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玨一行人雖說下山已有四五日,但實際上也不過是剛出山門而已,其中一是因為這五行宗輻射范圍甚廣,第二則是因為我們的主角祝玨先生還無法學習御物載人之術,三人只好徒步而行,再加之祝玨舊居地球身為一個古典主義的宅男,根本不會進行這樣的長途跋涉,自然是走了一些路程就要求休息一會兒。
不過就算如此,祝玨對于舒廣袖也是貼心非常,首先是不知道他從哪里掏出一把油紙傘,一路上一直給舒廣袖撐著,一問就是:“擔心舒姑娘的皮膚會被太陽曬的不好看了。”起初舒廣袖還覺得這一行徑十分的矯揉造作,后面……就習慣了。
另外還有,祝玨的儲物袋里面還有不少的佳肴糕點,每次歇息必然是給兩人分一些,只不過姚成并不喜歡吃這甜糕,而舒廣袖呢,起初也不愿意吃,口里說是:“誰會吃你的臟東西啊!”后來就開始嚷著:“祝玨,你怎么還不去休息!”每逢舒廣袖如此說到,祝玨自然是向姚成提出休息的請求,又將儲物袋內的糕點分予二人。
臘月廿四,晝,離開山門已有八日,姚成前面走著,祝玨與舒廣袖兩人并排行走,動作自然不比多說,是祝玨撐著傘。
倏的,祝玨聽到一個聲音:
“祝弟,總覺得你對我師妹異常的好啊,我看就是那怕道侶的男修也不似你這個脾性。”
這正是姚成的話語。
祝玨卻不敢回應。心里想到:這是命不要了嗎?還在舒姑娘面前提道侶的事情。
“啊,祝弟,你為什么沉默啊?”
祝玨神色不大好,偷偷瞥了一眼并肩而行的舒廣袖。
“你干嘛看我?等等,你神色好差啊,是不是病了,要不我們去休息?”
祝玨一驚,這是這么回事,舒姑娘怎么還聽不見的。
“師兄,祝玨神色不大好,像是病了,我們先停下來讓他歇息歇息。”
姚成點了點頭。
“你不用擔心的,師妹她是聽不到的。哦,莫非你還沒有學習過這傳音入迷之術?祝弟若是沒學過不打緊,我教給便是了。”
祝玨一邊從儲物袋里面拿出糕點分予兩人,一邊聽著姚成說起了傳音入密的訣竅。
“是這樣的嗎?”
姚成應了句“是”。便求又問起了為何對舒廣袖優待非常的事情。
祝玨運用傳音入密說到:
“不知姚哥可知一種傳說中的靈犬?”
“靈犬成百上千,不知道祝弟說的是哪一種?”
“此靈犬受天地滋養,故廣大修士稱之為天狗。”
姚成從來沒有聽說這一種靈犬,便豎起耳朵專心聽了起來。
“天狗的樣貌啊、異能啊,不是我今次要講的重點,我要講的是天狗的特殊能力和習性。這天狗會經常舔舐自己喜愛的人或物,這天狗的口水和舌頭極其特殊,凡是遭其舔舐將會免遭災厄、好事臨頭、終生富貴無虞,再加之天狗這類生物,天生就對異性生物充滿了好感。”
姚成點了點頭道:
“祝弟,你實在是博聞強記啊,這種生僻的修真界秘聞你也能知道,難道你就是天狗?”
“姚哥此言謬矣,我是想作為一名天狗在人世間的代言人。”
“我明白了,你是想舔她們。”
氣的祝玨一口水噴了出來。
舒廣袖發現祝玨神色不對勁,立馬詢問起來。
姚成這人倒也坦然:
“祝弟說他想舔全修真界的女性。”
聽罷,舒廣袖眉毛又變直了道:
“祝玨!你給我過來!”
祝玨:……
“勞煩師兄先去附近搜尋一番。”
舒廣袖和善的說了起來,但是祝玨眉頭一皺好像看穿了一切,但是又什么都不敢做,只好一個人發抖。
望著姚成離去的背影,祝玨下定了變強的決心,只有變強了才能痛扁這個天然黑的家伙啊!
祝玨一臉怨恨的看著姚成站在飛劍上緩緩離去。
舒廣袖神情嚴肅的問了起來:
“你沒那么想?”
“以前也有想過一點,后來改了,改成只舔全世界上的漂亮的女修了。”
祝玨如實說完才發覺不太對勁。
“啊對不起,剛才我被人奪舍了,我剛把那邪修趕了出去,我對群星發誓,我是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情。”
祝玨心道:反正群星都是站在我這一邊的,我就是說謊也無所謂。
舒廣袖好似笑了笑道:
“我還準備讓你舔一下達成你那小小目標的一部分呢,原來你沒有啊,好可惜。”
為了免遭舒廣袖毒手,祝玨心生一計,那是一部來自昔日在地球所觀看的一部名為“喬喬”的漫畫,這一中有一組分鏡是男配角舔了一口男主角臉上的汗液說到:“這個味道,是說謊的味道。”
祝玨心道:要想消災避難,只能出此下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祝玨先是縱聲大笑。
“你何故發笑?”
