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薛鵬睡了一天,直到半晚才醒。薛鵬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便開口喊到:“來人給本王送點吃的來。”
張聞聽見淮王殿下醒了,趕緊親自端了一碗銀耳粥進去。
淮王薛鵬一邊吃著粥,一邊聽著張聞匯報著外面發生的事。
淮王聽完,嘆了口氣說道:“那城里此時不得議論紛紛啊,那遷民入城的事怎么辦拉?”
張聞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道:“這卑職就不知道了。”
淮王薛鵬對此已經習以為常,拍了拍張聞的肩膀“今天辛苦你了,站了一天的崗,要不回去休息一下?”
張聞連忙回答道:“王爺我和沈校尉商量過了,每兩個時辰換個班,確保王爺你的安全。”
淮王薛鵬心里頓時一暖說了一個好字。
淮王薛鵬帶張聞來到帥府花園,欣賞著月色。
豫州鎮守將軍府,趙德正在吃著他的豪華晚宴,山珍海味應有盡有。
趙德旁邊坐著一位麗人,年芳不過二八,瓜子臉,柳葉彎眉,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膚白如雪,舉止間無不透露著一種嫵媚,不停的在勸趙德喝酒:“將軍,你就那么不想喝玉兒給你的酒嗎”
那個叫玉兒的女子,邊說邊拿起自己的帕子擦著眼角的淚水。
趙德生平最見不得女人哭,便酒杯接了過來。趙德一杯酒水下肚,便覺的天暈地轉,不久便昏死過去了。
這時屏風后面緩緩走出一個人:“怎么樣都辦妥了嗎?”
那個叫玉兒的人,指著倒在桌子上的趙德說道:“沒有個七八天,估計他醒都不會醒,我們計劃肯定萬無一失。”
“如此甚好”說完那個人就在臉上那么一遮,就變得和趙德一摸一樣。
玉兒和“趙德”將真趙德拖到密室里看管了起來。
屋外的樹葉不停的搖擺,幾批黑衣人陸續來到這里。
長史府司馬泰,看著一天的審訊結果,并未發現什么不對的,不由的擔心到,就目前的做法恐怕會耽誤到王爺的戰略方針啊。
司馬泰對著身邊的黃彪說道:“黃副將,你說該怎么辦,如果王爺詢問的話,你我該如何回答啊”
黃彪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說道:“我們就將我們審理的結果呈給王爺好了,讓王爺做決定吧。”
司馬泰本想再說些什么的,但又沒什么其他的好方法,便只好同意了。
淮王薛鵬站在月下不禁吟詩一首。
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又疑瑤臺鏡,飛在青云端。
仙人垂兩足,桂樹何團團。
白兔搗藥成,問言與誰餐?
蟾蜍蝕圓影,大明夜已殘。
羿昔落九烏,天人清且安。
陰全此淪惑,去去不足觀。
憂來其如何?凄愴摧心肝。
張聞看著一臉憂愁的淮王,卻不知該說些什么。想來也只有菲兒姑娘才能寬解殿下一二。
黃彪恰在此時拿著審理的案件文書過來了,想讓淮王決定下一步該如何辦。
淮王薛鵬將案卷接過簡單看了一遍:“既然沒有可疑的人,就把這些人都放了吧,畢竟不能把大牢當客房住,你說是不是黃副將。”
黃彪雙手作揖,不敢看淮王說道:“是。”
淮王薛鵬將文書還給黃彪:“另外明天你的在城里貼一張告示,就說抓到汪洋大盜一名,你們把這個大盜的事跡編好,這豫州城也就能安穩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