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喝酒買醉
- 攻心七公子:老公早安
- 魚三泡泡
- 2031字
- 2020-10-24 00:56:16
“已經損壞的東西,我白依晚從來就不屑爭搶……我有我自己的尊嚴,如果硬要弄得頭破血流,我寧可一開始就不存在過。”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暗指韓櫟七就是他不要的東西,在他這邊已然沒有任何的意義。
白依晚摔門而出,徹底地離開了韓家。韓櫟七氣憤的直接把所有東西都砸了,一腳踹在了沙發的邊緣。
沙發瞬間移位,韓櫟七雙眼猩紅,臉色陰沉的可怕。頹廢的坐在沙發旁邊,客廳里面已經一片狼藉,該毀壞的東西已經全部損壞。
手上鮮血淋漓,肉里還有玻璃碎片,韓櫟七任其留著。根本感受不到疼痛,直到鮮血干涸。
白依晚離開之后,才卸下心房,失聲痛哭起來。剛才的堅強是他唯一的倔強,即使狼狽也不能在他面前失了尊嚴。
晚風微涼,白依晚孤單的站在馬路旁邊。望著川流不息的車輛,莫名的覺得寂寥。
他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人就是胡月,只有閨蜜才是她永遠堅強的后盾。
“喂……”
“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啊?平時約你都不出來,跟你們家大總裁膩歪在一起。嘖嘖嘖……”
“甜蜜的暴擊,我和云起是學不來你們恩愛色樣子。”
電話里頭傳來胡月大大咧咧的,白依晚頓時心酸無比。
電話里頭異常的安靜,只有胡月碎碎念的聲音。
胡月在電話里是好一波羨慕,最后講到口干舌燥,也沒等到電話那頭的動靜,逐漸意識到不對勁。
“晚晚,你怎么都不說話?”胡月擰著眉,看這架勢八成是跟韓總吵架了。
“你是不是跟韓總吵架了?韓總有多么疼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舍得跟我家大美女吵架……”
“哎,都是一群不懂風情的男人。”胡月輕嘆氣,止不住的抱怨。
可是臉色卻越來越凝重,對白依晚的打趣他都沒有任何反應,竟然還是悶聲不坑。
胡月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已經掛斷了電話。電話那頭安靜的可怕,朦朧間只能聽到馬路邊的風聲和車聲。
胡月此時正在云尚集團云起的辦公室里面,臉色也越來越不對勁。晚晚半天都沒有說原因,胡月都快急死了,云起還在旁邊動手動腳。
胡月憤恨的斜睨了一眼云起,輕輕的動了動嘴皮子。警告讓他不要動手動腳,指了指耳邊的手機。隨后就從云起的懷里站起來,默默地走到落地窗邊。
云起癟了癟嘴,一臉的委屈,視線還是集中在自家媳婦身上。
“晚晚,你怎么了?有事一定要告訴你最好的閨蜜……”胡月聲音也急切了起來,晚晚這樣他真的很害怕。
“月月,我失戀了。”白依晚蹲在馬路邊,不斷的哽咽抽泣。
“你現在在哪里?我馬上過去找你。”胡月在心中默默記下白依晚的地址,仔細的叮囑他不要隨意的走動,便掛斷了電話。
“是誰跟你打電話?”云起不解地看著他,而且看胡月拿著包就要往外面走。
云起自然是不樂意,好不容易讓媳婦兒陪著他在公司加班。竟然被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就給叫走了,自然是心生不悅。
“晚晚,他現在有事情,我要去找她……”
“從電話里聽得出來他情緒不對勁,我不放心。我去找晚晚,你在公司。等我把晚晚的事情處理好,你過來接我。”
“嫂子發生了什么事情嗎?為什么不讓韓櫟七去找他?”云起埋怨道,跟自家媳婦兒的時間就這么沒了。
“好像就是和韓櫟七吵架了,放心吧!我自己過去沒事兒的……”胡月手里捏著手機,隨后就離開了云尚公司。
云起在心里不停地咒罵著韓櫟七,韓櫟七好端端的吵什么架?哎……又不能打電話教訓韓櫟七,最后只能奮筆疾書,處理公司的文件。
這幾天光顧著和自家媳婦兒談情說愛,都快堆積成山了。
等到胡月看到白依晚,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冷風中,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韓少就是這么照顧晚晚的嗎?大晚上的讓他一個人站在馬路邊,如果遇到壞人怎么辦?
“晚晚……”胡月趕緊把自己的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白依晚的身上。晚晚全身冰涼,胡月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感覺到背上的溫暖,才慢慢地抬起頭,對著胡月傻笑可是笑簡直比哭還難看,胡月白了一眼。
“你看看你,干嘛要把自己糟蹋成這個樣子?和韓總吵架也不必如此……”
“生病的到時候也是你,就算是要報復韓櫟七,對他來說也是不痛不癢。何必呢?”胡月板著一張臉,對白依晚的行為明顯不悅。典型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心里面已經心疼死了。
白依晚愣愣地點頭,眼底是一攤死水,夾雜著無盡的絕望和痛苦。胡月心里一驚,也便不再斥責他的行為。
“你和韓總到底怎么了?”胡月小心翼翼的詢問著,深怕觸及到他的逆鱗。
白依晚站起身,腿已經麻木。一個趔趄穩住身形,又繼續自顧自的往前走。
胡月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追問著。
“你現在要去哪里?怎么辦?和韓櫟七分手是怎么回事?”
一連三問,白依晚也并沒有說出實情。只是云淡風輕地回答道,“不知道,為了慶祝我是即將失戀,姐今天帶你大喝一頓。”
白依晚說完,放聲大笑。展開雙臂,可是眼淚卻不自覺地流下來。
胡月盯著她的背影,隱隱察覺出事態的嚴重性。發現他已經落了一大截,趕忙跟上去。
“喝酒傷身體,不要喝了……”胡月制止他的行為,想要勸他回去睡一覺。可是白依晚根本不同意,死皮賴臉的苦苦哀求著胡月。
“月月,你知道我哪里最疼嗎?這里、這里一直是疼的……”白依晚戳在胡月的心口處,胡月不禁一顫。
即使白依晚說話的時候是笑著的,但是胡月根本看不出他很開心。只知道他是在強顏歡笑,胡月緊抿著薄唇,不知道該如何勸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