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雪點了點頭,“你說得對,輸贏根本就一點也不重要!”如此說著,劉明雪臉上揚起了一抹會心的笑意。
第二場比試開始,院長又帶著趙文斌和內科幾位頂尖醫生去巡視了病房。
“這里是內科病房,現在院里有一個最新的病例。”說著院長帶著他們進入了一間VIP病房。
病房環境良好,只有一個病人居住在此。
他們走進病房之后,看到病床上躺著一個身形肥胖的中年男子,男子看到他們進來巡查病房,嘴里發出了一陣呻吟,隨即向著他們祈求著,“醫生,你們要救救我呀!我不想死!”
聽到那病人如此痛苦的呼嚎,趙文斌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形。
只見那男子的雙足腫脹,小腿上已經有大大小小的疤痕。
還沒等院長說話,趙文斌說道:“他是不是腎臟出了問題?”
院長聽到趙文斌如此說,立刻點了點頭。
“確實,他得了糖尿病足,情況很危險。”
內科參加比賽的是李偉和另外兩個醫生。
看到那病人痛苦的呻吟著,李偉隨即說道:“看來得立刻切除壞死的腎,換新的腎才行。”
對于李偉給的方案,趙文斌并沒有同意,他走上前去,抬起了病患的手為他把脈,隨即給出了不同的方案。
“我看切除他的腎還不至于,若是切除了的話,即便患了新腎,對于他本人而言,也不是一個最樂觀的治療方案。”
李偉聽到趙文斌如此說,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他心想著趙文斌文斌這是故意在和他抬杠。
他臉上一副沒好氣的神色瞪了趙文斌一眼,“歷來治療糖尿病足的方案都是切除壞死的腎,換新的腎,難道你還能有別的方法不成?”
“我覺得根本就不需要換腎,剛剛我已經為他把過脈了,他的腎還有治療的希望。”
李偉聽到趙文斌如此說,不由得揚起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說趙醫生,這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還用把脈來給病人看病,未免也太老土了吧!
再說了,中醫的那一套把脈難道還有X光來的更加的精準嗎?”
“李醫生,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趙文斌見李偉咄咄逼人,隨即冷笑了一聲問道。
“我這是在為病患著想,他的腎已經壞死了,如果再不切除的話,它會有生命危險的!”李偉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
見他們兩個人爭執不下,院長隨即說道:“既然趙醫生能夠有辦法用針灸之法為病患止血,我相信他這個方案可行。”
李偉沒想到院長居然會偏袒趙文斌,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
“院長!怎么連你也向著他呀?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我治療了上百例糖尿病足患者,每一例都是切除腎臟才能夠保命,如果切晚了的話恐怕就來不及了!”
看著李偉臉上那一副焦急的神色,趙文斌冷笑了一聲,隨即向他說道:“我說李醫生,并不是每一個病患都需要把內臟給切除掉,這對于人體而言百害無一利!”
“切除腎臟,這是西醫界的權威治療手段,難道你是在鄙視西醫嗎?”李偉惡狠狠地瞪著趙文斌,沒好氣地問道。
“李醫生,我可沒有針對西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中醫有更好的治療方案可以嘗試!”
看著趙文斌臉上那一副篤定的神色,李偉心中雖然氣憤,但是想著院長偏袒趙文斌,他就算反對也沒用。
隨即李偉冷嘲熱諷的說道:“那好,那我倒要看看你們中醫的治療方案到底有多優秀!”
李偉抱著一副看好戲的態度,等著趙文斌失敗。
等到其他醫生都散去以后,院長臉上帶著一絲擔憂的神色看著趙文斌。
雖說他支持趙文斌用新的方案,但是治療糖尿病的方案一直是切除腎臟為主,如今要采用新的方案,院長心里頭也有些沒底。
看著院長那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趙文斌笑了笑,“院長,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你相信我!”
“哎,可是病人的腎臟已經壞死,有什么辦法能夠讓他的腎臟恢復正常的功能呢?”院長沉重的嘆息一聲,滿面愁容的說道。
“我看過古醫術上有一味能夠去腐生肌,恢復內臟功能的藥。”
聽到趙文斌如此說,院長不由得眼前一亮,“真的嗎?什么藥能夠如此的神奇?居然能夠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倒也不是起死回生,他如今的腎臟還有三分之一能夠正常運作。”
院長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厲害啊,文斌,難不成你有火眼金睛,比 X光還牛!居然能夠知道病人的腎臟尚有一部分完好。”
“從脈象看,他的腎還能過濾一些毒素,還沒有完全壞透呢。”
院長點了點頭,“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的水平完全可以勝任院長這個職位!”院長如此說著鄭重地拍了拍趙文斌的肩膀,臉上一副欣慰的神色。
“對了,文斌,你說的那味藥好配嗎?”
聽到院長如此問,趙文斌搖了搖頭,臉上一副愁容滿面的神色。
“怎么了?有什么困難的地方嗎?”看著他搖著頭不發一言,院長不由得有些擔憂。
“要配齊這味藥確實有些難度,光是深海黑珍珠就很難尋。”
院長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困惑的神色,“黑珍珠?這世上還有這種東西嗎?”
趙文斌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古醫書上有所記載,那便存在。”
“好!我這就派人去找!就算花費多大的代價,都要給你把深海黑珍珠給找回來。”
聽到院長如此說,趙文斌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一副感激的神色。
“院長,那可就太麻煩你!”
“你說這種客套話干嘛?你忘了你是我的干兒子,我是你干爹嗎?只是在醫院里,咱們要避嫌,我不讓你叫干爹而已。”院長故意板起臉來,白了趙文斌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