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你的忠告。”
薄蘭眉眼緊鎖,卻又不知道說什么,更不知道拿她怎么辦。最后只能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走開。
冷戰,沒有一絲溫度的冷戰。薄蘭不知道這種情況要持續多久,目前來看沒有任何回暖的跡象。
有時候她也覺得別扭,想要找他說個明白。要么當那個事情沒有發生,大家過回原來的日子;要么就給個痛快,離婚什么都可以。
可是每次她看到王健又沒有了開誠布公的勇氣,她感覺只要自己一開口,他一定會用那個最犀利的眼神讓自己再次意識到做了多么對不起婚姻的事情。她不敢去捋老虎胡子。
憋著吧,兩個人像陌生人一樣相處,已經快兩個星期了,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過于壓抑的氣氛,讓薄蘭不太想回家。她經常加班,沒事也會跟朋友出去泡吧,做SPA。
這天薄蘭晚上跟朋友出去泡吧,可能是跟王健別扭了這么一陣,她心情也不是太好,多喝了兩杯。誰說情場失意酒場得意呢?心情變差,酒量也跟著變差了,薄蘭沒喝多少就醉了。
她迷迷糊糊的聽有人說要送她回家,她趕緊搖搖頭,她不能深更半夜,喝的爛醉讓男人送她回家。如果這樣,王健是一定要跟她離婚了。她……還不想離婚。
有人又提議說讓她老公來接她。薄蘭還是搖頭,她現在可沒有面子讓他來接她了。她借口說王健出差不在家。
最后他們給她在附近酒店開了個房間。薄蘭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宿醉,這是對昨天放縱的懲罰。
薄蘭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好在是周末,她倒頭想再睡一會,可是又覺得胃里很難受,像火燒了一樣難過。她又去看看手機,發現幾個未接來電中并沒有王健打來的。微信中也沒有他的消息,她這個丈夫還真的給予她極大的自由空間,徹夜未歸也不理會她。是放任還是漠視的懲罰呢?
薄蘭休息了一下,退了房。回家的路上,去藥房買了醒酒藥,眼角掃過柜臺那里一排早早孕驗孕棒時候,不知道怎么想起來自己這個月的例假好像延遲了很久,于是順帶買了一個驗孕棒。
王健不在家,薄蘭泡了個澡又在臥室躺下了。整個房子里很安靜,靜靜的只聽得到客廳那個大型掛鐘的咔咔聲。咔咔咔咔咔,今天她覺得異常吵鬧。雖然頭昏沉沉的,卻也睡不著了。
她索性起了床,想起來剛才買的驗孕棒,于是在包里翻出來,照著說明操作。
薄蘭反復對照這說明書上兩條杠的注解,她懷孕了嗎?這個時候?
薄蘭呆愣著,門口的動靜她好像聽到了,卻也沒有反應過來是王健回來了。
王健看到薄蘭的包知道她回來了,他從她包的邊上拿過一瓶醒酒藥,一邊走進房間去找薄蘭,一邊看著到底這是瓶什么東西。
他沒有在房間里看到薄蘭,轉身看到了站在洗手間,手里拿著驗孕棒正發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