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還沒找到小句所在就被齊醫生帶人圍住,佀南立馬解釋:“小句呢?就是跟我一起的那個女孩!”齊醫生手持電擊槍:“那女孩被我們照顧的很好,你們識相的乖乖呆著!”二人很著急,佀南說:“她不安全,不對,你們不安全!”堯河十見狀喊道:“你們給梁深打電話!他送我來的,他知道該怎么辦!”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話?一個女童而已會有什么危險?百年以來,我質榊里面說什么話的人都有,不過是兩個病人罷了,乖乖配合治療!”
齊醫生固執己見,但二人十分著急,堯河十釋放異術炸毀旁邊的墻嚇唬齊醫生,醫護人員們嚇得下意識抱頭鼠竄,佀南見狀先行一步,堯河十留在原地:“怎么就說不聽呢?不殺就不殺,較量較量?”
佀南四處找不見小句,還一直被醫護人員攔截,不得已下,佀南只能擊退醫護人員,沒用東的力量也將他們打傷,佀南抿抿嘴:“總比被吃掉了強……”
在房間里被醫護人員照顧的小句很害怕,但是好在醫護人員并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反而給她準備了吃的喝的,可小句對這些都不感興趣,雖然她記得佀南說過,“餓了找佀叔叔,不要吃別人”,但隨著肚子咕咕叫,小句快要忍不住了。
小句難以壓制自己吸食異術的本性,最終雙眼發紅,身體趨于無法捕捉的黑影,醫護人員嚇得掉了手中的餐盤,大叫著跑向門外,小句遁于黑影,再出來時直接跳上醫護人員的頭上,嘴巴剛剛張開就被佀南伸手攔住。
佀南用自己的手臂擋住小句,然后一掌推開嚇得亂喊的醫護人員,此時的小句處于失控期間,沒有戚加鈺的“控獸”異術,佀南沒辦法讓她快速恢復,只能任由她大肆吸食自己的異術。
異術流失之快,讓佀南都無法承受,他單膝跪在地上勉強支撐住自己,小句上了癮,帶有惡魔力量的黑影出現蔓延征兆,佀南咬咬牙,主動釋放大量異術,小句由主動變成了被動,最終被撐得不行,這才恢復過來,而佀南沒忍住吐出血,擦擦嘴說道:“你可是吃了佀叔叔大半個世界啊……”
拐角處,堯河十抓著瑟瑟發抖齊醫生,堯河十問道:“非要留下小瘋狗,現在信啦?”齊醫生顫顫巍巍地點頭,堯河十挑挑眉:“那我們可以走了?”
“走,走!快把那個小魔頭帶走!”齊醫生驚慌失措,堯河十笑了笑,松開他跑去攙扶佀南。
二人最終不殺一人離開質榊醫院,雖沒表明身份,但還是讓梁深的一通電話解決這種麻煩事,掛掉電話的齊醫生手還在抖:“大家族都這么隨意的么……”
雖然肅黑當初離開歲寒城就去了主城,但城鎮之多,民間的黑手黨更是不計其數,二人心想出來一趟是一趟,不如換條路走,將路上的黑手黨家族收拾一下,就當是彌補浪費在路程上的訓練時間。
玉石城的另一邊是花寧城,小句騎在佀南的脖子上,堯河十東張西望,看著那些好吃的、好喝的還有好玩的,撅起嘴來:“讓死丫頭一起來好了,我忘了錢的事!”佀南被逗得笑了出來:“沒事,我有。”
鄰街上,有一伙新起的黑手黨正在耀武揚威,甚至拖著剛被他們砍掉雙腳的人一起走,他們笑得詭詐,笑得變態,百姓們捂著嘴,孩子們捂著眼睛,血跡暈染了整條街。
佀南看到了血跡,堯河十聽到百姓們說:“這黑生口家族就是牲口!就是畜生!不拿百姓當人啊!說殺就殺,說砍就砍,還游街示眾,這是人能干的事嗎?!”“這好好的日子怎么就來了個殺人不眨眼的黑手黨啊?花寧城還有沒有安生日子了啊!”
