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兒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根本沒有什么本事能讓別人學習的。雖然自己的武學都是自學而來。但我自己的東西也不一定適合他人來練習。更別說還要自己去教他人呢?
“不是我不答應你們,的確是我有愧,不配做你們的師傅,因為我自己會的也不多,來回就那么些招式。讓我拿什么教你們呢?”
李仁見林春兒有些松動,想著自己只要加把火,定能讓眼前的人答應自己。做自家公子的師傅。
“少俠別太過謙虛了,以我家公子的眼界,能夠看中的人豈是池中物。定有他過人之處的。還請少俠成全。”
林春兒見這兩個人如此固執,自己是沒有辦法能夠說服他們,眼下只能讓他們知難而退。
“好吧!不管我說什么,你們都一口認定了我能教你們,我也沒有辦法了。只希望你們以后不要對我太過失望。”
王巖見林春兒對自己的誠意終于打動了,心中有著莫名的開心。
林春兒隨后便道,“你們別開心的太早,我收徒是有條件的,并不是什么人都收。”
李仁見林春兒要條件,無非是想要讓我家公子多備些銀兩。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結果。
“你說,你想要多少銀子,你只需開口便是。”
陳萍對著李仁翻了一下白眼,便背過身去,不想看到他。
林春兒見李仁誤會了自己,也沒有去在意,只是隨口一說。
“我不需要銀子,我只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就成,”
李仁開心的抓住林春兒的手,激動的道。
“你說,你要什么條件。”
林春兒推開李仁的雙手,微笑的道,“很簡單,不過對普通人來說很難。那就是你家公子能把吃飯的碗劈開就成。”
李仁聽到了林春兒談的條件如此簡單,頓時兩眼發亮,這不是有意要收自家公子為徒嗎?肯定是這少年撇不開面子,所以隨意講了個條件,故意給公子開綠燈。
“少俠,你這條件是不是太簡單了些,你說的這些條件,我都能輕易實現,不就是把吃飯的碗劈開嗎?那還不簡單,三歲小孩都能辦到呢?我現在就能做到。”
陳萍見那惹人煩的小樣,瞪著鳳眼看著李仁,恨不得撲上去教訓他一頓。
“你說什么呢?春兒哥哥那有那么容易答應你們呀!哼!”
陳萍看向林春兒,抓住林春兒的手,撒嬌的幽幽道:“春兒哥哥你告訴他。才不要他們做徒弟了。”
李仁見這小丫頭不懷好意。恨恨地看了一眼。“哼!”一聲對她的回應。
林春兒見兩個人相互之間慪氣,也只是笑了笑。
“你們想得太簡單了,我的要求是把碗劈開,而不是把它劈爛。好啦!你們兩個人也回去吧!只要你們做到了,就可以來找我,如果無法滿足我的這個條件。你們就是跪死在這,我也不答應的。快走吧!不送。”
林春兒說完,就自顧自的回自己的房間里去了。
陳萍見春兒哥哥已走開,向著李仁做了一個鬼臉便向著林春兒的方向離去。剩下王巖和李仁兩個人在后院里。
“哼!”
李仁想著今天諸多不順,到這里還要受那小丫頭片子的氣,如何讓自己不惱火。
李仁走到自家公子的面前,上手想要把公子扶起來,而讓李仁驚奇的發現,這次自家公子破天荒地順著自己的手臂慢慢站起來,而不是拒絕自己。頓時讓李仁內心洶涌澎湃,不明的開心。
王巖見那少年已經提出了拜師的條件,自己只要勤加練習。只要達到那少年提出的要求便是。當王巖順著李仁的手臂慢慢站起來時,瞬間感覺到自己腳一麻,又再次向下墜去。
李仁見公子有些站不穩腳跟,連忙扶住自家公子在繼續墜下去。
王巖使勁的抓住李仁的手臂,這才上自己不至于跌坐在地上,持續了片刻,才感覺到自己已經好了很多。這才一瘸一拐地向著客棧外走去。
李仁知道公子因為長久跪著,雙腿已失去了知覺,這才用心地扶持著公子一步一個腳印慢慢的走著。
“公子,那少年即不說要收公子為徒,也沒有明確拒絕,他是什么意思啊!就胡亂提了一個條件就把我們這一天辛苦得來的誠意就打發掉了。哼!公子,你在這客棧坐會兒,我再去找那少年問問清楚。”
王巖見書童還想著去打擾那少年,急急忙忙喝道:“站住!你就別在去打擾那少年了,找多了就會讓人生煩。”
“可是?”
“可是什么?只要我能達到他的要求,自然就會收我為徒的你著什么急?”
李仁看著公子阻止自己去問個清楚,自己又不甘心被耍。
“公子,你可知道他提的有多過分的條件嗎?哪些明顯沒有人能夠做的到,若是只是劈爛吃飯的碗,誰都能做到,但是只是劈開的話,誰能做到。這不是變相的拒絕嗎?”
王巖嘆了口氣,心中充滿苦澀。望著遠方的天空,堅信著那少年不會騙自己的。
“既然那少年能夠說出來,那就一定能夠做到。你擔心些什么!”
“哦!”
李仁垂頭喪氣地扶著王巖慢慢的回府上。兩個人落魄的樣子走在回家的青石板的路上。讓人看著有些蒼桑。
而陳萍來到林春兒的房間里,看著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房間,陳萍很自然與林春兒隔桌而坐,陳萍給自己和林春兒倒了一杯涼茶。一時間在房間里同時默默無言。兩個人在一間悄無聲息的房間里彼此之間有些尷尬。
“春兒哥哥,你真的要想讓那兩個人看起來就不讓人討喜的人為徒嗎?我不想春兒哥哥這樣。”
陳萍有意打破兩個人彼此的平靜,隨意找了個話題。
林春兒見小丫頭對那兩個人頗有微詞。笑了笑淡淡道:“誰說我要收他們為徒了。我只不過讓他們知難而退而已。”
陳萍那秋水般的眸子,滿是幽怨之色。輕嘆一聲,故作驚訝道:“你還說沒有收他為徒,你給他們提的那條件,是個人都能做到。你還說沒有放水。”
林春兒詭異的笑了笑,感嘆道,“我說的條件是把碗劈開而不是劈爛,若只是劈爛的話,的確是個人都能做到,但劈開就不一樣了,若那人能輕易劈開吃飯的碗的話,就算是我要做他的師傅都不夠資格了。”
陳萍手撫摸下巴,仔細想了想春兒哥哥說的話,好像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劈開的呀?
陳萍瞇著眼睛看著林春兒笑了笑,笑容和藹,宛如春風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