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徐璐和任迪又去孤兒院幫忙,所以陳平安只好一個人前來找水國君商談立法一事,二人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四周隱匿著不少的護衛,但他們都沒出來打擾陳平安他們。
陳平安:“國君,有查到要加害于你的兇手嗎?”
水國君搖搖頭:“沒有。”
陳平安:“那,那天部隊襲擊我們一事,跟這事有關嗎?”
水國君還是搖頭:“沒有,那天部隊接到消息說,曾經的反政府余孽要借道無人區逃往墨城,所以,他們才會派人去清剿,只是消息有誤,反政府余孽早已逃走,而我們又恰好在那個時間點路過,故此,他們就把我們誤認成了反政府的余孽,這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襲擊事件。”
陳平安:“你信,這個?”
水國君搖搖頭:“不信,但是現在我們沒有證據,所以,也就只能暫時這樣?”
陳平安:“那行,咱們現在談談立法一事?”
“你就這么著急?先陪我走走吧?”說完,水國君加快腳步,走到前面去,陳平安只好跟著追上來,二人一邊往前走,一邊聊著,突然,水國君眼神一陣掙扎,隨后就變得魅惑,水國君轉過身,她把手搭在陳平安的肩膀上,緊接著,身子也靠上來,口中吐氣如蘭:“平安,你看我好看嗎?”
陳平安點點頭:“好看,很好看。”
“那你,想不想?”水國君剛說完,隱匿在四周的護衛,其中有兩個人就準備沖過來,但是他們卻被領隊的女子攔住。
其中一護衛:“錢隊,你這是?”
錢隊:“別著急,先看看再說?”
護衛:“君主,她,會不會有危險?”
錢隊:“不是,有我們在這?”
護衛點點頭,之后退到一邊去,水國君眼神又是一陣掙扎,過了好一陣才恢復清明。
陳平安看著水國君:“國君,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水國君:“沒有。”
陳平安感覺到水國君語氣變冷,他就欲再問,可水國君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轉身快步離開,陳平安疑惑的看著離開的水國君,不過,他還是跟了上來,水國君來到一小河邊,她蹲了下來,陳平安遠遠的看著,沒有再跟過來,水國君拿出一把小刀,她看著水中的自己,拿著刀緩緩靠近自己的臉,陳平安見情況不妙,他立即沖過來,抓住水國君拿刀的右手,并將小刀給奪了過來。
水國君看著陳平安,語氣不容置疑:“拿來,你把刀還給我?”
陳平安將小刀扔進河里,并沒有理會水國君,水國君見刀被扔進河里,她生氣的朝陳平安走去,同一時間,錢隊攔住了準備沖出去的一名護衛,并狠狠的瞪他一眼,護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后才退回去,水國君走到陳平安面前,她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并緩緩抬起右手,錢隊也攥緊自己的拳頭,只要水國君打下去,陳平安敢還手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沖出去,制服陳平安,其他護衛也是緊緊的盯著陳平安和水國君二人,隨時準備動手,水國君看了陳平安一陣,突然,水國君一把抱住陳平安,并失聲痛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開口道:“我不配,不配做國君,可是,我不能辜負父君和母君的期望,但是,我真的快堅持不住了,我該怎么辦?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
陳平安伸手拍拍水國君的后背:“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的很好,沒必要給自己那么大的壓力,做好自己就好,放松點,好了,放松點。”
水國君漸漸的安靜下來,陳平安扶著她坐了下來,很快,水國君靠在陳平安的肩上沉沉睡去,原本,陳平安以為云國的國君混元已經很不容易,到了今天才知道,或許水國君比混元更加不容易,同是三十左右的年紀,別人可能芳華正茂,春風得意,而她們卻要承擔起一個國家的重擔,水國君還要壓制自己的內心,要做出莊重威嚴的樣子,作為一國之君,她不得不為自己國家的形象考慮,長期壓制自己的內心,導致水國君精神分裂,另一面的自己不時的就會顯現出來,清醒后的水國君,往往因此而懊悔,自責,她認為是自己的容貌才使得她擁有那一面的,故此,水國君就有了自殘的傾向,欲毀掉自己的容貌,跟在水國君身邊的人,不僅要防止他人傷害水國君,還要時刻提防水國君自殘。
陳平安看著熟睡的水國君,他莫名的感到一陣心疼,此時,在一倉庫內,穆良和謝權都在這。
謝權:“長老,我聽說,水澤好像要立法。”
穆良:“云國的那個法律?”
謝權:“對,長老,你看咱們是讓她立法,還是?”
穆良:“不能讓她立法,我可不想拖累年邁的父母,更不想被那些小兔崽子連累,所以為了咱們能夠安心的做事,一定要想辦法阻止她立法?”
謝權:“那,我們要怎么做?”
穆良思索一陣:“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解決她?”
謝權:“那,我們是要,提前行動?”
穆良點了點頭,謝權也是明白的點頭,隨后轉身離開,他要回去準備一下,穆良看看窗外,他也跟著離開,倉庫又陷入一片寧靜,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