佀南看向堯河十,堯河十喊道:“走!”
二人最終碰到那伙黑手黨,被砍掉雙腳的人面色蠟黃、嘴唇發白,早已失去意識,但黑生口家族的人可沒打算放過他,從旁邊的馬棚里搶來一桶馬尿,聞了聞,騷得不行,笑著看向那人:“隨隨便便就敢踏入我們黑生口的地界,不讓你漲漲記性怎么行?”
說罷就要把馬尿潑到那人身上,佀南和堯河十豈能容忍?佀南讓小句抓緊自己的衣服,日子久了,年紀小小的小句也了解肅黑的脾氣,兩只小手抓得緊緊的,佀南松開扶著小句的手,極速過去,搶走一人身上的砍刀,砍斷繩子,救出昏迷的受害人。
佀南的速度比不上極速者,但對于這些人來說,足夠了。
佀南安置好受害人,充滿殺意的眼神上揚,黑生口的人掏出砍刀大喊:“哪來的不長眼的家伙?想死是不是?”“知道我們是誰嗎?撼動七煞的肅黑聽過嗎?”
佀南挑挑眉毛:“你們是肅黑?”
黑生口成員嗤笑道:“呵!肅黑算個屁!就算他們來了,老子照殺不誤!”
“我來啦!”隨著堯河十一聲呼喊,一記飛踢,鞋底正中那人的臉,堯河十隨著慣性跑到佀南身邊,一臉笑容。
佀南二人和黑生口對峙,引來百姓圍觀,堯河十抓抓頭發:“撼動七煞,這消息傳得夠快的。”
“難不成你們是肅黑?”黑生口喊道,佀南剛要說就被堯河十攔住:“不是不是。”
“你傻啊你!不過也是聽聞過肅黑事跡的人罷了!肅黑可是在主城,離我們這遠著呢!”黑生口的一人一掌拍在問問題的人的后脖頸上,佀南聽不見堯河十的話,但看得到他搖頭,看向堯河十的表情變得疑惑,堯河十挑挑眉毛轉移視線。
“既然不是,學人家出什么風頭?今天就讓你們知道真正的黑手黨是什么樣!”
說著,黑生口的人拿著砍刀殺了過來,佀南看了一眼小句,小句堅定地點頭,佀南笑了笑,迎面沖進去,躲避砍刀而后用東的力量將他們的手腕扭動,疼痛讓他們抓不住砍刀,只有挨揍的份。
堯河十沒有出手的時機,但看著只被拳腳攻擊就奄奄一息的黑生口眾人說道:“沒事學什么黑手黨?殺害百姓要付出代價的~”
“那……那你們……也會……付出代價!”黑生口的人咬牙切齒。
堯河十笑了笑:“我們,就是黑手黨的代價。”
看著黑生口的慘狀,本應歡呼雀躍的百姓卻在害怕著堯河十和佀南,那種恐懼的眼神和看見當初的黑生口一樣。
被砍斷雙腳的男人有家,他的妻子跑過來,趴在男人身上哭成了淚人,佀南見狀告訴她:“他不會死。”
女人是花寧城里唯一不怕二人的,因為他們救了自己的丈夫,女人只信這一點。
二人送男人回來,佀南叫來西為男人做處理,西回想著自己某一世界學習的那些醫護知識,處理的井井有條,男人的命保住了。
女人留下二人:“謝謝恩公救下我家丈夫,還除掉了那些殺人魔,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答謝!”女人說著就要下跪,佀南急忙阻攔,堯河十說道:“用不著答謝,只是碰巧他們是我們的目標而已。”“那恩公們留在家里,我給你們準備些吃食。”
“不必了,我們還有事,就不留在這了。”堯河十起身要離開,佀南看了看男人,說道:“走之前我們去幫他買個輪椅吧,她一個女人家也不方便。”
“你還真是個爛好人啊!好吧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咯!”堯河十笑著吐槽道,但女人似乎有些為難,佀南問:“怎么了?”“因為你們殺掉了黑生口,所以城里的人也害怕你們,恩公的名聲……”
堯河十撇撇嘴:“無所謂,反正我們也不是好人。”
二人走上街,百姓們都畏首畏尾,堯河十滿不在乎,來到器材店,店員躲在柜臺后面,店長瑟瑟發抖地帶二人看輪椅拐杖之類的器材,堯河十挑來挑去看到了假肢:“這個不錯啊!用了這個,他是不是就能像正常人一樣了?”
