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醫生,你到底要怎么樣!?”喻生實在受不了了,偏過頭不看他。
“阿喻,給我畫畫好不好?”謝辭笑的暖暖的。
“我不會畫畫。”喻生生硬的說。
“啊,這樣嗎?”謝辭調笑著問。
喻生直接不理他,見徐覓離開喻生下意識想追上去。
謝辭一把攔住她,喻生疑惑看他,用眼神詢問怎么?
“她現在想一個人呆著,我都看出來她對姓任的那家伙有點感覺,可能是一時不能想明白,你別去了。”謝辭分析的頭頭是道。
“姓任的!你去哄!”喻生一臉糾結的看了一眼門口,又朝任尋吼!
溫月辭觀看了一場負氣離開,準備“醒”了。
“這是哪里?”溫月辭一邊問一邊撐著坐起,坐起后又補了一句,“頭好痛。”
房間里剩下的人都看向她!
她剛想說話,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溫月辭聞到熨貼到心上的清爽味道,呆呆的問:“你是誰?”
顧遲放開她,不解的看向謝辭。
謝辭皺眉,“不應該呀,沒傷到頭阿。”一邊向溫月辭走來。
“你不記得了?”謝辭疑惑的問。
“我應該記得什么?”溫月辭反問他一句。
“失憶了?”謝辭一愣,“那他是你男朋友你記得嘛?”
溫月辭搖頭,男朋友??誰承認了??強買強賣???
顧遲沒想到是這種反應,心心念念的人兒忘記自己是誰了,他想靜靜,轉身走向門口。
突然有人從后面一把抱住他,“我怎么記得顧先生是未婚夫呢?”
女生輕快的笑聲響起。
顧遲一愣,又騙他!轉身一個公主抱。
“你沒有穿鞋哦!”顧遲看著她光著的腳,皺起好看的眉。
溫月辭臉一紅,小聲說:“人家都看著呢。”
“我還能做更過分的呢!小東西還敢騙我?膽子大的呀!”
“錯了,我錯了,癢。”溫月辭求饒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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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是為了什么而悶悶不樂呀!”許久不見的喬雅突然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你怎么來了?”任尋眉頭一皺。“還有不要叫我師兄了。”
“師兄可真是無情呢。”喬雅好像有點小受傷,“不過你看誰來了。”
喬雅身后走出一位胖胖的男人。
溫月辭的眼睛一下就瞪圓了!
他!
是他!!!
那個殺死自己父親的男人!!!
溫月辭的恨意在心中蔓延,居然是喬雅的父親!?
顧遲一愣,他怎么來了?
“小任,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了?”喬父一臉慈祥的開口。
“我們不是斷絕師徒關系了嗎?你來做什么?”任尋皺了下眉。
什…什么??!斷絕師徒關系,這事她怎么不知道?喬雅一臉驚訝。
那父親為什么急急來電,要自己回去一趟?還要和自己一起來找師兄???
“不是為你來的哦!月兒小朋友?你說呢?”喬父突然看向溫月辭。
“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溫月辭很想沖上去揪住他的衣領,但是顧遲眼疾手快攔下了。
“我來當然是有我的原因,當然是來接手我老朋友研究的東西呀!”喬父是聽說了鐘父的死訊,他感覺鐘離這個小伙子分分鐘被玩死。
“接手?”任尋笑了一聲,“你做的事情真是讓我惡心。”
喬雅愣了一下,顫巍巍的問了一句:“所以,是真的斷絕師徒關系了?”
兩人都點了點頭,喬父看向溫月辭,“你父親都是拜你所賜,本來他都答應和我們一起干了,可是因為他的女兒是個小天使,所以他拒絕成為惡魔,然后那天就只好請他坐一趟有去無回的直升機了。”
溫月辭握緊拳頭,“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