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秋出來的時候,外面就剩下兩個光頭:“怎么啦?你們這是。不會是你們身上也有這種蟲子吧?”
啟長陽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說道:“這么明顯,看不出來嗎?要不要我讓葉師兄把碗里的蟲子給你看一眼。”說完還真的把葉宇手上的碗搶了過去。
秦秋秋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不用,謝謝你的好意!留著你自己慢慢欣賞吧!”一邊說著還一邊往旁邊退,可見是多么不待見這玩意兒!
葉宇在旁邊看著笑得不行,連忙分開他們,說道:“你們就別耍寶了,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蟲子哪來的呢?無知無覺的就將我們?nèi)齻€練氣期大圓滿的人,頭都快咬穿了。若不是秦師姐皮膚過于敏感了,頭皮發(fā)癢。我們估計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秦秋秋一拍手,說道:“說起蟲咬的傷口,我這還有藥呢!就連預(yù)防蛇蟲鼠蟻的藥都有。”
啟長陽別撇嘴,說道:“帶著這些東西,居然還被蟲咬了?也不知道怎么說你了”
秦秋秋翻了個白眼:“誰又會知道這冰天雪地里面居然還會有蟲子呢?不過,這蟲子是在這里染上的吧?”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袋里面拿出兩個瓶子遞給啟長陽。
啟長陽接過來看了看,又聞了聞:“這是什么藥呀?我好像從來沒聞到這種氣味的。還蠻香的!這玩意怎么用?”
秦秋秋都不想對著他翻白眼了。蟲子藥還蠻香的,香個鬼呀!不過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藍色的香丸,是用來防蛇蟲鼠蟻的。綠色膏體是有清毒功能的療傷藥。不過不知道對這種可以麻痹人感知的毒有沒有作用”
秦秋秋一邊說著背過身去,背對著啟長陽:“你先給我抹點在頭上吧!我的頭皮到現(xiàn)在都沒有知覺。這次是非要用藥不可了。”
這兩樣藥,可是用的特別珍貴藥材。陸棋現(xiàn)在煉藥的能力還太低了,能煉制出這兩瓶都是走的狗屎運。這次是因為自己要單獨去試煉,才全都給了自己的。
如果不到非用不可的時候,她也不想用啊!頭上綠油油的怎么都不可能好看呀?但是一想到頭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傷口,秦秋秋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不好了。還是用吧!反正陸棋以后的煉藥水平只會越來越好。煉制出更多的這種藥品,甚至煉制出更好的都只是早晚的事情。綠油油也有很多種遮住它的方法。
三人處理了原先身上的衣服,又給傷口敷了藥,每人身上都佩戴了一顆香丸,心里才稍安心了一點。
葉宇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有些大了的衣服,這是啟長陽友情贊助的,自己儲物袋里面?zhèn)溆玫脑缍紱]了。這次實在是被這些蟲子惡心到了,將身上最后那件衣服也燒了個一干二凈。
秦秋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說道:“我們要不要進洞里面看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兒將挖礦鼠拖走了。我可以友情提供金鐘符喲!”現(xiàn)在就開始一臉的躍躍欲試了,完全將剛才的事情拋之腦后。
還是去看一下吧!,不然的話怎么甘心呢?葉宇點了點頭,說道:“去看看吧!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出去,說不定這里會有線索呢”啟長陽在一旁也點了頭。
見他們都同意了,秦秋秋連忙拿出一大疊的金剛符,一人分了好些張。
秦秋秋收起了明光石,打頭走在前面,啟長陽在后面斷后。葉宇在中間就要注意有沒有突發(fā)事件,最主要的是看兩旁邊有沒有蟲子之類的?
三人將各自的任務(wù)分得清清楚楚,才向洞里走去。這個洞也打的夠大的,以他們?nèi)齻€的身高,只需要稍微低點頭就可以直接走進去了。
越走里面越亮,本來昏暗的光線慢慢的染上了紅色。然后越來越紅,直到伸出來的手都像從血里剛剛撈出來一樣的時候,挖礦鼠挖的洞就到了盡頭。
前面是一個巨大的空間,秦秋秋站的地方就像是在一個懸崖中間開的一個洞。下面幾百尺的地方,紅色的“巖漿”翻滾,“巖漿”里面甚至還有巨大的泡泡在炸裂,這樣更像是在熬糖稀一樣。溫度并不高,這只能說明下面的“巖漿”并不是真正的巖漿。
秦秋秋隨手布了一個防御陣法,就拿出一個挖礦鏟,將兩邊拓寬一些。讓后面的葉宇和啟長陽都可以看得到眼前的景象。
啟長陽揉了揉眼睛,發(fā)出聲驚嘆:“哇!這什么呀?感覺好恐怖!這下面怎么像是在熬血漿子一樣?就這么看著,我都覺得有一陣血腥味。”
秦秋秋翻了個白眼:“你眼睛都能看出血腥味兒,那你的鼻子是不是能聞到,下面剛剛翻起來的是什么玩意兒?”
“小心!”葉宇突然看到下面的“巖漿”里面,竄出一根細長條的東西直沖他們這邊過來。完全是條件反射的用力往回一扯,將毫無防備的秦秋秋和啟長陽兩個人,往回扯出一百多米才停下來。
就見到?jīng)_他們過來的那根細長條的東西,用力的砸在了洞口的防御陣上面。也讓他們?nèi)丝辞宄四菛|西的樣子。
秦秋秋扭頭看向葉宇問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就是火靈獸吧?可是火靈獸不是應(yīng)該住在真的巖漿里面的嗎?這下面的紅色液體的可沒有巖漿的溫度。不過如果那玩意兒真的是火靈獸,我覺得只需要抽它一條的血,就可以抽到100斤了吧?”
啟長陽說道:“確實是像火靈獸,不過他在下面那個假巖漿里面,不蹦上了,我們怎么捉?”
葉宇認真的考慮了一下,說道:“你說下面的紅色的是不是就是血漿啊?我真的感覺到有一陣血腥味兒,你們都聞不到的嗎?”見到兩人都搖了搖頭,葉宇煩躁的都想抓頭皮了。不過在手碰到頭上包的那塊布之后,馬上將手放了下來。
其實這里又沒有外人,大家都是光頭,誰也不會嫌棄誰?有必要將頭包起來嗎?也不知道秦秋秋為什么這么忌諱頭上有綠色的?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現(xiàn)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怎么抓住火靈獸來抽它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