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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制藥世家

“原來如此,這才是你們同意將慕氏改成斐氏的真正原因吧?”慕晚晚冷冷笑著,“只是不知道斐遠知不知道這個內情,又愿不愿意替你們背這個鍋呢?”

見她這么冷笑,賀玉貞先是一愣,而后又故作平靜地說道:“他自然是知情的,他可是我的女婿,我又怎么可能害他?”

“既然如此,你們這么做,又是想要防備誰?是我嗎?”關于這一點,慕晚晚其實一直有一個疑問,畢竟他們已經通過手段得到了慕氏,又為什么要將千方百計得到的慕氏就這么拱手讓人?

以她對慕忠錢的了解,慕忠錢不是這么大方的,能夠將自家集團送給別人的性子的人。

“自然不可能防你,我們是……”賀玉貞說著說著,意識到自己差點兒說漏嘴,趕忙停口,然后淺笑著說,“誰也不防,只是感覺我們年紀大了,想把更多的機會留給年輕人而已。你說是不是老慕?”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肘動了動身側的慕忠錢,慕忠錢反應過來,鐵青著臉,冷哼一聲,算是贊同。

賀玉貞見此,淺淺一笑,而后繼續(xù)說道:“晚晚,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今天你這么一鬧,我們也不跟你計較,只當和過去的一切抵消。”

“抵消?”慕晚晚就好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直接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賀玉貞被慕晚晚冷笑的表情給嚇到。

“我爺爺的一條命,你們只想要用一場鬧劇就抵消可能嗎?”她的聲音越發(fā)冷,就好像淬了冰一樣寒氣逼人。

“你還想怎么樣?”慕忠錢終于忍不住,伸手指著慕晚晚鼻子就吼出來,他還想上前對慕晚晚動手,奈何一旁黑衣保鏢看得太緊,以至于他敢怒不敢動。

慕晚晚只嘲弄地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冷笑道:“今天我做的事情只是一個開始!你們欠我和我爺爺的,我以后會統(tǒng)統(tǒng)拿回來!”

想到半個月前,他們利用不讓爺爺下葬的事情威脅她交出慕氏股份,她的心就如同撕裂般疼痛。雖然早已習慣,可是她的心依然還是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感到痛恨。

如果做這件事情的是陌生人或者是斐遠,她或許只會恨,可偏偏,這個人是她的親生父親,是她爺爺的親生兒子!

所以這件事,讓她不只恨,更多的是痛!

就是他們這些披著親人外衣的人,將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真心疼愛她的親人也害死了!

“晚晚……那天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而且你爺爺年紀大了,心臟一直都不是很好,本來就隨時都可能出事。而且,如果那天不是你鬧出那樣的丑事,斐遠媽又怎么可能去鬧?”慕忠錢此刻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似乎也是對這件事情有所愧疚。

可慕晚晚早已不信,直接揭穿他們的虛偽,譏笑道:“我知道那天不是一個意外,我也知道我的所謂丑事是被人陷害。只是我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有證據證明,我也不指望你們信我。但是賀女士,慕先生,你們還做過什么,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慕忠錢一時沒能明白過來慕晚晚話里的意思,但是賀玉貞卻好像是聽懂了一樣,一臉警惕地看著慕晚晚問道:“你什么意思?你還知道什么?”

慕晚晚冷笑一聲,并沒有回答,轉身就朝著停車場的位置走去。

而她走后,賀玉貞的臉色明顯陰沉了很多。

慕忠錢見慕晚晚就這么走了,他回頭又看到賀玉貞臉色這么差,忍不住問道:“她最后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能……能有什么意思?不過就是誤會是我們故意害死她爺爺,可我也解釋過,那天真的是個意外。你也知道我一心為你父親,甚至請了國外最權威的心臟研究院的專家。”賀玉貞越說越委屈。

慕忠錢見此,也不好多問,只是一把將她摟入懷里,安慰道:“哎,晚晚這孩子一貫如此,真是委屈你了。不過,既然她軟硬不吃,以后我就當沒這個女兒就好。”

“老慕,你這么說就見外了。我們是一家人。”賀玉貞依偎慕忠錢懷里,嘴上說著善解人意的話,可是眼神里卻全是陰毒。

她低著頭,慕忠錢自然看不到,只是心里越發(fā)愧疚,對自己要將慕晚晚除名慕家的想法也越發(fā)堅定。

慕晚晚上車后,讓那些保鏢先回去,最后又讓司機將她拉到慕氏老宅。

慕氏老宅坐落于遠離市中心繁華地帶的郊區(qū),建筑風格區(qū)別于現(xiàn)在的新式別墅,古樸的建筑風格可見家主人對于傳統(tǒng)文化的偏愛,占地面積不大不小,老宅的后面是一大片空曠的土地。

