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峰的夜色,總是那么寂靜。
“水靈師妹,子然現(xiàn)在這會兒應該沒有什么事情了吧?”陶修道。
“肯定沒事了,我早都打聽過了,他現(xiàn)在應該在自己的房間休息了!”陳水靈道。
“那這樣正好,你可知道子然的房間在哪里?”陶修道。
“當然,我之前早都打聽過了,由于林修長老非常的看重子然師兄,所以,子然師兄應該在東邊最清近的那一間!”陳水靈道。
“好,那我們趕緊去找他!”陶修道。
就這樣,他們用靈力壓低了自己的走路的聲音,誰也沒有察覺到陶修他們的存在。
他們來到東邊最清靜的那間屋子,屋子里的燈還亮著,他們倆個人輕輕的扒在屋外的窗口。
只見一個少年仍然端坐在一旁的書桌旁,似乎在查閱著什么。
燭光或明或暗,但是絲毫不影響那少年專注的事情,燭光將少年的身影印在墻上,顯得極為的嚴肅和孤獨。
后來,陳水靈不小心打翻了屋外的花盆,這時屋內(nèi)的少年突然坐起,一下子閃現(xiàn)在他們倆的面前。
“你們怎么深夜跑到玉竹峰來了?不知道玉竹峰不允許其他峰的弟子隨便上來嗎?”陸子然淡淡的說道。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只是我們好久沒見面了,我們想來找你”陳水靈道。
陸子然看了看他們“既然如此,趕緊進來,不要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
陶修和陳水靈進入了陸子然的房間。
“子然師兄,這些時日過的怎么樣,可還順利!”陶修道。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過得自然不錯!只不過沒有當掌門的徒弟那么有滋有味啊!”陸子然道。
“子然師兄,哪有的話,無論是誰的徒弟不都是青玉山的弟子嗎,既然都已經(jīng)成這樣了,我們還是好兄弟,對吧?!”陶修道。
“誰說我們不是兄弟?怎么陶修?當了掌門的徒弟,就不想認識我這個普通弟子了?”陸子然一邊說一邊勉強笑了出來。
陶修看到陸子然露出了笑容,緊張的心情立刻活躍了起來“陸子然!不早說嘛,原來你都是嚇我的,你嚇死我了!”陶修道。
“怎么,我們這么久的交情,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呢?以前你調(diào)皮搗蛋的,可不是這樣的,是不是當了幾天掌門的徒弟,變正經(jīng)了?”陸子然笑著說道。
“哪有的事情,只是這一年不見,我倒害怕你把我給忘了!”陶修道。
“不會的,對了,這么晚,水靈妹妹怎么也來了?”陸子然道。
“那既然修哥哥都來了,我豈有不來的道理?難不成子然師兄不歡迎我?”陳水靈道。
“當然不是了,我求之不得,水靈師妹到我這來看我,怎么會不歡迎?”陸子然道。
“對了,子然師兄你有沒有聽說再過幾天,就是比武大會了,各風的弟子都要參加呢!”
“噢,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師父每次都要求我認真練功,不讓我管別的事兒,有什么事兒,會通知我的”陸子然有些低沉的說道。
“那林峰長老也太嚴了,也太不懂,勞逸結(jié)合了!”陶修道。
“那你經(jīng)常勞逸結(jié)合了?”陸子然道。
陳水靈接過來說“修哥哥肯定是不可能勞逸結(jié)合的,他每次來找我都跟做賊似的,還沒說到兩句就趕緊跑了!”
“哦?還有這事,那么是哪位大神能夠讓我們的混世魔王如此?”陸子然道。
“子然師兄你可不知道,他們玄月峰有一個叫陸十五的,可兇,可嚴肅了,武功還不得了……”陳水靈話還沒說完就被陶修打斷了“他再兇等我武功練好,我也會收拾他,現(xiàn)在我只是不想跟他計較罷了!對了,我們好不容易聚在一塊,干嘛說他呀?”
陳水靈道“好吧,好吧,那我們好不容易來找子然師兄一次,總得干點什么吧?”
“你想干什么?”陶修道。
“我想去修哥哥之前帶我去的那個地方,那里不是有一座奇峰嗎,雖然那里是禁地,但是那座峰,我在書上查了,里面蘊含豐富的靈力,所以我想……”
“可是那是禁地,我們還是算了吧!再說了,靈力這個東西在青玉山好像到處都是,也不缺那一點吧?”陶修道。
雖然陶修這么說,但是誰又能知道陳水靈到底是為了什么。
“可是,我在書上查到,只有那里的靈氣才可以更加有利于我的修行,畢竟我的功法和你們也不一樣啊,我不想下次比武大會落后,到時候師父又會罵我的!”陳水靈有些低沉的說道。
陶修想了想說道“那既然如此,我們何時動身?”
“要不我們就趁著夜深人靜,現(xiàn)在去吧,如果天亮去肯定又會打草驚蛇,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陸子然道。
“好!”陶修道。
就這樣,他們竟然真的去了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