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左丞相的妻子在大街上被一劍封喉,當場倒地。
左丞相公子長安聽聞此噩耗,一時難以接受,暈倒在床,在左丞相昏迷期間,右丞相上官瑩帶領依附于自己的官員搶占朝中大權,迫害那些依附于左丞相的官員排除異己。一時間中都城內十幾個家族被滿門屠盡。
“大王不好了,”趙五火急火燎地沖到譚開天的屋內,
“如此慌里慌張的,發生什么事?”
“回稟大王,中都來報,左丞相的妻子慘死街頭,左丞相一病不起,右丞相上官瑩把持朝政,迫害大臣,現在朝堂之中上官瑩已經只手遮天了。”
“豈有此理,”譚開天拍著桌子,憤怒說道,“居然趁老子不在搞如此手段,等老子回去以后,還不要你人頭落地。趙五,快去通知公孫將軍和王妃,西北援軍也已經趕到城外了,你也將西北守將公子丹給本王叫來。”
“是大王。”
半個時辰之后,公孫長勝和公孫離以及西北將領公子丹全部來到譚開天屋子里。
“大王有何吩咐?”
“公子丹,你這三日來連夜行軍辛苦了,現在本王命你駐守西武城,你可有信心保我西部邊境安寧。”
“末將定不辱使命。”
“好,本王非常看重你,你先下去吧。”
待公子丹退下之后,譚開天繼續說道。
“公孫長勝聽令,本王命你立刻集結手下將士跟隨本王趕赴中都城。”
“大王,為什么現在返回中都城,這西荒打敗,我們何不乘勝追擊,一舉滅掉他西荒國,永保西部安寧啊?”
“公孫將軍,你是我的自家人,我就不瞞你了,如今朝廷發生重大變故,右丞相上官瑩把持朝政,殘害忠良。中都城內人人自危,本王若再不回去,她上官瑩就該稱王了吧。”
“啊,”公孫長勝聽后驚訝道,“怎么會這樣?右丞相平時不是這樣的人呢,我公孫家族與上官家族素來交好,從沒發覺他有異心。況且她還是個女人。”
“哎,這都是她平常隱藏的好,本王也一直沒有發現她有如此最大的野心,她一介女流之輩身居高位了卻還不滿足,居然還想要當武則天。”
“武則天?”公孫長勝和公孫離都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唉,沒什么,公孫將軍,本王知道,你與上官家族素來交好,但這一次你必須站在本王這一邊,你是本王的岳父,本王是你的女婿呀。”
“大王放心,就算我公孫家與上官家關系再好,我身后的將士那可都是大王的將士,當然堅決地站在大王這一邊。”
“那就好,吩咐下去,今日下午就出發,前往中都城。”
“是大王。”
公孫離在一旁聽著譚開天和公孫長勝的對話,一言不發。事情來的太過突然,她也不知道公孫家族與上官家族有何淵源,他也不從來不知道朝廷之爭,她和上官瑩也只有一面之緣,她此時唯一想做的就是關心大王、支持大王。
“譚開天,我從來沒有見你如此生氣過,這一次是不是發生了比西荒大軍攻城更加嚴重的事情?你先消消氣啊。”
“阿離,你有所不知,本王在前線沖鋒陷陣,他們居然在后院爭來爭去,并且還妄想騎在本王的頭上,你說這能不讓人生氣嗎?”
“好啦,大王既然如此,我就陪大王回去幫大王解決煩惱。”
“阿離,你真是本王的好王妃。”
西武城東門外,譚開天和公孫長勝已集結好了大軍,準備朝中都城而去。
駕駕駕······
由于大軍人多,從西武城趕到中都城用了五天五夜,此時中都城門外,上官瑩沒有任何防備,她沒有加強守城力量,她相信大王不會拿她怎么樣,因為她做的一切都沒有留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守城將士將譚開天的大軍攔下。
“站住,按照規定,城外大軍不準入城,需駐扎在城外。”
“睜大你的狗眼瞧好了,本王乃中州王,連本王都敢攔,莫非你想死不成?”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末將有眼不識泰山,還懇請大王恕罪,大王恕罪啊。”
“算了,念在你人微言輕的份上,就放過你,還不迅速讓開。”
譚開天率領一眾將士,風風火火地進了中都城門,直往王宮而去。
城中百姓見如此多的將士行走在中都城內,都面帶驚恐。
“怎么這么多將士進城了?不會是發生什么大事兒了吧?
