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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越王勾踐(五)

  • 穿越之中華歷史
  • AD寒生
  • 3356字
  • 2020-09-30 00:06:44

拉著文種,西施跟在后面,不一會兒我們便下了樓梯。

看著前面不遠處的大門,我呆了呆,伸手止住要前行的兩人。

“等會兒,有件東西沒拿。”

說完,便再一次拖著范晚上了樓,西施后路做前路,走在樓梯上,留下一個美麗的背影和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和范晚愣在那里,片刻,我感覺不對,這范晚喘息的聲音怎么變的跟狗似的呢?

扭頭一看,好家伙鼻血都流出來了。

我心里不爽,就像打翻了醋壇子。當即伸出手來,狠狠的打臉,

“你丫看什么看,嗯?給我老實點兒啊。”

轉眼,西施已經上了樓梯,

“走!”

拉著文種,我擦了擦鼻血,也跟了上去,范晚在后面嘟囔著,

“那你不也流鼻血了嗎?”

我站在樓梯的上階,一個神龍擺尾,踹了他的肚皮一腳。

“啊,你可別亂說啊,我又不是跟你一伙的。”

說完,拖著這貨,感覺就像拖一只狗一樣,我愣是把他拉到了房門口,撿起大砍刀就準備拖著他再下去,西施一見文種吃痛的樣子,趕緊上前蹲下詢問,

“文夫子,文夫子,你沒事吧?”

文種擺了擺手,雙眼發直,流出了鼻血,可見他色心又起。

“我擦!”

我咬著牙,伸出手來,學著勾踐的模樣,在文種的腦瓜上拍了一下。

“叫你老實點兒,你怎么全當耳邊風。”

西施這時扭頭一臉不爽的看向我,

“官人!范晚現在還在他們手里呢。”

我聽了,把頭朝向一邊。

倒是文種這家伙,這會兒居然流著口水拼命點頭。

“就是,就是。。。”

這二貨,暗自瞥了他一眼,我發現自從他認真看過西施之后,整個人都變了,變騷了。

渾身上下,騷勁十足,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想著,我就來氣,一手拉著他的衣襟,一手將大砍刀橫在他脖子上。

“那就走唄,還愣著干什么。”

當時,文種那小心眼兒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珠子直轉,一看大砍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慫了。

“好,好,好,走,這就走。”

“呀,還是這大砍刀好使啊。”

我笑了笑,繼續壓著文種走在前面,保護西施走在后面。

少傾,便壓著文種走出客棧,在門口停下,我深吸了一口氣喊道,

“越王勾踐何在!”

一時眾人嘩然,看他們的樣子,一個個都指著我的衣服交頭接耳,看樣子,他們并沒有被我洪亮的聲音嚇到,暈!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我恍然大悟,我這全身上下,除了內褲是哆啦a夢,其余算是他勾踐的衣物,突然想起,古代私自偷穿皇袍是死罪,嚇得我一時額頭和手心都滲出了冷汗。

看著大砍刀在自己脖子邊一晃一晃的,文種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我,我說,我說好漢,您這刀,能,能拿穩一點兒嗎?”

我一想也對,要是文種不小心被我弄死了,那就等于沒有了籌碼,能不能退回客棧都是一個問題。

“關你毛事,去你馬的!”

說著,我假意發怒,把刀從文種脖子上拿下,一腳將他踹倒在地,然后踩在他的背上,看了看四周,沒有看見勾踐,我再次大聲喊了出來。

“越王勾踐在哪兒?越王勾踐何在!”

這次,話音剛落,就有了一句回聲,

“越王去拉屎去了,你等等吧!”

我擦,一看那人的模樣,好歹也應該是個副官、裨將什么的,怎么說話這么惡心,就不能說是去上茅房了嗎?難道打了幾年仗,過了幾年這樣的生活,就不知道家鄉還有個叫茅房的地方了嗎?

突然,一聲尖叫傳來,好似李小龍。

“我打,啊。。。”

接著,我看見一只草鞋從眾軍士頭上飛了過去,接著,是“啪”的一聲脆響,草鞋硬生生拍在了剛才那個回話人的臉上。

看著那人倒了下去,我趕緊扭頭看向剛剛發聲的地方,我擦!那人果真是勾踐。

勾踐拍了拍他旁邊那個站不穩,正左右倒的死胖子,然后安慰了他兩句,從軍士間雜亂的縫隙里可以看見,那個死胖子正光著一只腳丫,懸在半空之中,艱難的維持著平衡,很明顯,剛剛那只飛出去的草鞋,是他的。

接著,勾踐望了我一眼,轉身朝著軍隊中央走去,走到剛剛裨將倒下去那個位置,不知道在干什么,看樣子是狠狠的踹了幾腳。

“起來,別裝死了。”

果然,不一會兒,那個裨將就站了起來,從臉上把鞋拿下來以后,跟勾踐說了幾句,貌似在溝通,接著,裨將便把草鞋扔了出去,一轉眼,被后街的房頂給遮住了。

再看看那個死胖子,他一跳一跳穿過街巷,接著一轉身,看不見了,想必是到后街去撿草鞋去了。

正尋思著怎么開口,文種反倒先從地上爬起來跪著,給勾踐行了一禮,大吼道,

“越王,求您開恩,救救我,我以后定當誓死追隨!”

