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我是不是曾經見過你？”

談娘一只長了繭子的手撫過我眼眉，那樣不加掩飾的震驚。

我不太習慣被陌生人觸碰，但并不害怕，直覺這老嫗沒存傷我的心思，只略略屏息，“嬤嬤見過我實屬正常，小的乃三皇子座下隨從，常年跟隨殿下穿行于市井，興許與嬤嬤哪日在街上逢過。”

談娘的胳膊終于放下，轉而顫悠悠拍我手背，“平易近民，和善可輕。好、是個好孩子。”

眼神卻始終在我面龐流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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