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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你醒了?

  • 三國之曹將張飛
  • 國民男神小喬
  • 5114字
  • 2020-10-05 22:57:29

“終于忍不住了嗎?”王越緊緊握著手中的七星刀。

只要他力竭,自己就會割下他的首級,然后,將這個賊人碎尸萬段。

張飛毫不畏懼,沖進(jìn)人群中,就是一記旋風(fēng)斬。

銀色的光,仿佛龍卷風(fēng)一樣,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受死!”感受到身邊敵軍漸漸分散,張飛突然大喝一聲,沖向前方。

他沒有騎馬,烏云踏雪,被他留在了曹軍軍營。

這個疏忽,斷送了他活下去的希望,讓他別無選擇。

“給我上!”王越道。

除了王越,其余七十九個死士齊齊沖上去,向張飛露出他們的獠牙——淬毒匕首。

不過就是死,我有什么可以害怕的?張飛心想。為了節(jié)約體能,張飛除了殺敵,沒有其他動作了。

死亡,有什么可怕的?不過就是和他們一同經(jīng)歷罷了。

那就,來吧。張飛毫不留情的繼續(xù)殺戮,哪怕是八十個頂尖刺客,也是一招斃命。

“全部放箭,射殺他。”王越早就不怕丟面子了,他只想趕緊殺死張飛。

可是,隨后,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

“張翼德!你就是這么對你郎君的?”

都這個時候了,還占我便宜。張飛苦笑,隨后他突然神色一凜。

敢做自己郎君的(古代女子的丈夫),也就只有得了干將劍的夏侯涓了。

是她?張飛大驚,按理來說,她不應(yīng)該在泰山郡嗎?

只有一種可能,她不知為何偷偷跑了出來。

只是,第一次見面,就足以讓你拼了命不要,來救我嗎?張飛搖了搖頭,隨后,他瞪大了眼睛。

“喲,小丫頭長得挺俊,不如我們聊聊?”張達(dá)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別,給張飛留口氣,把她綁起來,當(dāng)著張飛的面…”范強(qiáng)同樣露出猙獰的笑容。