勾踐哼了一聲,輕蔑的看了文種一眼,滿是嘲諷的感覺。

我站在那里,拿著大砍刀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大聲幫文種說話呢,勾踐也不會相信,畢竟,我跟這家伙是對立的。

但從歷史的角度來說,文種確實做到了。

這個,要是我去否認,會不會顯得有點兒不真實,不尊重歷史?

想來想去,我只好點著頭,支支吾吾,謙虛的說,

“這,這個,啊,勾,勾踐你還是相信他吧,他確實沒有,沒有騙你。”

“哼!他有沒有騙朕,難不成朕還不知道?”

說著,勾踐伸手指著我,語氣強硬的問,

“快說,你出來有什么目的,難道想跟寡人談條件不成!”

我一看勾踐那不客氣的樣子,心里就來氣。

“沒錯,爺就是出來跟你談條件的,你它馬別。。。”

話未說完,我就愣住了,因為我看見一個軍士將西施強行抱著,送到了勾踐的面前。

勾踐一手摸著西施的粉臉,笑了,那表情之猥瑣,

“說啊,你倒是說啊,千萬別停下,啊。”

我擦,這到底怎么回事兒?連忙回頭看去,剛剛西施所站的位置果然空無一人。

我擦,這還了得,不行,我需要時間思考,拿著大砍刀,架起文種,我緩緩后退,打算回客棧再想想。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親吻聲。

我抬頭看去,只見勾踐抱著西施的腦袋,他的嘴,靠在西施姐姐的臉上,就是一陣的亂戳。

“喔,喔,喔。寶貝,來,親一個。”

我扣著文種頓時就傻眼了,忍不住狠狠的啐了一口,罵道,

“禽獸!”

“禽獸!”

沒想到文種也罵了一聲。

遠遠的,勾踐聽見了,這貨屬順風耳的,文種那么小的聲音,他都聽見了。

只見這貨笑呵呵的抬起來,伸手指著文種說,

“哎,哎,哎,剛剛或許我還有點兒想就你,現在看來不用了。”

說完,又看向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大俠,請便,請便,隨便你對他怎么樣,你就是砍死他,勒死他,或者逼他跟你親嘴,寡人也無所謂,去吧,去吧。”

說完,勾踐還一臉得意的模樣,在西施姐姐的臉上又來了幾口。

我一看,這尼瑪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大勢已去?

一腳踹開文種,我紅了眼,提著大砍刀便向外走,一邊走,一邊罵。

“勾踐!你這個賤人!快放開西施,老子跟你拼了!”

勾踐嘴角浮起一絲邪笑,連忙擺手道,

“唉,別,別,別。別啊,大俠,你先看看后面。”

我擦,后面有什么?

想著,我扭頭看去,

“啊,官人小心!”

糟了,中計了。我看見滿天白色的粉末朝著我襲來,大黃站在后面,矯情的笑了。

伸手猛的揚了一陣,待到粉末散盡,我怒了,輪了*砍刀,直取大黃,

“別以為,我怕你,今天,咱兩就好好打一場!”

大黃笑了笑,也不接招,只是不停的往后退著,一邊退,一邊數著我的步子。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

少傾,大黃拉了拉被我在胸口戳了兩個洞的衣裳,剛好露出兩個健碩的胸大肌。

蹲下伸開,拍了拍我的臉蛋打趣的說道,

“小樣,沒想到,你還蠻有情調的嘛。”

我趴在地上,四肢無力。

“這,這是什么迷藥,為,為什么我使不上力。”

“呵,這是我們陳家獨門秘制的百步九陽散,吃了能壯陽,額,不過在半個時辰內,會四肢無力。”

說著,大黃警惕的看了看外面的勾踐,然后小聲在我耳邊說,

“怎樣,這半個時辰,你想怎么玩兒?”

我擦,我的命怎么那么苦,我的貞操啊,哥守了你好些年,難道今日就被這狗姓的奪了去不成。

正郁悶著,客棧外面就傳來了勾踐的聲音,

“大黃,別想著玩兒了,給那人上枷鎖,快點把他弄出來,我要打他。”

“呵呵,呵呵呵。”

這勾踐的順風耳還真牛啊。

大黃一聽,內心的熊熊大火被勾踐瞬間給澆熄了。正噘著嘴,郁悶的給我上枷鎖的,看見我笑了,不知我在笑什么,只好沉聲問道,

“你在笑什么?不能那個,親一下總行了吧。”

說完,他就撅起嘴,朝著我靠來。

“哎,哎,等一等,我擦,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在笑什么嗎?”

大黃一時愣住,

“笑什么?”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吞了吞口水。

“原來,你姓陳,不是狗姓啊?”

大約兩秒的時間,大黃一拳頭打在了我的臉上。

“啊。。。別。。。”

一刻鐘后,大黃拖著被打的鼻青臉腫、半身不遂的我,往勾踐身前一扔。

冷眼瞥了瞥勾踐,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了。

“皇上,人我給你帶出來了。”

勾踐一手抱著西施,看向大黃的背影,笑了笑。

“嘿,這大黃,越來越有性格了。”

這時,文種也出來了,他脫了上半身的衣物,搭在肩上,露出了他的小肚皮。

“皇上,我活著回來了。”

“嗯,不錯,來人啊,把文種先拉下去掌嘴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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