店長點頭的樣子都充滿了畏懼:“是……是。”堯河十直接拿下:“就這個了!”回頭遞給店長的時候,店長居然被嚇的跪在地上,堯河十一臉難以置信,佀南扶他起來,可他還是連頭都不敢抬。
堯河十拿著假肢和輪椅,告訴店長:“這兩個多少錢?”“不不不,不要錢!”店長的反應不出意料,佀南抿抿嘴,拿出一袋子錢財:“這些夠了吧?”“多!多!”店長看見如此多的錢財下意識抬頭,看清了二人的臉,但反應過來后又低下了頭。
“剩下的錢,你們就負責那家人的器材開銷吧,我想這個東西會經常調。”佀南語氣溫柔,店長點點頭,柜臺后的店員們才敢探出頭來。
放下了錢袋,堯河十扛著輪椅和假肢,佀南還是抱著小句,二人揚長而去,堯河十還不忘打趣佀南喊道:“你哪來這么多錢?”佀南笑笑,和堯河十的喊叫相比,聲音小了很多:“向加鈺要的撫養費。”堯河十哈哈大笑,背上的小句不明所以。
店長喃喃自語:“他們……是好人?”
“可他們殺人了。”一個店員起身,另一個店員隨后:“他們殺的是該死之人。”
“如果他們也是黑生口那樣的人呢?”“他們壓榨百姓了嗎?”店員指著錢袋問道。
那店員沉默不語,另一店員恢復了放松的心態:“都當他們是壞人,他們也沒有傷害我們吧?他們還救了周較。”
店長走出門,看著二人和小句的背影,嘴唇微微顫抖:“他們,是好人。”
二人將輪椅和假肢送回周較家中,周較剛剛醒來,看著二人就想起身,堯河十嫌棄地按住他:“老實躺著得了!”“多謝二位恩公,救下我這條賤命,等我恢復了,定為恩公當牛做馬。”
“哎哎哎!不用啊!我們不需要什么報恩,別給我們添麻煩,你對得起你夫人就行了。”堯河十連連后退,女人憔悴的臉上終于出現了笑容,周較摸著女人的手,只好作罷。
二人離開花寧城之前,百姓們在器材店店員的“評價”之中稍有理解,有人鼓起勇氣和他們道謝,堯河十還很意外,佀南聽不見,被誤認為是高冷,器材店店員揮手告別,堯河十沖佀南喊:“跟你說再見呢!”佀南回身點頭,友好的笑容不像是殺過人的,更像是一個鄰家哥哥。
出了花寧城,路上的茶館里,佀南喂食著小句,問堯河十:“在花寧城的時候,為什么說我們不是肅黑?”堯河十抿著茶杯邊,一頓:“丟人……”佀南微微歪頭:“你明知我聽不見,什么理由還怕我知道不成?”
堯河十猶豫了一會,用茶水在桌子上寫著兩個大字:丟人。
僅僅兩個字,佀南就懂了,與夏吾和央青蒼的戰斗,慘敗,確實是肅黑的黑歷史,佀南問道:“所以你將肅黑停留在那里?”堯河十點點頭,佀南淡笑一聲:“哈,誰會沒有失敗呢,那不能證明什么,或許這次我們給肅黑丟了人,但下次,肅黑將因為我們而變得輝煌。”
佀南的話說到了堯河十的心坎,他抿抿嘴,滿心堅定:“一年之后,就是肅黑崛起之時!”
聽傳聞說,水杏城出現一個偏激組織,都是肆意屠殺、玩弄非類人的類人,二人本不想理會,但又有人說:“銳墾賽邇來了這么久,還沒有解決‘純類’,他們不會也栽在這里了吧?”堯河十一聽,來了興趣,問佀南:“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湊個熱鬧,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讓我們可愛的銳墾賽邇小伙伴這么為難!怎么樣?”