“你們!都!得!死!”張飛怒了。當(dāng)著他的面,羞辱他都不敢欺負(fù)的人。

今天,他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隨后,張飛雙目通紅,竟是不再防守,見誰殺誰。

剛剛的殺戮,讓場上只留下了一百二十七個人,這還是包括了夏侯氏和張飛的。

也就是說,還有一百二十五個敵人。

張飛不記一切代價,沖向夏侯涓,手中長矛,以極快的速度,刺向兩邊的刺客。

不斷有刺客的喉嚨上出現(xiàn)了一個血洞,隨后無力倒在地上。

“攔住他!”王越慌了,他向張飛一指,眾刺客也是知道,渾身是傷的張飛,已是強(qiáng)弩之末。

更是不要命的沖來。

“擋!我!者!死!!”張飛一字一喝,手中蛇矛不斷劃向敵人的首級。

“小心!”夏侯涓卻是覺得有些難受,看著渾身是暗器的張飛,她再也顧不得猶豫,立刻抽出干將劍,開始了攻擊。

雖然,她的武藝不怎么樣,但也是三流武將的水準(zhǔn),應(yīng)付刺客也是游刃有余。

“殺!”此時,毒素已經(jīng)入侵到張飛體內(nèi),張飛的狂怒,卻加速了毒的入侵。

此時,他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只有殺戮。

或許,只有左手握著的莫邪劍,可以讓他恢復(fù)一絲神智。

干將、莫邪,卻是心有靈犀。

“逆賊張飛!吃我一刀!”王越眼看著手下死士不斷死在張飛的丈八蛇矛手上,又見張飛似乎支撐不住了,拍馬前來交戰(zhàn)。

此時,張飛用盡全力,將丈八蛇矛向前一擲,同時,右手持劍,左手從口袋里摸出了暴雨梨花針。

對著剩下的刺客,張飛用掉了最后的暴雨梨花針。

“噗噗噗。”一蓬蓬血霧,從他們身上爆開,隨后,他們帶著不甘,捂著脖子,倒在地上。

丈八蛇矛,張飛了擲向王越。當(dāng)王越剛發(fā)現(xiàn)時,蛇矛已經(jīng)飛至。

他只能向左躲閃,避開心臟。隨后,他的胸部中間,被丈八蛇矛穿透。隨后,他被釘在地上。

此時,張飛環(huán)顧一周,四周景象已經(jīng)模糊不清。

似乎,只有她還沒有倒下吧。

那就好。張飛將莫邪劍插入地面,爭取不讓自己倒下。

隨后,“砰”的一聲,張飛趴下了。他失去了意識。

另一邊。

夏侯涓卻在和二人纏斗。

此時,其他人,沒有一個站著的了。

突然,一個不好的預(yù)感傳來,她一招逼退二人,向四周一看。

沒有人站著了。

“翼德!你給我站起來!”夏侯涓道。

干將劍劍柄的藍(lán)光,卻在漸漸暗淡。雖然她不愿意相信玄學(xué),可是,據(jù)說融入干將莫邪二人血液的寶劍,似乎可以預(yù)知另一柄劍主人的情況。

“撐住!”夏侯涓知道自己沒了辦法,只能抽身而退。

“跑得挺快啊?”張達(dá)一看,張飛倒下了,于是他就猖狂了。

還有一人,是范強(qiáng)。

二人緊緊跟著夏侯涓,打算在她面前,殺了張飛,再殺了她。

千鈞一發(fā)之際,二人突然感到恐懼,因為,遠(yuǎn)處傳來了大隊人馬的聲音。

而且,已經(jīng)有人拍馬趕到了。

一個人就讓他們兩百八十人只剩下他倆,再來一個……范強(qiáng)、張達(dá)二人嚇得趕緊跑開。

這二人一跑,這次刺殺就徹底結(jié)束了。可是,這次刺殺,有沒有成功,還是未知數(shù)。

因為,張飛生死未卜,現(xiàn)在看來,死的概率很大。

夏侯涓拿著干將劍,下馬,緊緊抱著張飛。憑借著那一抹粉色的光,她可以第一時間找到張飛。

二人只是一面之緣,可是,夏侯涓卻已經(jīng)接受了他。

因為,愛情還需要原因?

隨后,四周響起了戰(zhàn)馬馬蹄的隆隆聲,以及夏侯淵急切的呼喊。

“翼德?”

隨后,夏侯淵看到了自己的侄女。

“涓兒,怎么回事?”夏侯淵緊緊盯著侄女懷中的張飛問道。

夏侯涓突然抱著張飛,跑向軍醫(yī)營。

“等一下!軍醫(yī)在此。”夏侯淵拍了拍手,一個郎中走了出來。

“軍醫(yī)求求你,救救他。”夏侯涓卻是跪在了地上,眼中淚光閃爍。

“我來把脈。”軍醫(yī)隨后診治一番,并且,寫下一些藥名。

“我沒有把握,但是,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軍醫(yī)道。

“砒霜?”夏侯淵臉色大變,他拎著軍醫(yī)道,“你在害他?”

“毒素攻心,我已別無他法。以毒攻毒,只有此法。”軍醫(yī)道。

夏侯淵搖了搖頭,如果真的毒素攻心,那華佗來了也沒有用。現(xiàn)在只可能是即將到達(dá)心臟。

“快!配藥。”夏侯淵道。

一頓操作后。

軍醫(yī)正要喂藥,突然,夏侯涓止住了:“我來。”

隨后,她大膽的喝一口含在嘴里,然后,掰開張飛的嘴……

夏侯淵嘆了口氣:“女大不中留啊……”

……

另一邊。

“師父?”史阿見到了王越。

王越虛弱的睜開眼:“徒兒,替為師殺了張飛。”

“師父,徒兒……”史阿低下頭。

“咳咳……算了,師父不能在要求你了。”王越嘆了口氣,“給師父一個痛快吧。”

“不,師父,我一定可以救好您,我答應(yīng)張翼德,為他效力一輩子,他肯定會放了您的。”史阿急忙道。

“不用了。”王越突然露出笑容,“我活著沒有意義了。”

難道……史阿大驚。

王越看著史阿道:“為師與張飛的恩怨,與你無關(guān)。實現(xiàn)你心里最真實的想法,就可以了。”

