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雨翔天攻勢太猛,黑衣人根本抵擋不住。
一分鐘時間不到,護體結界被如數(shù)的長劍穿透,悉數(shù)穿透黑衣人的身體。
“致命虛魘!”
愕然聽見一聲叫喚,一陣黑壓壓的能量覆蓋到了百里君茉的頭頂上,自己來不及刺殺黑衣人,扭頭望見,馬上收勢。
始終來不及了。
能量壓制下來,直接將百里君茉吞噬,黑色的游絲穿刺在她的身體中,百里君茉表情掙扎凝滯,生死在這一刻,恍若夢魘纏身,難以擺脫。
“君茉!”馮凡斌大叫道。
飛身跑朝海邊,顧不得任何,跳進海里。
少時,又是一律黑色的能力纏繞住百里君茉的身體,猛然將其拉了出來。
就只是分毫只差,那黑色能力求驟然爆炸,海面巨浪升騰。
這好在是在海面上,否則不知道傷及多少無辜。
馮凡斌想靠游過去幫著百里君茉,卻被巨浪直接拍打回到了岸上。
一把抹掉臉上的海水,馮凡斌再次沖過去。
黑衣人早就不見了,但是百里君茉呢?
忽然一個身影砸了下來,正好落在馮凡斌的面前,正是百里君茉。
夜空之中,無人能仰望的地方,一個黑色長袍者佇立,蹙著眉頭往著地面上。
剛剛若不是他及時出手的話,百里君茉只怕早已一命嗚呼。
這丫頭,真的如木槿說的那么十惡不赦?
墨劍仙就是應允了赫連木槿的囑托,找尋百里君茉至此。
才見剛才的戰(zhàn)斗,若不是忽然有人出手幫忙的話,黑衣人根本不是百里君茉的對手。
“致命虛魘?盛華太虛的功法,沒想到盛會太虛竟然傳道了現(xiàn)在。”墨劍仙喃喃道。
又看向地面的一幕,不屑道:“怎么著是也個化神期了,竟也如此不顧身份,欺負一金丹二階!”
在查百里君茉的時候,墨劍仙依照其的氣息追蹤,掐算到人已經(jīng)不在雨陽國內(nèi),穿越時空對于已經(jīng)是化神期的他來說,不過就是耗費些真氣而已。
真沒想到一個金蛋二階能到幾百上千年后,在這里所看到的一切,足夠他引以為奇的了。
“君茉,你怎么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你這么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不會的……”馮凡斌死死的抱著懷里的人。
一個大男人,在看見滿身是傷,血水和著海水浸透衣衫的百里君茉,忍不住大哭起來。
從她來到這里,小傷大傷不斷,可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次這么嚴重過。
也是到了這一刻,馮凡斌的胸口揪心的疼,一個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一定不會的,百里君茉是修仙的人,怎么會那么輕易的死掉。
他不住的在心里重復聲明,但現(xiàn)實不得不狠狠的打他一巴掌,剛剛所見到的一切,本就不是普通人之間的戰(zhàn)斗。
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由于動靜太大,驚動了那些不倫不類現(xiàn)在還在海邊玩耍的人,打電話到了局里,差人趕來,姜少賢等人還來不及離開,被抓個正著。
馮凡斌失去理智,好在在差人的幫助下,及時把百里君茉送到了醫(yī)院。
“義父,我好難受,救救我。”
另一邊,黑衣人被帶回了密室,肩膀上胸口上都是血窟窿,馮凡霖面容掙扎,不住的叫喚。
同胞兄弟,但現(xiàn)實中的一切卻截然不同。
在所有人的眼里,馮凡霖因為是馮家的小兒子,從小受寵,加上人長的帥氣,長大后就是個現(xiàn)實不管,萬事無憂的紈绔子弟。
不知道招惹的多少富家小姐為之傾心,若果不是馮凡斌離開馮氏集團的話,他根本沒有資格上位。
怎回想到,他竟然也是個修仙者,并且修為還不低,竟是一個金蛋一階。
“上次有命回來我就告訴過你,你遇到的對手是你還不能匹敵的,為什么就是不聽我的話,丟了一條胳膊還不算,還想連性命都不要了嗎?”面前背對著他,身穿披風斗篷的人轉身,沒好氣的質(zhì)罵起來。
“我……我就是不甘心,也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野丫頭,竟然也有這種能力,斬斷了我的一只手,現(xiàn)在還要聯(lián)合馮凡斌,讓我無容身之地的嗎?”馮凡霖難受不已,間斷性的回答。
那人拉下來帽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竟然長著跟馮振興一樣的臉。
“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不過馮凡斌就是個廢物,根本比不上你,成大事者,何必心急,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你已經(jīng)死在那丫頭的手上了。”馮振隆忍不住又一次呵斥。
馮凡霖后知后覺的打著冷戰(zhàn),如此厲害的嗎?
“那你為什么……”
“你以為我沒出手?不過,不知道哪里來的高人出手相救,讓她逃過一劫。”
馮凡霖趕緊開口,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義父竟然出手了,為什么不直接要了百里君茉的性命?
可這種事情還用得著他來說,馮振隆搶先一步回答。
“行了,這件事情暫時放在一邊,就算沒死,估計她也只剩下半條命了。你先好好的養(yǎng)好傷勢再說,至于馮凡斌,我當初跟你父親說好的,你也不要太過分,若真是要了他的命,你如何向自己的父母交代。”
想起之前的事情,馮振隆也不算毫無人性。
他和馮振興是雙胞胎兄弟,自己打小修煉先祖盛華太虛傳下來的功法,馮振興則專注的是生意。
若不是他一直無出的話,也不至于搶奪馮振興的一個兒子來做徒弟。
在他的眼里,馮振興就是迂腐,好好的修煉盛華太虛的功法,將來什么得不到?仙門既然傳到了他們這里,身為祖先傳人,怎么能讓仙門荒廢?
他不練,但仙門的下一代必須有人繼承。
也正是因為如此,無法阻止的馮振興才跟其約定,有了馮凡霖之后,不許他在打馮凡斌的主意。
畢竟是自己的親侄子,又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生意人,并沒有阻礙自己任何事情,自然不必趕盡殺絕。
馮凡霖氣惱的不行,特別是在提起那個名字的時候,若不是屢次因為他,自己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