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好了,李大人剛剛被皇上下旨入獄了。皇上還下了明令,所有人都不許探視李大人,違者必斬啊。”一個年輕的儒衫青年慌亂的跪在扈王薛昊的面前。
薛昊專心看著眼前的棋盤將手中的棋子緩緩落在天元的位置:“慌什么,是因為何事才會如此啊?”
那個儒衫青年面露紅色:“這個小人倒是沒問,不過這話是宮里的內線傳過來的,而且宮里的那位不敢停留太久的時間。”
薛昊用著余光看了一眼儒衫青年:“趙宇你跟隨我也是有一段日子了,怎么現在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呢?你是在逗我玩吧?”
趙宇被扈王薛昊的一番話直接給嚇暈了過去,“哈哈,老夫都不知道王爺身邊還有這么有趣的人呢?世上都說王爺你收羅天下奇人異士,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灰衣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笑道。
“先生說笑了,本王也是見他可憐,賞他在我府內做個執事,誰想竟是爛泥扶不上墻的貨色,這是本王的過錯啊,識人不明。”扈王薛昊一邊落子一邊說道。
“沒有,沒有,老夫確實認為這個趙宇是個可塑之才,不然就讓老夫收他做個徒弟如何呀?他將來也能成為王爺的臂膀。”灰衣老者將白子落到縱10橫6的位置上。
“先生說笑了,他何德何能拜在先生門下,要知道這世上多少豪門世家子弟都想拜您老人家為師呢?”扈王薛昊暗道,沒想到這趙宇確實夠幸運的,一個人的運氣好也確實是本事。
灰衣老者拿著手中的棋遲遲沒有下落:“王爺,老夫這顆子一旦落下你的大龍可就被老夫斬殺了。看來王爺還是不知道老夫視金錢如糞土的個性。”
“先生這么說便是折煞小王了,每天能跟先生對弈上幾局便是我的造化了。”扈王薛昊絲毫不在意這條大龍的得失。
“孺子可教也。”灰衣老者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不知先生可否猜出,今日父皇為什么會生這么大的氣呢?”扈王薛昊抿了一口今年剛采摘下來的龍井茶。
灰衣老者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邊關急報,淮陽侯之子花解知戰死,可能是因為這件事吧。”
“那淮陽侯的小侯爺戰死了,跟李舉有何關系,他倆又未曾相識。”扈王薛昊不解的問道。
“王爺說笑了,這淮陽侯的小侯爺戰死了,那便是證據,證明了北方糧路不通,而北邊的戰事又相當吃緊,你說皇上能不著急嗎?南方水災又如此糜爛,我們的糧食恐怕無法支持這么大的開銷,如諾老夫所料不錯的話,皇上可能要借李大人的頭顱來安撫天下百姓。”
聽到灰衣老者的話后扈王手中的茶杯不由的抖了起來:“那先生可有什么好的辦法用來解救這李舉,畢竟他效命于本王,他如今犯事本王卻不保他,恐讓手下的大臣心寒啊。”
灰衣老者苦思冥想了起來;“王爺你這就難為老夫了,與陛下下棋,在下還是不敢的,我的意思是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