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入股
- 我在異界擺地攤
- 森予
- 2820字
- 2020-09-08 14:23:08
眼前的少女不僅僅是感激之情,初遇時英姿颯爽的風(fēng)情就給邢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再次相遇那驚艷的一腳又令邢駒念念不忘。也許是橘里橘氣的男生見多了,也許是嬌里嬌氣的女生也見了不少,這不同于那種充滿男人味的女生般的英姿颯爽給予邢駒很大的沖擊。
單論長相、身材,眼前的少女絕對是上上之選,只要換換衣服,稍作淡妝,一大家閨秀、溫文爾雅的少女就躍然眼前。而就算是少女現(xiàn)在青衣勁裝也帶著別樣的風(fēng)采,不減絲毫魅力,相反承托著少女玲瓏的身材給人一種不一樣的美感。
“叫我武安即可。”
少女淡淡的笑著。
其實她真名并不是武安,但因為各種原因并不方便告訴邢駒,如果剛才那些官差注意到她的話,一個窩藏欽犯就足夠整個望月樓關(guān)門大吉。
其實僅僅是武安也足夠危險的。
少女真名翟羽翎,是前朝尚翎武安公主,現(xiàn)在則是欽犯翟羽翎,是背地里反抗現(xiàn)在夏翎王的精神領(lǐng)袖。
邢駒不知,心里還有點納悶:
咋我遇到的人名字都奇奇怪怪的,什么宮十三,武安,樊某的,到底是我有問題還是說這地方父母起名的時候抽風(fēng)的比較多一些。
“邢先生,我看此事并不簡單,怕是你們得罪什么人了吧?”
翟羽翎輕易的叫破了邢駒的名字,她自然有她自己的渠道,而邢駒自己并不知道在某些人的眼里他也是個不好得罪的主。
“武.....安姑娘,我們就是開店做生意而已?!?
差點叫成武小姐,多虧邢駒想起小姐這個詞似乎指的某些特種行業(yè),女性可不愛被這么稱呼。
實際上他想多了,在這個地方小姐反而是對未婚女性的尊稱,倒是姑娘有點不大尊重的感覺。
翟羽翎不以為意,只是稍微提醒了下邢駒:
“同行是冤家,還是稍微注意點好?!?
翟羽翎吃的差不都了,站起來準(zhǔn)備結(jié)賬,雖然邢駒表示這頓他請,但翟羽翎堅持付了足夠的飯錢。
送走翟羽翎,邢駒考慮了一下,又跟望天歌稍作商量,直奔宮府。
宮老正好在府上,親自接待了邢駒,聽邢駒說完原委之后:
“邢先生,不妨留意一下左近的珍香閣,那里的大老板是興隆會的人?!?
宮老是老江湖了,心中透亮,稍一琢磨就找到了關(guān)鍵。
邢駒一愣,心里罵娘。
怎么又是這個興隆會,又是這個張家,陰魂不散呀,到底想怎樣?
第二天邢駒就知道張家想怎樣了。
“這價格在靈州城絕對公道,相信不會有人比我們出價更多。這一次我?guī)е愕恼\意,希望能與先生化干戈為玉帛?!?
張元華坐在邢駒的面前侃侃而談,而曾經(jīng)碰瓷的什么白龍會四個人就站在他身后。
邢駒倒沒考慮別的,一個勁瞅著張元華戴著黑色手套的雙手。
你丫兩只手不是被剁了嗎?這又是怎么回事?
“邢先生,我們興隆會張家很愿意結(jié)交你這樣的朋友,你我二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只要這單生意成了,你就是我張家坐上貴賓,只要你一句話,我張家上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張元華態(tài)度很誠懇,也始終姿態(tài)擺的很低,跟當(dāng)初截然不同,就像是兩個人。
如果不是當(dāng)初那事,邢駒說不定還真把他當(dāng)個朋友。
不過現(xiàn)在嘛......呵呵。
看邢駒不說話,張元華使了個眼色。
背后白龍會中一人走上前來,一拱手。
“我白龍會四兄弟當(dāng)初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邢先生,不敢奢求先生原諒,只求三刀六洞之后咱們之間債消恩清。從此只要有邢先生在的地方我白龍會四兄弟必然繞道而行。”
說完掏出一把細長尖刀,照著自己腿肚子就捅。
邢駒趕緊攔住,
“哎哎哎,這、這怎么回事?”
張元華此時開口:
“這四個不知好歹的家伙,冒犯了先生,照規(guī)矩賠罪。三刀六洞,絕對給先生一個交代?!?
