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街上慢悠悠的走著,塵叔突然停下腳步。
“怎么......”慕凡可剛要問怎么了,順著塵叔的視線,他看到了不遠處十字路口一輛等紅燈的車。
后座的車床開著,一張太久沒見的面孔。
“吳葉尤敏......”大腦中突然閃現十幾個人逃殺的畫面。
逃殺游戲,機器人,候瑞,火車道......一大段被忘記的記憶涌入大腦......
無業游民......塵叔說的那個因為他在精神病院待了8年的前同事。
綠燈亮了,車開走了,塵叔有要追上去的意思,可慕凡可突然抱頭蹲下,塵叔立馬回神。
“我總覺得...我好像忘了什么...我為什么要去參加那場逃殺游戲......”慕凡可的話讓塵叔有幾分不知所措。
慕程將慕凡可最痛苦的記憶用藥物刪除了,用所有力量將那場戰役埋于一切塵埃之下。
全世界都在瞞著他......
塵叔不知道怎么解釋,只好跳轉話題。
“剛剛屋頂上那孩子是彼岸的吧。”
塵叔的這句話成功將慕凡可全部注意力帶回,站起身來,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們找你是知道了你的身份要你命對嗎。”塵叔猜到了,慕凡可一句話沒說瞪大了雙眼看著塵叔。
“這不是他們的作風啊。”塵叔的話令慕凡可疑惑。
“他們說有人花高價要我命。”慕凡可說完,塵叔就瞇瞇眼,“哈?他們腦抽了?這么好個實驗對象就擺在這里,他們居然收賞金殺掉?窮瘋了?彼岸都落魄成這樣了?”
慕凡可也不知道塵叔這句話是站在彼岸的角度還是自己的角度講的這句話。
“為什么最近所有的麻煩都聚集到一塊了。”慕凡可望向天空,“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此時的慕程正在一個音樂優雅的酒吧吧臺喝酒,一個紫色西裝露出大半個胸脯的有些猥瑣的大叔拿著酒杯走到了慕程旁邊。
“小帥哥?一個人啊,陪哥哥喝一杯。”大叔拉過一旁的凳子,剛要坐,凳子被一股巨力拽走,大叔差點沒坐空摔倒地上。
jack冰冷的眼神嚇得大叔連忙離開。拖過凳子自己坐到慕程旁邊。
“你說你,我剛離開不一會就被人盯上,沒有我,你可能就保不住你得貞潔了。”jack說這句話的樣子十分欠揍,而慕程也沒動手,而是瞪了他一眼。
“唉,老慕,今天脾氣怎么這么好,是不是有啥好事?”jack蹬鼻子上臉,湊過來那手肘懟慕程,越湊越近。
“咳咳。”吧臺擦杯子的也是個大叔,中短發,扎了一個小啾啾,淡淡的胡渣顯得他更有男人味。但這副美感是一個成年男子所難以擁有的。
“窩c!前輩!!!”jack看到這服務生的面孔,嚇得差點沒從凳子上摔下去。
是S的師傅,four。
話說這位前輩怎么會在這里當調酒師???
“兼職。”
four不慌不忙擦著杯子,仿佛聽到了jack心里的話。
“好久沒見了前輩!”jack似乎已經忘記剛剛跟慕程打鬧的樣子有多失態。jack也很尊敬這位前輩,可惜人家不收他為徒。
“你們找我來,為什么。”
慕程皺眉,“你不問問S過的還好嗎?”
four笑了,從后面的酒柜拿出幾瓶酒,調了一杯淡藍色的酒,放上一片薄荷葉。
“那小子壯的跟頭牛似的,怎么可能會有事。”four玩笑似的說這句話,但慕程能聽出來,他還是十分在乎他這個徒弟的。并且可能還有偷偷去看過。
“言歸正傳,前輩,我想請你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