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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護女入吳(二)

  • 穿越之中華歷史
  • AD寒生
  • 3322字
  • 2020-10-12 04:39:04

在范晚的帶領下,我們走了五天,不僅路線十分的準確,也沒再遇到追殺我們的勾踐和他的禁衛軍。而且,每次一到關鍵時候,比如餓了、渴了、天色暗了,我們都能在最恰當的時候,遇到人家,而且,沿路遇見的這些人,沒有任何一個拒絕我們的。

要說勾踐本人都追了出來,通緝令應該早就布告整個越國。

這些人,不可能一無所知。可看他們那慈眉善目的模樣,也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再說這個范晚,手上連一份地圖都沒有,他又是怎樣能如此精準的找到最佳路線呢?還有,既然是最佳路線,難道那越王勾踐就不知道有這條最佳路線嗎?

那天從農夫家地窖里出來,一直到現在,沒有一次正面遇見勾踐和他的禁衛軍,這一切是否太過于巧合了?

還有,那晚我和西施住在農舍,范晚又是如何找到的呢?即便是那農夫說與他聽的,可那會稽城,東南西北四道大門,他范晚如何得知應從南門而出呢?

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一個十分吻合的猜想在腦海里浮現。

我怔了怔,停了下來,全然不顧正走在前面,拿著竹竿打草上露水的范晚,將水袋往地上一扔。

“哥,你干什么啊?大早上的。”

范晚回頭鄙視的看了我一眼,丟下一句話,便彎身去撿地上的水袋。

我陰沉著臉,抬起腳踩到水袋上,不讓他撿。

范晚蹲在地上嘆了嘆氣,抬頭看著我說:

“哥!現在不是玩兒的時候!”

西施站在后面聽見了,很好奇我跟范晚到底在干什么,剛才,還看見范晚蹲了下去。

兩只纖纖玉手抱著我的腰,西施探出腦袋,俏皮的看向地面。

看見西施,范晚的鼻血就來了。

一看見這貨的傻b樣子,我就來氣。

伸出右手食指指著他,不停的點了點。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像個什么樣子!”

范晚抹了抹鼻血,看著我憨厚的笑了笑,但是,好像又覺得哪里不對,表情立刻嚴肅起來。

“哥,請你不要拆開話題!來,抬起你的香港腳。”

說著,范晚還低頭聞了起來,接著翻了個白眼,捂著鼻子說。

“嗚,把腳挪開,把腳挪開,快,真不知道嫂子是怎么活過來的。”

我羞紅了臉,將腳移開。本想脫下鞋來,讓他躺個一兩天,不用知道真相,反正到時候我們說不定已經到了吳國。

不過,要是他的肉身被豺狼、虎豹什么的給吃了,我這個做哥的心里也過意不去,畢竟,我做他哥,都已經做了好些天了。

看著范晚將水袋從地上撿起來,放到肚皮上用力的擦了擦,接著,拿到嘴邊親了一口,然后像抱小貓咪一樣,把水袋抱在了懷里。

“呃。。。”

我渾身顫抖了一會兒,牙齒不停的打顫。

“能不這么惡心嗎?”

范晚抱著水袋搖了搖,瞇著眼,一臉幸福的樣子。

“你可不知道,它曾經救過人家的命。”

“打住!打住!”

我連忙伸手,比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心想:這人家都出來了,西施姐姐會怎么想我,要是她吃醋,今晚不讓我跟她一起睡,把我趕到范晚的房間里去,那我不死定了。

這十日欲事,可一日都不可斷開啊。

想到這里,我深吸了一口氣,沉下面色。

“范晚,我跟你說個正事兒吧!”

“哥,什么事兒?”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拍打西施放在我腰上不停撓癢癢的爪子。

一邊拍,我一邊說。

“范晚,我問你,你還認我這個哥嗎?”

范晚笑了笑,舉起水袋看了起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

“哥,我認了,我認了還不行嗎?”

“你!”

嘆了嘆氣,我繼續說道。

“那好,哥就問你一句,是不是勾踐那廝派你來的?”

聞言,范晚的身體猛的一顫,扭頭失望的看著我。

“哥,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懷疑,我是越王勾踐派來監督你的嗎?”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飯碗,你說,如果不是有人給你情報,你是如何得知我在南城門外的農家里,這幾天,勾踐追殺我們,通緝令肯定早就布告全國,可沿路的人,哪個見了我們不是慈眉善目,就連昨天那個殺豬的,開門的瞬間,我看見他滿臉的煞氣,倒是一看見你,就立刻。。。”

“那照你這么說,我就真是勾踐那廝派來監視你的不成?哥,你可是我的親哥啊,我怎么會害你!”

范晚打斷了我的話,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悲涼。

“哼!那你如何解釋這些,還有,你在沒有一張地圖的情況下,又怎么可能找到這條最佳路線,而且,又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的躲過勾踐和他的禁衛軍,難道他是傻子嗎?”

