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片葉子在墜落之前,
飄在空中的時候都有具體的位置與高度。
“你又開始胡說八道了”友人說。
“我如果有這樣的覺悟,
我就去拿個奧斯卡金像獎”我說。
出租車司機伸著耳朵聽我們對話。
“霓娜——”
“如果我理解正確,這里都是潛伏者”!
我沉思良久,
不知道怎么接過這個話題,
事實上我覺得自己有些詞窮。
“那我該扮演什么樣的角色?”我問她。
“付款下車的人,
然后我們隨遇而安繼續未完的話題。”她說。
我知道她講話喜歡離題、兜圈子,
她饒有興趣卻讓我費勁心思。
餐廳光線昏暗,
她在臉上涂了一層厚厚的白粉。
我一直有些擔憂的看著餐盤,
生怕白粉脫落下來掉在那塊秀色可餐的提拉米蘇上。
“你讓我想起了印第安人……”我笑著說。
她一臉疑惑,
隨后笑的花枝招展,
然后繼續往臉上撲粉。
“你聰明,所以我喜歡和你聊天。”
她說這話的時候,
手中的銀色刀叉正閃的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