“噓,小聲點,你還不知道嗎?聽說左丞相的妻子被右丞相殺了,左丞相病倒了,右丞相搶了朝中大權,你想想這左丞相那可是大王的親舅舅啊,我看啊右丞相要遭殃了。”
王宮大殿內,譚開天端坐在王位上,公孫離穿著鎧甲畢恭畢敬的站在譚開天的右側。
臺下文武百官全都低著頭,不敢抬眼望大王。
“右丞相,你可知罪?”譚開天怒目圓睜,對上官瑩說道。
“大王,臣不知臣有何罪,還請大王明示?”
“本王聽說前些日你派人將左丞相的妻子當街殺害,你可認罪?”
“大王冤枉啊,冤枉啊,謀殺左丞相妻子的罪過重大,下官不敢啊,再說了,這沒有證據的事兒下官確實不敢接受。”
“那行,此事暫且不議,可是你趁著左丞相病倒的日子獨攬朝中大全,殘害忠良,排除異己,你可知罪?”
“大王,這又是冤枉啊,下官只是關心左丞相,替他分憂,這怎么能是獨攬大權呢?有些官員貪腐成性,老百姓怨聲載道,我將其依法處決,怎么能叫殘害忠良、排除異己呢?”
哼,想不到右丞相還能言善辯,譚開天心中想著。
“那最后這一件事,看你還有什么話可說,本王在宮外的時候,趙平凡向你通風報信,泄露本王行蹤,你派人前來要本王的性命,你可知罪?”
“大王,這,這····”上官瑩吞吞吐吐,不敢直言,但心中想到,只要沒有趙平凡出來當面對質,就打死不承認。
“這是趙平凡親口說出來的,本王親耳聽見,你無可抵賴,來人,將上官瑩給本王綁了,押入死牢,明日處死。”
“大王,下官冤枉啊,敢問大王,既然大王是從趙平凡口中聽到的,那么敢不敢讓趙平凡與下官當面對質?”上官瑩仍意圖狡辯。
“哼,當面對質?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趙平凡已經死了。”
“那既然趙平凡已經死了,他所說的話也沒有其他人能證明,大王就這么草率的處決我,難以令人信服啊?”上官瑩聽到趙平凡已死,死無對證,覺得自己的性命無憂了。但她卻低估了此時的大王已不是原先那個大王了。
“我呸,本王做事不需要你來插嘴,來人,聽本王命令,上官瑩謀殺平民、殘害忠良、刺殺本王,罪大惡極,立即處死。”
話音剛落議事殿外進來四位壯碩的將士,押著上官瑩便向門口走去。譚開天站起身來,拉著身旁的公孫離走向殿外。
“就在這兒砍,本王要親自見她人頭落地。”
“大王,”公孫離在一旁面帶同情的說道,“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砍殺原來的丞相,是不是太殘忍了?”
譚開天撫摸著公孫離的頭發,安慰她,又看著上官瑩恐懼的表情,憤憤不平地說道,
“我本善良,奈何奸人咄咄相逼,只有死人才能避免后患。”
手起刀落,上官瑩的人頭噴著血漿咔嚓落地。
依附于上官瑩的大臣們都轉過臉去,不敢看這血腥的場面。此時譚開天對他們命令道,
“都給本王轉過臉來看著上官瑩的人頭,本王要你們明白,這朝廷是本王的朝廷,這天下是本王的天下,只要敢忤逆本王,她就是下場。”
官員們聽了譚開天的話,嚇得腿腳發軟、渾身冒汗,大氣都不敢喘。
譚開天怒目掃視了眾大臣之后,牽著公孫離的手離去了,大臣們許久才緩過神來。
譚開天和公孫離來到左丞相公子長安的府上他們先拜祭了自己的舅媽,然后走到舅舅的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舅舅,他心中暗暗說道,“舅舅,我已經幫你報了殺妻之仇,感謝你這幾年來為本王打理朝政,現在本王要帶著你的期許和諄諄教導,正式開始一統天下的征途。我發誓,絕不濫殺無辜,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該死之人。本王不會做屠戮天下的暴君,只想做開創太平盛世的明君。本王昏迷的七年里,你為本王打下了堅實的基業,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里,本王將還你一個統一的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