佀南點點頭:“希望姐他們不要有事的好。”
另一頭的淺韶城,圣遺學府內,程耀三人探索不停,進步不止,沙場之中的程耀獨自靜坐,前來探班的蔣剛踏入沙場一步,就看見自己左腳周圍地面上的沙礫微微顫動,閉著眼睛的程耀瞬間感知,頭微微側歪,蔣身邊的沙礫瞬間四起,強勢的殺氣嚇得蔣退出了沙場,他看著那陣仗,不禁驚嘆:“喔!你這可不止是縮短差距了吧?”
程耀緩緩睜開眼睛,雙手輕撫地面的沙礫:“還是差一些。”
教學樓的天臺上,戚加鈺伸出雙手,周遭便出現三個類似傳送門一樣的小黑洞,便是九泉之眼,三種怪物從里面出來,有指節大小的、藍色皮膚、長著像蜻蜓翅膀一樣的、眼睛左右開合的飛竑(音同紅);有小狗一樣大小的、皮膚像碎石一樣的、長手長腳的焦釉;還有如獅虎一般的體型和毛發、長有八只眼睛的、巨齒獠牙的、長尾擺動的糾曷(音同河)。
三種怪物在戚加鈺“控獸”的異術下乖乖服從,飛竑落在她的指尖,焦釉坐在她旁邊,糾曷更是溫順地坐在她身后舔舐自己的爪子。
溫鹿看著如此壯觀的場景難掩驚訝:“你果然是最適合的九泉之眼看守人,從九泉之眼里跑出來的怪獸居然能聽你的。”戚加鈺有些自豪,但還演起謙虛來:“還好吧,九泉之眼里的怪物數不勝數,更是有惡魔屈居,但我現在只能召喚出飛竑、焦釉和糾曷。”
“我看到你還有兩只巨大的……”溫鹿回想著自己“觀心”看到的,戚加鈺想了想說道:“啊,小黑和小花嘛!它們不是九泉之眼里面的生物,是我收服的野生異獸,就是人們都看不見的、實際上卻和我們生活在一起的異獸,我能看見,也能賦予它們觸碰人類的能力。”
溫鹿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戚加鈺撫摸著糾曷,撇撇嘴說道:“看看這些寶貝們有什么能力唄,磨合一下,等死豬和佀回來,我可就不努力咯!哈哈哈!”
體育館內彌漫著濃煙,韌一臉震驚地看著被打出巨洞的墻,另一頭江炙閣剛放下雙手,嫌棄地在臉前揮了揮:“是不是有點不可控了?”韌有些僵硬地回過頭:“很不可控。”江炙閣撓撓頭憨笑道:“還是有很多進步空間的嘛!那兩個小子再不回來,可就要被我們反超咯!”
堯河十和佀南帶著小句剛來到水杏城,命運使然,正碰到被追殺的秋子晉,秋子晉身上都是傷,跌跌撞撞地逃亡,正跑進了佀南的懷里,佀南見裝護住他,堯河十攔住了追過來的三個人。
那三人氣勢洶洶:“把那小子交出來!否則連你們一塊殺!”堯河十有些難以置信:“你們什么人啊,這么猖狂?黑手黨?”“他們不是黑手黨,他們是‘純類’。”秋子晉捂著傷口齜牙說道,堯河十恍然大悟,指著秋子晉對三人說道:“啊!你們就是他們搞不定的家伙,看樣子好像有些過分了哎!”
“管閑事是吧?”三人中的一人直接使用異術,雙手一揮,手臂變成布匹無限延長,堯河十雖然躲閃但被削落一縷發絲,他看到自己掉落的發絲,又看到秋子晉身上如刀割一般的傷痕,抬起手摸摸下巴:“還挺鋒利!”