“謹(jǐn)遵師命。”史阿知道師父已經(jīng)有了死志,點了點頭。

“噗!”鮮血,從丈八蛇矛被王越拔出的血洞中,噴涌而出。

“給我…一個痛快。”王越盯著史阿。

“……是。”看著師父臉色慘白,非常痛苦,史阿最終拔出劍,一劍刺向王越。

……

當(dāng)夜,曹操營地。

“張飛遇刺?”曹操大驚。

他猜忌張飛,那是他的事。只要張飛沒有背叛他,他就是張飛的主公。

既然,有人敢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可不介意,將那人碎尸萬段。

“讓進(jìn)奏曹的人查清楚。”曹操一拍桌子,眼中只有憤怒。

“主公,那兩百七十八具刺客尸體怎么辦?”士兵問。

“走了兩個?五千人去,還放走了兩個?”曹操大怒。

“主公……我們的軍士剛到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只有滿地尸體了。”

“你別告訴我,張飛一人殺了兩百多人。”曹操臉色有些古怪。再說實話,可能曹操就石化了。

“不知。”士兵只能裝傻。

另一邊。

“注意清洗傷口,每日外敷金瘡藥,接下來就沒事了。”軍醫(yī)給張飛把脈后,驚嘆張飛的生命力頑強(qiáng)。

這個傷口,換成一般人可能早死了。

背上三十多處刀傷,手臂上、身上、腿上……

臉上還有好幾處傷。

當(dāng)年周泰因為護(hù)主,負(fù)重傷。

孫權(quán)不僅送了大傘蓋,還給了他莫大的榮耀。

這周泰也才十幾處傷口。

“明白了。”夏侯涓攥緊了干將劍,點了點頭。

當(dāng)夜,張飛營地。

夏侯淵猶豫良久,還是走了進(jìn)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面前。她,自己的侄女。

夏侯氏見夏侯淵進(jìn)來了,剛要行禮,夏侯淵阻止道:“不用了。我就是來看看翼德的。”

看著張飛身上的刀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夏侯淵不禁贊嘆張飛強(qiáng)大的自我恢復(fù)能力。

“叔父,翼德還要靜養(yǎng)。”夏侯氏低下了頭,仿佛做了什么錯事一般。

“侄女……”夏侯淵喊了一聲后,猶豫良久,“我有事找你。”

隨后,夏侯淵走出了帳。

“這……”夏侯涓看著張飛身上的傷口,還是沒有理夏侯淵。

等到她清洗完成,出帳尋找夏侯淵時,夏侯淵正在看著遠(yuǎn)處的燈光,左手不知道哪里來的酒壺。

他已經(jīng)有些醉了。

“侄女,你來了?”夏侯淵露出了笑容,“快快,坐下。”

夏侯涓看著一地的草和泥土,咬了咬牙,坐在草地上。

“你看,這天快亮了。”夏侯淵指著天空。

“叔父,你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呀~”夏侯涓猶豫了下,撒嬌。

“別。”夏侯淵突然道,“你一個要做郎君的人,不要裝成女孩子的樣子。”夏侯淵還故意提高了女孩子三字的音。

“……”夏侯涓無奈的托腮,看著遠(yuǎn)處的燈光,忽明忽滅。

“要知道,你剛剛經(jīng)歷的,可是幾乎必死的局。”夏侯淵突然問道,“你和翼德就見過一次面,你為什么會拼死救他?”

“我也不知道。”夏侯涓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不去的話,我會后悔一輩子的。”

“而且,叔父應(yīng)該知道,為什么我會叫他郎君。”夏侯涓拿著干將劍在夏侯淵面前晃了晃。

“你呀。”夏侯淵嘆道,“拿著雄劍的就是別人的郎君嗎?”

“他沒有反對。”夏侯涓的笑容非常燦爛。

這個侄女,武藝還不錯,講起軍事來,也是頭頭是道。

整一個軍事型人才,可惜了她這女兒身。

“你是不是想當(dāng)男子?”夏侯淵揉了揉頭。

“如果不是一直當(dāng)男子的話,我希望。”夏侯涓經(jīng)過深思熟慮,點了點頭,“叔父呢,如果只是體驗,當(dāng)幾天女子,叔父愿意嗎?”

“……”夏侯淵被問住了。

史書上,雖然只記錄了一位女裝大佬,司馬懿。

但是,英豪亦有女兒夢,佳人也盼男兒身。

或許,沒幾個人愿意轉(zhuǎn)變性別過一輩子,但是,如果只是體驗,沒有人會拒絕。

“哈哈哈。”想通這一點后,夏侯淵確是爽朗的笑了,“侄女兒啊,你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見了。或許,叔父不應(yīng)該干涉你了。”

“嗯。”夏侯涓點了點頭,隨后她起身,施禮,走進(jìn)了營帳。

……

王允府。

“紅昌!”王允幾乎是憤怒的望著任紅昌,“我已經(jīng)派去了一百個頂級殺手,連天下第一劍客王越都出手了,你還怕事情失敗嗎?”

