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奕看著他，呵呵笑答：“沒有，我是讀過書，讀過泰山的地理，稍一推演推算，也就知道差不多了。”

心想：“譚爺爺真是奇怪，這些書上寫的有，干嘛還問我，真是幼稚。”

隨機氣“哼”一聲，惱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沒說完，不準問的嗎？怎么又問了？”

不奈煩的起來，心想：“真是可氣，我的話你們沒聽到嗎？”

當真發了脾氣。

譚世忠，查良清，張仁，陳摶和眾先生，那些書童聞言，哈哈大笑，見他這樣子，笑個半死，生氣時的樣子，更是可愛。

譚世忠撫須而笑，問道：“韓奕啊？你這般小？也有脾氣？也發脾氣啊？你不是說完了嗎？你說完了，我才問你啊？怎么？你討厭譚爺爺啊？”

越看韓奕，韓奕越是乖巧，韓奕越是可愛，說不出的惹人喜歡，心想：“你這孩子怎這般乖巧，怎這般可愛，難怪你爹娘這般疼你，你爹娘這么寵你，你爹娘這么慣你，原來你這般乖巧，這般可愛，小巧玲瓏，聰明活潑。”

苦笑一下，心想：“你這般脾氣，時哭時笑，嘻嘻哈哈，哭笑無常，加上頑皮啊！誰也拿你沒辦法，打也不忍心，舍也舍不得打，舍也舍不得罵。”

韓奕聞言，敢忙解釋：“我不討厭譚爺爺，我喜歡譚爺爺。譚爺爺？你要問什么？你就問吧！我回答就是。”

心想：“我那里討厭你了，我討厭你就不和你說話了，我討厭你就不叫你譚爺爺和譚再元，王永祥，梁培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們，罵你死老頭了，叫你譚世忠了。”

譚世忠見他這般乖巧，笑答：“韓奕啊？你啊？就是這般乖，你不討厭譚爺爺，你喜歡譚爺爺就好，你真是乖孩子，你真是好孩子，你真乖巧。”

韓奕看了看譚世忠，看了看查良清，看了看張仁和陳摶，神彩奕奕，改了幾字，重復譚世忠的話，呵呵笑答：“韓奕就是這般乖，我不討厭譚爺爺，我喜歡譚爺爺，真是乖孩子就好，我真是好孩子就好，我真乖巧就好。”

心想：“譚爺爺，你也真是的，我從沒討厭過你，你偏偏說我討厭你，我那里討厭你了？說我不喜歡你，說我討厭你，我幾時不喜歡你了？我幾時討厭你了？真是莫名其妙，奇怪的很，真不知你想的什么？”

譚世忠看著他，笑答：“你能這般乖啊！就好，你能這般懂事啊！就好，你能做乖孩子就好，你能做好孩子就好，這樣啊！誰也喜歡你了，這樣啊！也就人見人愛了。”

他這幾句明顯是在學韓奕說話，直惹的查良清，張仁，陳摶他們哈哈大笑，眾先生書童呵呵而笑，都在指指點點，說說笑笑，議論紛紛。

韓奕這才笑了出來，重復譚世忠話，也是告見自己，警惕自己，提醒自己：“你能這般乖啊！就好，你能這般懂事啊！就好，你能做乖孩子就好，你能做好孩子就好，這樣啊！誰也喜歡你了，這樣啊！也就人見人愛了。”

說完了這些，改了幾字，好像責備自己，教訓自己，咒自己不乖，咒自己不懂事，咒自己不聽話，咒自己不做乖孩子，咒自己不做好孩子，沒人喜歡一般，笑了笑，說道：“韓奕就是這般乖就好，韓奕能這般懂事啊！就好，韓奕能做乖孩子就好，韓奕能做好孩子就好，這樣啊！誰也喜歡我了，這樣啊！我也就人見人愛了。”

譚世忠低頭看著他，笑著答應聲：“韓奕這般乖就好，韓奕這般懂事啊！就好，韓奕做乖孩子就好，韓奕做好孩子就好，就是個好孩子，就是個乖孩子，就是最可愛孩子，就是最乖巧孩子，就是最聰明孩子，就是最活潑孩子。”

說完這些，敢忙補充，笑道：“韓奕這般乖，韓奕這般懂事啊！韓奕做乖孩子，韓奕做好孩子，是個好孩子，是個乖孩子，是最可愛的孩子，是最乖巧的孩子，是最聰明的孩子，是最活潑的孩子就好，譚爺爺真為你高興，譚爺爺說不出的喜歡。”

慈祥笑著，和藹說完，心想：“韓奕？你這小神童？小天才？小神仙啊？小仙童？你若真有這般懂事啊？做乖孩子？做好孩子啊？是個好孩子？是個乖孩子啊？是最可愛的孩子？是最乖巧的孩子啊？是最聰明的孩子？是最活潑的孩子啊？真就好，譚爺爺也真就為你高興，譚爺爺也真就為你驕傲，說不出的喜歡了。”

嘆了口氣，心想：“但是，你就不懂事，你就不做乖孩子，你就不做好孩子，不是個好孩子，不是個乖孩子，不是最可愛的孩子，不是最乖巧的孩子，不是最聰明的孩子，不是最活潑的孩子，譚爺爺真為你高興不起來。你老是癩皮撒嬌？譚爺爺怎么喜歡你？譚爺爺怎么喜歡你啊？怎么喜歡你啊？”

韓奕乖巧一笑，敢忙說道：“譚爺爺？你對我真好，你真疼我，我答應你，一定懂事，一定做乖孩子，一定做好孩子，是個好孩子，是個乖孩子，是最可愛的孩子，是最乖巧的孩子，是最聰明的孩子，是最活潑的孩子。譚爺爺為我高興，譚爺爺為我驕傲，我也說不出的喜歡，我也說不出的歡喜，我也為譚爺爺高興，我也為譚爺爺驕傲，我也說不出的高興，我也說不出的喜歡。”

咳嗽一聲，咽了口口水，也不說了，暗自嘀咕，心想：“譚爺爺？你怎么學我說話？你學又學不像，難聽死了，我爹爹都學不來，你更學不來了。”

譚世忠看著，撫須笑道：“韓奕有這么懂事，有這么乖，要做好孩子，要做乖孩子，最可愛的孩子，最乖巧的孩子，最聰明的孩子，最活潑的孩子，譚爺爺就真為你高興，譚爺爺也真喜歡你了。”

說完，又補充：“韓奕？你說是這么說，但是你就不懂事，你就不做乖孩子，你就不做好孩子，不是個好孩子，不是個乖孩子，不是最可愛的孩子，不是最乖巧的孩子，不是最聰明的孩子，不是最活潑的孩子。”

苦著眉毛，問道：“你幾時乖過？幾時懂事過了？還不是癩撒驕？時哭時笑？哭哭鬧鬧啊？譚爺爺真為你高興不起來，譚爺爺怎么喜歡你？譚爺爺怎么高興的起來？譚爺爺怎么為你驕傲啊？譚爺爺怎么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