“我笑舒姑娘你見識淺薄,不知天下能人異士之能。”
舒廣袖冷哼一聲:
“你說。”
“掌門恩師曾教授我一招,此招可以通過舔舐汗水來看一個人是否在撒謊,而家母有曾經告誡過在下,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我只是想要了解世上人心是否那般邪惡罷了,修行界先賢曾經講過:‘唯有實踐出真知’我想要舔女修不過是有一顆實踐的心罷了。舒姑娘要是信不過在下,你讓在下舔一下!”
舒廣袖譏笑道:
“你剛剛不是還在說是被人奪舍嗎?”
祝玨又是哈哈一笑道:“我是敬你愛你,豈能有假,當然說的是實話。”
舒廣袖的俏臉稍微變得紅了一些,急忙問道:
“你在瞎說什么,敢不敢再說一遍?”
祝玨又復述一遍。
舒廣袖的臉又變得更紅了一些,道:
“你……你既然有一顆實踐的心,額,自然……自然是好事,我讓你舔便是了。”
說著舒廣袖伸出了右手,祝玨之間伸過手去摸了摸,道:
“這里也沒汗啊!咦,我看這里有。”
“哪里?”
舒廣袖剛剛回應,祝玨便站立起來伸頭向毫無防備的舒廣袖臉上舔去。
“啊!!!”
舒廣袖一聲尖叫,震得祝玨雙耳好生疼痛。
“師妹,發生了何事?我這就趕來!”
“沒事!你快回去!”
“哦。”
姚成剛剛御劍飛到祝玨肉眼所能觀察到的位置又飛走了。
祝玨這一舔,是沒臉再去看舒廣袖了,只能負手背對著她有些緊張,但又不敢緊張的說到:
“舒姑娘,你……臉上的汗水……謊言的滋味呢。”
舒廣袖的臉色又紅了許多:
“可是我沒有騙你啊。而且你做都做了。”
“舒姑娘,麻煩你話不要說得那么的曖昧,我們的讀者當中不乏未成年的小朋友。而且你是指哪件事情沒有騙我啊?”
不愧是我們的祝玨,屢次能說出打破第四堵墻的對白。
“你還要我說嗎?”
“你不說我哪里知道啊?”
“你不知道為什么要問我啊?”
“你不告訴我我哪里知道我知不知道啊?”
“喂,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不知道為什么舒廣袖也不繼續糾纏,只是冷不丁的冒出了這么一句來。
祝玨的臉也紅了起來道:
“才沒有,我只是想讓你唱征服罷了。”
“那你教我。”
“清唱實在太沒有感覺了,你有什么憑空奏樂的法子嗎?”
“宗門里面有,不過我也沒有學過。”
祝玨退后去,拉著舒廣袖的手,只是兩人互相不敢看著對方。
“那我唱一句跟著唱一句就是了。”
“好。”
“就這樣被你征服~”
“就這樣被你征服~”
這才唱了一句祝玨就拍了拍手道:
“好了已經唱完了。”
“你怎么這么短?”
祝玨有幾分生氣道:
“說了你幾遍,說話不要那么的曖昧,我們的讀者朋友里面還有未成年人的。”
不愧是我們的祝玨,屢次打破第四面墻的人。
“我是說歌曲篇幅短,而且你老是打破第四面墻要是讓讀者朋友罵作者水字數怎么辦?”
(作者的話:舒廣袖你給我等著,要是被觀眾罵我水字數,看我削不削你就完事了。)
“難道你連我這點小小的愿望都滿足不了嗎?”
“我這不是唱了嘛?”
舒廣袖有些撒嬌似的說了起來,嚇得祝玨半死。
祝玨似乎帶有些許的試探性地問起來:
“能不能跪下來唱?”
舒廣袖的臉變得煞白。
劍。
快劍。
一快劍。
一快劍來。
一快劍自天上來!
祝玨的臉變得更白。
“怎么你還開始得寸進尺了是不是?祝玨我給你臉了是不是?”
風起,祝玨揮拳格擋八方來劍。
“姐姐,啊不,妹妹,啊不,舒姑娘我錯了。”
快!快!快!在舒廣袖的操縱下一柄飛劍好似五把飛劍同時飛舞,前后左右上,使得祝玨逃無可逃,藏無可藏。
舒廣袖冷笑一聲:
“現在知道認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是我太愚笨,就不該犯下的。”
舒廣袖哂然:
“認錯誠懇,態度可嘉嘛。來唱個征服給我聽聽。”
“就這樣被你征服~”
劍。
一快劍。
一快劍似五快劍!
五把快劍圍住了祝玨的脖頸,祝玨是什么感覺都不敢有。
“哼哼~”
舒廣袖看著祝玨,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祝玨明白了。
祝玨似乎理解了一切。
他當場下跪。
舒廣袖的臉色變得稍有些紅潤起來了。
“就這樣被你征服~”
現在臉色煞白的只剩下祝玨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