這片土地,以前在慕家做藥品研究的時候,是用來種藥的,特別是她媽媽和爺爺需要的實驗藥材。

慕家,以制藥起家,曾經被成為“制藥世家”。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緣故,他們家突然改行,并且下令,以后都不會設計藥材行業(yè)。不僅如此,他們慕家在改行之后,一改以前的高調作風。幾乎不舉辦任何的宣傳活動,低調的讓整個江城的媒體都快忘記慕家的存在。

而且,隨著慕氏集團發(fā)展規(guī)模越來越大,她和爺爺之前甚至計劃,是要做除去藥品研究以外,其他的房地產,金融,服務等多元化發(fā)展的。

只可惜,如今爺爺離世,慕氏易主,她和爺爺的所有計劃全部落空。

就連這住宅作為爺爺遺囑中的不動產,也被轉給了斐遠。

斐遠之所以這么快就舉辦婚禮,恐怕是想借著這個風聲,給新成立的斐氏做廣告。只可惜,今天被她攪黃了。

而現(xiàn)在,她來,只是想要將老宅里,屬于爺爺的舊物和她的戶口本給拿走的,至于真正的報復,要等之后從長計議。

下車后,慕晚晚就對司機吩咐道:“我去里面收拾一些東西,可能會麻煩你多等一會兒。”

“好。”司機恭敬地回應道。

與此同時,婚禮現(xiàn)場。

斐遠的母親在斐遠的呼喚下至于醒過來,看到自己面前英俊的兒子,她心里還沉靜在自己兒子終于得到慕氏集團,并且成功甩了慕晚晚的喜悅里,根本沒有意識到婚禮現(xiàn)場周圍低沉的氣氛。

“兒子兒媳,婚禮舉行完了?我們要回家嗎?”斐母眉開眼笑地問。

斐遠身旁的慕菲煙看著斐母此刻得意的笑容,臉色越發(fā)慘白,她不悅地說道:“還婚禮?我看葬禮還差不多。”

“什么葬禮?”一開始將心放在肚子里的斐母,在聽到‘葬禮’兩個字的時候,忍不住皺眉,“煙煙,你給我說清楚,好好的婚禮說這么不吉利的話?”

斐母是鄉(xiāng)下人,如今兒子好不容易混到今天。她自然是很抵觸別人說喪氣話的。

而此刻慕菲煙一聽斐母的話,立即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伸手指向他們結婚照的位置說道:“你看那兒!”

斐母沿著慕菲煙手指的方向一看,就看到一張晃眼的黑白照,待到她看清楚黑白照上的人,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啊!鬼啊!”

“什么鬼不鬼?這其實是我姐姐她……她剛剛穿著孝服,拿著慕爺爺的黑白照來出席我和阿遠的婚禮。還說什么她和爺爺祝福我們……”

聽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斐母怒火中燒:“你說什么?又是慕晚晚那個小賤人?看我不把這照片砸了!”

“這……這怎么說都是我爺爺的照片……”慕菲煙有些不贊同。

一旁的斐遠臉色一陣黑一陣白,卻是急忙拉住母親,不讓她上去砸相框。

斐母氣得要死,憤恨地看著兒子問:“你為什么不讓我上去砸?”

“媽!那是菲煙爺爺的照片,就算是遺照,我們也不能砸。”

如果他們此刻當著這么多記者的面砸掉慕老爺子的照片,還不知道記者會把他們寫成什么樣,但是如果不砸,反而會認為他們大度。

斐遠看著自己結婚照前面的黑白照,心里膈應,卻偏偏還不能拿它怎么辦!

而且一看到照片,他就想到慕晚晚剛剛的得意,心里就更加惱怒。

斐母酒勁上頭,根本不去想那么多,非要上前去砸。一旁的慕菲煙假意攔著,可是手上根本沒怎么用力。

就在斐母快到照片前時,慕忠錢趕忙跑到她面前攔住她,“親家母,這張照片不能動!”

“親家,你到底幾個意思?”

慕忠錢臉色也是黑得像鍋底一樣,最后還是不樂意地說道:“我們邀請了這么多記者,如果你現(xiàn)在將照片砸了,明天記者怎么寫?說我們家煙煙不孝?還是說你們斐遠不孝?”

“那我們就這么忍了?”斐母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我已經決定將慕晚晚從慕家除名,明天我就會發(fā)布新聞發(fā)布會。也算是給你們斐家一個交待的。”慕忠錢將自己的決定說了出來。

聽到這里,斐母才算是出了口惡氣。

之后,賀玉貞就將斐母拉到一旁,小聲的在她耳邊嘀咕了句什么,斐母聽完后,像是被氣到,眼睛瞪得老大。

“你是說那個小賤人現(xiàn)在在慕家老宅?哼,看我去收拾她。”

斐母說完,就氣哄哄的離開了婚禮現(xiàn)場,而賀玉貞看著斐母離開的方向,怨毒的臉上終于露出一抹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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