邢駒一聽著什么“三刀六洞”心里就抽抽,趕緊說道:
“沒事沒事,都是討生活的手段罷了,早就忘記了、忘記了。”
白龍會那人也借坡下驢,一拱手:
“先生高義!”
退了下去。
張元華逼著邢駒做出了反應(yīng),趕緊跟進:
“先生你看著生意......?”
張元華一大早就帶人來到望月樓,一開始邢駒還以為這家伙賊心不死要搞事,結(jié)果對方客客氣氣的道歉并提出入股望月樓。
當(dāng)然說的不是入股,但邢駒提起來就這意思,什么所得與望天歌夫婦、邢駒五五開,保證從此以后望月樓風(fēng)調(diào)雨順之類的,給出的價錢很高,都不是紋銀而是金幣為單位。
以邢駒簡單的商業(yè)知識,張元華給的價錢絕不算低,是真的很高,僅僅看金額誠意十足。
如果邢駒沒有那該死的APP給予的任務(wù)的話,說不定就點頭了,畢竟據(jù)說昨天他們就找望天歌談過,這望月樓真正的主人已經(jīng)差不多點頭了,唯一需要的就是邢駒點頭。說起來望天歌這小子還蠻義氣的。
現(xiàn)在的話,如果任務(wù)完成,只要任務(wù)完成,邢駒才懶得管望月樓怎么辦呢。
而且,當(dāng)初張元華毫不掩飾禍害桃花的惡毒心腸,今天剛見到望夫人時閃過的欲望也被邢駒收到眼里。
既然望天歌講義氣,那么邢駒自然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戴綠帽子。
“呵呵,張兄,這望月樓的生意還不錯哦?!?
邢駒言外之意很明顯。
張元華聽了也不氣惱,和顏悅色的說道:
“生意一途非坦途,變數(shù)總是很多,披荊斬棘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邢駒記得宮老的話,也知道那珍香閣距離望月樓不遠,是他張家興隆會的產(chǎn)業(yè)。
“人生本就充滿變數(shù),誰又能保證自己笑到最后呢?”
張元華觀察了一下邢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也不堅持,也不氣憤,只是站起身來:
“邢先生是有大智慧的人,想必能仔細思考其中的利害。不妨事,我張元華說出來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先生如果改變主意,我一定倒屣相迎?!?
說完這個張元華很簡單的就帶著他的人離開,讓邢駒有點摸不著頭腦。
本以為這人是個二世祖,是個禍害,可今日的表現(xiàn)卻又大大顛覆了這個形象,尤其是始終抱持著禮貌,一點也不咄咄逼人,如果不是邢駒曾經(jīng)外貌一摸一樣,他還真以為這是張元華的孿生兄弟。
“大哥,你看這......”
望天歌有些遲疑的來到邢駒跟前,剛才邢駒跟張元虎的交流他們夫婦二人也在場,不知道怎么,他總覺的兩人之間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和諧,平和的話語下面藏著各種試探和交鋒。
作為望月樓的主人,本來這種事情他決定就好,和昨晚跟夫人一番交流,兩人都認為能有今天全是邢駒的功勞,一切要看邢駒怎么想,可不能忘恩負義。
邢駒深深的看了一眼望天歌,語重心長的說道:
“可千萬不能被眼前的利益蒙蔽,與虎謀皮?!?
除了望月樓的張元華臉上平和的表情立刻斂去,陰沉臉不說話。
那白龍會的人湊上來:
“張少,那小子給臉不要臉,要不要我們兄弟找個機會夜里把他給.....”
做了一個下劈的手勢。
張元華轉(zhuǎn)身掄圓了胳膊就一巴掌,怒斥道:
“滾蛋!下九流的玩意!我興隆會豈能做此等事?”
白龍會的人捂著臉,心里委屈。
你興隆會這種事還做的少嗎?說白了,張家也不過是走卒出身,在上九流眼里一樣是下九流罷了。
張元華看了眼望月樓高高的院門,心里想起張老爺給他說的話。
「張家早晚都是你的,如果你永遠是這個樣子,那么將來你失去的絕不僅僅是一雙手,而且一輩子被人當(dāng)做下九流的玩意只能在那些凡夫俗子面前作威作福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張家不需要你這樣的子弟?!?
想到這里,張元華不禁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小子,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張元華厲害的可不僅僅是拳頭。
同一時間,宮老這邊也再詢問下人。
“穿針神器送到王府上了嗎?”
“送到了。宮夫人也入府了?!?
“好!我宮家是不是能更進一步就看此舉?!?
宮老想了想,
“對了,要請的人帖子送去了嗎?”
“已經(jīng)辦妥。”
“嗯。”
“對了,也通知樊將軍一下?!?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