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勸解法:先叨叨后用刀,一刀不行二刀,沒辦法誰讓她學法醫呢,別的不行,動刀還是可以的。
神經病……
下手很快,幾乎一瞬間刀子就在君木的腿上,不過不深,但是了解的人一看,這個位置疼。
“……”我靠!
對自己的刀藝很滿意的林故已經準備好聽他的疼痛聲,
結果她懵住了,這孩子貧血?就算貧血也不能一點也不留吧,在往深點?刀往里面滑進一點。
君木滿臉黑線,來表示他的無語,黑著臉色,兇狠的說:“我已經死了,這個對我沒用。”
她退后幾步,愣著神看著他,拍了拍的自己的臉,覺得不疼,又稍微重的拍一下:“嘶,挺疼,不是夢啊。”
君木將刀拔下來,刀上也沒血!放到桌子上,刀尖沖里,離林故近了一點:“這會你相信了吧,我不是人。”
她愣愣的點頭,結結巴巴的說:“你要干什么?”
他坐在沙發上,倒口水,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喝起來,一杯水下去,拿袖子擦了擦嘴,這才說:“我沒什么意思,我發現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可以看見我。”
林故在角落里找了把椅子,低聲的嗯。
他接著:“你還記得我們在君家見面那次嗎?”
她嗯著。
他說:“你那次給我扎針了,不知道你用什么怪方法,我就成這樣了,你也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她還嗯著,兩只手指一點一點著。
他沒看她,繼續介紹自己的身世:“我只是來這人間玩一會兒,都是那老頭讓我非要來看看,結果一看回不去了。”
她不嗯了,說:“你讓我幫你回去。”
君木拍拍手,很是滿意的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是的。”
林故:“那我應該怎么做?”才能配合你的表演?
君木向后仰,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桌子上有一個果盤,里面放這著梨,蘋果,香蕉的水果,他隨便拿起一樣,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
語氣可謂是灰常的欠揍。
她知道了。
第一次遇到這種人,不要慌,不要緊張,人來擋人,一群人來……就跑。
她很是隱晦的說:“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我要睡覺。
君木把嘴里嚼著咽下去:“晚安。”
林故不解:“晚安?晚誰的安?不是你不應該回家嗎?”
他撇撇嘴,眼神中帶著無奈和失望,走到林故的旁邊,一下子就把她抱起來,一邊走一邊說:“我現在是無家可歸,所以請收留。”
她的臉瞬間就爆紅,,像一個熟透的蘋果,耳朵也慢慢的染上紅暈,心臟跳動的有些厲害,好似要跳出來,手不知道該放在那里好,就這樣僵硬著。
離的近來發現他的身上比沒有尸體的味道,反而是淡淡的玫瑰花香。
君木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心細的蓋好被子,又走到窗戶旁邊看了眼窗戶關好了嗎,接著把床頭燈打開,調到一個適合睡覺的亮度:“好啦,睡覺吧。”
他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林故就這樣看著他,走到哪里看到哪里,她怎么會有些害怕,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讓人有些毛骨悚然,她試著問:“你怎么知道我睡覺開燈?”
這件事情除了她的哥哥,還有父母,其他人都不知道,包括賀文他們,這是她和君木的第一次見面,他怎么會知道。
又是從哪里知道的?
君木旁邊門把手的手放下來,淡淡的看著她,不冷不熱的解釋:“我死的那天,我就來找你了,不過你沒看見而已。”
說完就走了。
他死的那天?
不就是今天嗎?怎么一副很久的樣子?
難不成他早死了?
林故躺在床上,回憶著他說的話,有些落寞和失望?
搖了搖頭:“林故別想了,加油!明天啊不是……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因為已經過了零點。
眼皮越來越沉,腦子越來越來糊,漸漸的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一個人靠在門框上,雙手插著,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眉眼中很是溫柔,帶著微微的寵溺:“壞女人,明明這么累,還要想動我,怎么說呢?”
他輕笑一聲:“有些可愛。”
走進幾步,摸了摸她額頭:“晚安。”
他的聲音就像奶酪一樣,奶奶,軟軟的,讓人忍不住心動和臉紅。
說完,人就走了。
……
早上。
林故睡覺是個鬧騰的人,不安生,睡覺之前還在左邊躺著,醒來就是右邊,被子也好想反了個,頭發睡的好像個雞窩,亂七八糟,聽見鬧鐘,起身關住,揉了揉頭發,伸個懶腰出去洗臉。
林故:“真舒服~”
她習慣早上喝一杯熱水,就去廚房做去了。
路過餐廳,淡淡的看了一眼餐桌:“早餐挺好……早餐?”
她也沒買啊。
君木站在廚房門口,手上拿著產子,身上帶著林故買的圍裙,一看就是新的,沒用幾次:“起來了?吃飯吧,然后去警局。”
“……”昨天那不是夢嗎?我還沒醒?
林故咽了一下口水,試著走進君木,難得經常大膽的林故說起話也有些結巴:“那個什么……就是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你讓慢慢適應一下好不好?”
君木給她一杯熱水,撇了一眼:“嗯。”
她說:“現在只有我能看見你?別人看不見?”
他嗯了一聲,開始洗鍋。
她接著又說:“你得跟著我?還是你自由活動?”
他皺了一下眉,手上的動作也頓住了,想了一下:“跟著你唄。”
我靠!
還跟著?
“你不干別的?”
君木笑了一聲:“不干,你現在是最大的活。”
“……”不就是因為個我沒讓你回去!你至于嗎?
林故說你隨意,說完就吃早餐去了。
她到不擔心這個男人會對自己做什么,畢竟當時在學校的成績她還是很滿意的~
還有這個屋子有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黑科技。
林故還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來到警局,她把頭發扎起來,弄成馬尾辮,整個看上去充滿活力。
賀文和范瞿他們也都來了,范瞿的手上還拿著一個煎餅,嘴巴里還是嚼著。
范瞿先打個招呼:“林故……你來啦。”
她說來了,先把嘴里的東西吃完吧。
賀文在準備證據,似不經意的問:“早餐吃的怎么樣?”
林故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沒錯,君木就在她的旁邊,坐在那把椅子上,不過他們來看那里沒人,但是她看的見啊!
君木微微挑眉,眼里滿是柔情,看著她用嘴型:“說吧,怎么樣?”
“我吃的很好”說真的好,君木那小子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好廚藝,做的早晨可謂是非常符合她的味蕾。
賀文嗯了一聲,用著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那就好,你要是有什么想吃的,買不到的,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可以給你做。”
范瞿一聽,不用吃煎餅了,兩眼都亮了:“我想吃……”
他面無表情的看向他:“你不配,趕緊吃,一會兒你帶著你的人去請江杜來喝茶,我和林故去醫院找證據。”
范瞿切的一聲:“行,女性特殊待遇。”
坐在一旁的君木眉眼有些不耐煩,走到林故身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他每次都給你做早餐?”
由于離的近,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邊上,她的耳邊再一次慢慢的爬上紅色。
她搖搖頭:“沒有,只是做過一次,然后我就再也沒有讓他做過。”
君木聞言,還算滿意:“以后都不用了,我給你做。”
大無語。
你這話說的我同意了?
離我那么近干什么?
君木輕輕抬眸,看著賀文的方向,由于林故低著頭,所以沒有看到賀文正在看著自己,而君木看著一清二楚,他的神色逐漸變的玩味,變的狠厲。
那雙眼睛就像一個護食的小狼,盯著自己的目標。
一旦有人觸碰,就會露出鋒利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