“可是,一日不見張賊首級,小女一日沒有心情。”任紅昌道。

王允不是沒動手過,可是任紅昌仿佛木頭一般,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給。除了痛的時候,身體下意識一抽以外。

“王司徒……”任紅昌眼神中寫滿了落寞。

“報!”突然,一個士兵傳話道,“急報!”

“拿來我看。”王允滿面春風(fēng)接過情報。隨后,他的笑容雖然依舊在,卻非常生硬。

“哈哈哈,紅昌,你的要求我達(dá)到了。”王允將情報送回,“張飛逆賊已經(jīng)授首。”

“只是我軍死傷慘重,被其他勢力搶了首級。”王允的聲音突然變冷,“我的任務(wù)完成了,你是不是該給獎勵了呢?”

任紅昌猶豫了一下,心一橫,輕啟朱唇:“好!”

隨后,在王允的攻勢下,任紅昌放棄了掙扎……

隨后,王允離開內(nèi)室,回到議事廳時,臉上的高興之色,全部消失了。

“沒想到,兩百八十人都能讓你反殺。”王允面色有些難看。

似乎,王允開始考慮后果,考慮得罪張飛的代價是什么了。

幽州。

“兩百八十人的刺殺,全部死亡,就你倆回來了?”劉備臉色已經(jīng)變黑。

“主公,我們本來要得手了,誰知他們突然派出千余士兵,導(dǎo)致我們行動失敗。”范強(qiáng)道。

“沒有沒有,現(xiàn)在我們只知道我們的人死了,張飛被我們重創(chuàng),好像倒下了。”張達(dá)道,“或許被我們殺死了呢?”

哼,張飛是這么好殺的?劉備冷哼一聲。

他還得想想,公孫瓚方面是怎么樣的想法。

北平。

“可惡!”公孫瓚突然大罵。

“主公,我們和曹操軍的外交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一旁的鄒丹突然抱拳,“只是,我們的馬……”

“給!”公孫瓚不想和曹操撕破臉,畢竟對方還是袁紹的朋友。

公孫瓚有預(yù)感,他的敵人會是袁紹,所以,他更要拉攏曹操。

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只要給曹操足夠的利益,讓他幫忙拖住袁紹軍,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好。”公孫瓚點頭,“給他五百匹白馬,換一些糧食回來。”

“主公。”單經(jīng)不等公孫瓚反應(yīng),毛遂自薦,“我負(fù)責(zé)押送馬匹和糧草,如何。”

“好。”公孫瓚拿出一張公文道,“如果他們沒有給出一千石糧食,我們不賣。不過,一旦你收到了糧草,你需要簽下這份文件。”

“要是,人家給了,你丟了,那就怪不得人家了。”公孫瓚道。

“是。”單經(jīng)帶著馬匹,在五百軍士的護(hù)送下,出發(fā)了。

這筆交易自然達(dá)成。

曹操也向公孫瓚示好,并且表示那就是一場誤會。

荊州。

劉焉并沒有日行千里,因為他還打算觀察局勢,再決定要不要去別的州郡,

只是,他慢了一步,曹昂已經(jīng)搶了益州牧。

他現(xiàn)在只能接受交州牧,前往交州。

涼州。

西涼刺史董卓在西涼結(jié)交名貴,深得西涼人心。

他已經(jīng)成為朝廷對抗西涼叛亂的中堅力量了。

一天夜里,董卓正在練武。突然,他收到了一個小字條,上面只寫了六個字。

“十一月,王國反。”

“很好。”董卓笑了笑,“快去請李軍師。”

……

益州。

“現(xiàn)在才是五月了。”曹昂捏了一把汗水。

尤其是午時,熱得不行。

“這里是,成都吧?”看著城門上的大字,曹昂問道。

“少主,正是這里。”夏侯淵點頭道。

此時,張飛馬車。

因為受傷,所以,張飛在夏侯涓的照顧下,坐上了馬車。

與往日一樣,夏侯涓在幫張飛擦拭身體,清洗傷口。

只是這一次,張飛有了動靜。

“咳咳咳。”張飛咳嗽幾聲。

“你醒了?”夏侯涓一臉驚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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