為皇上，臣有責任為皇上維護皇帝威嚴，怎能再像從前那樣不知禮數？”程清一板一眼的道。

“你可是還在為上一次的事而生氣？”趙無夜問道。

溫柔寵溺的語氣，直接讓程清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臣不敢。”

“不敢？這世上還有你程清不敢的事？”趙無夜挑眉道。

程清跪了下來，道：“臣惶恐。”

趙無夜走在她的身邊，道：“你左一個不敢，右一個惶恐，你若再以這樣的態度與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