刻不容緩,布匹再次襲來,堯河十在左手包裹一層“消除”,而后直接抓住布匹,那人本想拉扯,但堯河十攥得死死的,看著布匹沒了鋒刃,堯河十嘴角上揚,右手撫摸,亮紅色裂紋從布匹延伸直至那人整個身體,最終爆體而亡,剩下兩個人見狀不妙,立馬撤退。
秋子晉有傷在身,堯河十便不戀戰,和佀南一起跟他回了銳墾賽邇的臨時基地。
基地里只剩下佀柚和幾個普通成員,佀南四處不見鄧日:“鄧大哥呢?”佀柚抿抿嘴:“鄧日為了救被抓的成員,中了‘純類’的陷阱,現在生死未卜……”佀南聽不見,疑惑地看向堯河十,但堯河十沒重復,而是說道:“那這小子干嘛去了?也中了陷阱?”
佀柚也看向秋子晉,秋子晉眼神躲閃,看起來他出去這件事佀柚并不知道,事實也確實如此。
秋子晉解釋道:“鄧哥被抓,我作為干部,當然要挺身而出……”“可你應該跟我商討計劃的,我也是干部,為什么非要一個人犯險?”佀柚滿是不解,秋子晉固執己見:“柚姐是女生,我是男子漢!”
沒想到佀柚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女生怎么了?”陰冷的語言嚇得秋子晉和堯河十都不明覺厲,下一秒佀柚甚至把腳踩在了桌子上,一副彪悍的模樣:“瞧不起女生是嗎?!你忘了我當初怎么把你按在地上打了!啊?”
佀柚拍案而起,堯河十嚇得一顫,秋子晉更是快要縮成了一團,只有小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還朝著佀柚伸著兩只小手。佀南大概猜到了什么,問旁邊的堯河十:“你們不會是說女人不能打吧?”“你怎么知道?”堯河十一臉震驚,聲音不大,但佀南看出了嘴型和神態。
“我姐最討厭別人看不起女人,一旦有人因為女人而改變態度的時候,她都會憤怒到變個樣子。”佀南處變不驚,堯河十連連點頭:“領教了領教了!”
在秋子晉的屈服下,佀柚終于冷靜下來,秋子晉還是想著鄧日和被捕成員們的安危,堯河十說道:“行啦!別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姓鄧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他可是能和佀過那么多招的!”佀南也說:“我們會幫忙救出銳墾賽邇的人。”
秋子晉有些驚訝:“真的嗎?可你不是還有傷。”“是啊,小南你的聽覺……”佀柚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有些擔心,佀南微微一笑:“不礙事,有十在,你們安心養傷就好,姐也不用出手。”說得堯河十心花怒放,連連點頭。
秋子晉看著自己的傷:“我們還不夠強,明明是自己人有危險,卻幫不上忙……”“無所謂啊,我和佀是來幫你們的,本來就不需要你們出手。”堯河十的笑容常駐,佀柚不同意,起身說道:“就算子晉不能去,我總要去的。”
“你也不用,佀姐姐,你可有個艱巨的任務呢!”說著,堯河十一臉壞笑。
二人離開前,佀柚抱著小句,堯河十笑道:“幫我們照顧小瘋狗吧!”然后將手放在嘴邊小聲說道:“我會幫你照顧好佀的!”
“純類”領地內,四個身著西裝的男人圍著兩個戴著奇怪手銬的人,四人中的絡腮胡男一臉遺憾:“哎,你說說你們,明明都是類人,為什么還要跟我們對著干呢?”“就是!消滅那些愚蠢的非類人有什么不好的?”眼鏡男推推眼鏡說道。
“你們這樣只會激化類人和非類人之間的矛盾!會引發大戰的!”被抓的人雖然被控制,但很有骨氣,四人中最帥的男人微微彎腰瞪著他:“所以你們就和廢物非類人聯合?要我說,你們這種組織就是對類人最大的侮辱!”
那兩人還要堅持,但第四個人沒了耐心,空手創造出一把匕首,按住二人就抹了脖子,血液流淌,他嫌棄地扔掉了匕首,絡腮胡男輕輕揉捏自己的胡子說道:“明明可以是同一陣營的,不懂優越嘛?自作主張的家伙們!”二人一邊流血一邊抽搐,四個人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慢慢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