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不是小說，真得很。
想要借助人家的平臺揚名，不付出一些東西怎么可能，有得必有失。
若不是腦有詞曲萬千，一首好歌還真不舍得往外掏，這該死的吃相。
……
“兄弟別灰心，明年再來。”
最終，當一臉古怪莫名的走出時，歐海鵬見狀上前，手拍肩膀安慰。
蘇塵笑了笑，沒有說話，再見。
二輪試音真的很簡單，一手簽版權轉讓證明，一手簽盲選參賽表單。
沒有試唱，沒有啰嗦，直接快捷。
整個過程莫名的太順利，古怪的不對勁兒，若不是實打實的是好歌曲節目組負責人之一，還真以為換成了騙子。
關鍵點，節目組竟然花錢買版權！
“什么，十萬？”
大眾廳附近，匯合了導師后，將整個流程略微講述，同是一臉古怪。
蒼玉嵐心下有些嘀咕，莫非多給的十萬塊錢，又變相給回退了回來？
蘇塵有些撓頭，低聲回道：“我聽說節目組都是直接拿走版權，沒聽說還要花錢買的，而且還是十萬，不低。”
確實不低，即便蘇小土目前在網絡上也算是個小火的原創音樂人，但若只是賣歌的話，哪怕溢價也就是十萬了。
賣的歌也能火，價格才能繼續漲。
若能連續火個兩三首，幾何倍增。
壓下心中的猜測，蒼玉嵐噓聲道：“有可能節目組很看好你，但歌曲轉交是規矩，所以賣你個好，別張揚。”
“總之，這件事不要再對第三人訴說，特例也不可能只有你一個。”
“網上沒這種聽響，共同默契。”
蘇塵點點頭，傻子才往外說，等于白得十萬塊錢的事情，必須低調。
“兩位，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突然，一道清脆的女音，身后道。
青春靚麗，著裝新潮，長發微卷散披肩，眉宇間似是帶有一絲絲狡黠，確實見過，來程滬上之時，同包廂上鋪。
不過，還不待兩人開口寒暄，便聽再言：“我叫譚歆，是個自由經紀人，相信我們能有話題可聊，來，掃我。”
師和生兩人相視，這妞，好直接。
……
“嵐姐，你覺不覺得，這個譚歆有點古怪。”待人離去，蘇塵開口。
聽言，蒼玉嵐點了點頭，“有點，沒有長篇大論拉攏你，加了個微訊就走，別說這是邂逅，也別說認出了你。”
“若真認出了你是蘇小土，按照自由經紀人的脾性，能纏你到死。”
蘇塵有點懵，總覺著剛才這姑娘的眼神里有些莫名，似乎別有深意。
“老師，蘇哥，我結束了。”
朱靜的到來，上述思量打斷。
“怎么樣，評委們點評如何？”
輕呼出一口氣息，朱靜搖了搖頭，“沒說什么，就說回去等通知。”
得了，結果已經很明確了，這大眾廳估計也就是走個流程，有潛力有渠道的最次也會一輪過后，二輪3廳試唱。
從海選到一輪試音，無漏網之魚。
大眾廳，給旁人看的，凸顯公平。
雖然已經心知肚明，但蒼玉嵐和蘇塵都沒有再多說什么，三人隨之下樓；路上一些個人員來來往往，有學員，有陪同，也有各類式小經紀人，攔路介紹。
通通不予理會，直接三樓茶餐廳。
沒到飯點，點了一些零嘴，落坐。
“老師，等結果還是？”
蒼玉嵐明白朱靜的意思，嘆了口氣答道：“今晚高鐵回京！小靜，蘇塵當場就簽署了盲選參賽表單，懂了嗎。”
聽言，朱靜緊抿了抿嘴唇，已懂。
片刻后，整理了情緒，面向對面展顏一笑，“蘇哥，恭喜你，加油！”
蘇塵點頭接受，沒有開口，不語。
氛圍雖然不太美麗，但還是要前程繼續，蒼玉嵐頓聲再道：“你們倆，落選的不要氣餒，選上的也不要驕傲。”
“小靜，你還年輕，咱不怕栽跟頭，越挫越勇；小蘇，你前兩年不順，也是刻苦好學才有了如今的爆發，記住成功來之不易，要珍惜，不要隨意揮霍。”
“總之，前程終錦，別忘初心。”
朱靜蘇塵兩人沉聲點頭，會其意。
……
返回的臥鋪票，依舊還是晚上九點左右，亦第二天早上九點到站京城。
這一次，蘇塵訂票時先將蒼玉嵐和朱靜同時勾選訂連號鋪位，畢竟就三人，返回時再跟導師整在一起，太那個。
兩女的電子臥票出票成功后，略微沉吟了片刻，還是咬牙分開，必須。
不然，若真跟某個欲女在一個車廂，晚上指不定火氣上涌，凹凸吭哧。
萬一被朱靜撞破，那就尷了大尬。
只是，沒想到的是，隨機選票，竟然又巧合的撞到了一熟人，真狗血。
“小帥哥，你說，這是緣分嗎。”
看著對面那青春靚女眼里的促狹，蘇塵直接搖頭，“錯，這是孽緣。”
“喲，我這么一個大美女和你同睡一廂，你竟然還嫌棄？”譚歆揶揄。
同時心中暗暗發笑，這真是巧了。
返程時，一號目標竟然又是跟她同一個車廂，而且還是只有她們兩人。
這緣分，哪怕是孽緣，也是天注。
再加上一些某類證據在手，天定。
一屁股坐在另一邊自己的下鋪，蘇塵悶聲撇嘴，“你再大美女，又不是我女朋友，對我來說，你的經紀人身份才是敏感點，直覺告訴我，你不懷好意。”
聞聲，譚歆搖頭輕笑，“真直接，夠了當！也難得你不被美色迷眼。”
“能否告知，盲選入賽了沒有？”
蘇塵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聲問道：“既然你承認有對我不懷好意，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的確是蘇小土。”
聽言，譚歆嗯聲點頭，表示知道。
見狀，蘇塵暗自輕嘆，果然如此。
“我先不問你到底是哪家娛樂公司的掛靠經紀人，我想知道，從你白天的自信，還有此時的淡定里，你如何能確定我會選擇跟你合作，可別說靠色誘。”
“雖然你長得不賴，但我有女朋友，哪怕只純男女友誼，你能吃定？”
上述話落，譚歆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擺手笑道：“第一，我確實是靈光一閃想起了在某個MV上見過你，一番查看之后，得知了你就是蘇小土，真身。”
“第二，我不是某一家掛靠經紀人，我是自由個人，屬于渠道合作。”
“第三，你想得美，我不色誘。”
“第四，回京再說，等我聯系。”
“第五，暫時還沒想到，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