一聽我說的有些道理,范晚低下了頭,

“哥,難道你忘了,每個七星之子都被賦予了一項特殊的技能。你的,是輕功,而我的,是追蹤。”

“而追蹤的前提,就是對環境的熟悉。所以,能找到你,能找到去吳國最佳的路,這些都是可以的。至于。。。”

“那這沿路發生的事情,你又如何解釋?難道我們沒被通緝?”

我打斷了范晚,毫不留情面的指出了疑點。

“勾踐他自己都率領禁衛軍出來了,越國還有人會不知道我們嗎?”

“這。。。”

范晚低下頭,陷入了沉默。

哼,你們七星之子會什么玩意兒,那是上天給的,我不知道,也很嫉妒。

不過,這天下皆知的事情,總不可能隱瞞吧。

我嘆了嘆氣,拉著西施姐姐的白皙的手,望向天空說:

“范晚,你走吧,你回去就直說被我發現了,我相信勾踐不會為難你的。”

說完,我拉著西施姐姐的手,繞過他,繼續往前走,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沿著這條小路走,不過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脫離范晚的視線。

見我把范晚扔在那里,西施跟在后面,回過頭,呆呆的看了看他,接著,又轉頭看我。

“官人,你把范晚扔下,我們怎么辦?你真的認識路嗎?”

我擦,這娘們兒,哪壺不開提哪壺,一語就戳中了我的傷疤,要知道,我從小就是一個路癡,我到底該說什么好呢?

愣了愣,我沒有理她,只是拉著她的手,加快了速度。

“等一等!”

身后傳來了范晚的聲音。

我故作鎮定,沒有回頭。

“怎么,你還有什么事兒嗎?”

“哥,你聽我說,如果勾踐把我安排在你身邊,讓我監督你,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握著西施姐姐的手緊了緊,我冷笑了兩聲。

“呵,還不是為了把西施搶回去,納入他的后宮。”

突然,我聽見身后響起了鼓掌的聲音,心里疑惑,我皺著眉,回頭看去,范晚正笑著拍手。

見我回頭,范晚淚眼汪汪的看著我。

“哥,你想啊,如果我是勾踐那廝派來監督你的,農家午夜那晚,我為什么不沖出去,打開地窖門,如果那樣,哥,你還能平安到這里嗎?”

“這。。。”

“這么一想也對啊,那范晚,哥還真錯怪你了啊。”

“哥。”

范晚跌跌撞撞的跑過來,一把將我抱住。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后背,心想都這么大了,他怎么還像個孩子。

可,當我無意中回頭一瞥,我看見這貨的手正不停的伸向西施,而西施正站的老遠,一手捂著嘴笑,一手輕輕的拍打著范晚伸到眼前的手。

我擦,好你個范晚,趁機揩油就少不了你一個,我去你馬的。

想著,我虎軀一震,將范晚彈開了一兩米。

這貨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我擦,好結實的胸大肌。”

“你!”

我伸手指著范晚,剛要說話,突然傳來一陣笑聲。

“哈哈,哈哈,你們還真是兄弟情深啊。”

我扭頭看去,不遠處的小土包上站著一人,仔細的一看,不是勾踐又是何人。

“是你!”

“是你?”

我和范晚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范晚是興奮,因為他終于可以解釋清楚了,他大可以借用勾踐的態度讓我明白。

我是害怕,并不是害怕他們捉我,他們即便把我捉了去,還不是能輕易的逃脫,可他們要是把西施捉了去。。。不行,我必須保護西施,這妞現在已經變成了我的命根子。

我可不想斷了什么,或者死了。

“還有我,還有我,我是你們的大恩人文種。”

看著文種歪歪斜斜的爬上了小土包,我都為他感到揪心,這尼瑪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少說也應該撈個半身不遂吧,那得多可憐啊。

我皺了皺眉頭,為了不讓文種害怕,我決定給他找個親切的稱呼,然后再溫馨的提醒他。

于是,我用胳膊碰了碰范晚,這貨正瞇著眼看著小土包,被我碰了碰胳膊,開口問道,

“哥,你有啥事兒?”

我咳了咳說道:

“咳,咳,飯碗,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怎么親切的稱呼文種的嗎?”

范晚扭頭看向我,

“親切的稱呼?”

“嘖,你看我干啥,我的意思就是綽號、小名啊什么的,念著親切。”

范晚點了點頭,

“這我知道,不就綽號嗎?文種哥有的是!”

“啥,文種哥?怎么聽起來,好像跟某個韓國劇有一腿兒似的。”

范晚白了我一眼,

“你到底要不要聽,不聽我可不說了啊。”

我笑了笑,來了興致。

“你說,你說。”

“那你可得聽好咯。”

范晚看著我得意的笑了笑。

“文種哥的江湖綽號叫種馬!”

“哈哈!”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種,種馬?”

見我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可能因為文種是他二表哥,他覺得這樣沒面子,又補了一句。

“額,也有可能叫種子,不過我忘記了,不知道是種馬還是種子。”

“哈哈,哈哈,你這個二貨,我它馬還迅雷呢,會員兒你要不要,還白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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