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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對簿公堂

  • 培養(yǎng)世子手冊
  • 浮生可假
  • 2367字
  • 2021-02-17 16:32:54

公堂之上。凌蔡兩家對立,中間卻跪著一個神色復(fù)雜的許世平。

“為什么縣令要把我們叫過來?”蔡包包率先開口。今日他在布店好好的做生意,衙門的人突然來帶走了他們。

“當(dāng)然是有事要審,有人要抓啊。”凌千瑤嘴角上揚。

“你胡說些什么,我們本本分分做生意,要審也是審你們吧,燒死了人的店鋪!”蔡包包沉不住氣道。

“縣令到!”衙役出聲,縣令便從后堂來到了上座。

“縣令,縣令!不知小民犯了什么事,為何將小民叫到這縣衙呀?”

蔡包包心中有鬼,又尚年輕,所以神色多少不自然。

“叫凌小姐來說吧!”縣令開口。

凌千瑤走到正中,微微示意。繼而轉(zhuǎn)向蔡包包。

“蔡包包!六月二十日晚十緞錦突然失火,經(jīng)縣衙調(diào)查,是你們云上衣看不慣我們十緞錦,所以故意縱火。你說對嘛?”

“哈哈!我們蔡家在這江南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何須為了你個小小的十緞錦,而干這種事情!”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會讓人知道,但還沒有確切證據(jù)之前,他只能死不承認。

“是呀,你們蔡家家大業(yè)大,所以這件事應(yīng)該是你獨自一人做的,為的就是勝過十緞錦,好在家族中掙得臉面!你說對嘛?”她也不急,慢慢的揭開真相更能使人絕望。

“你有什么證據(jù)哪?”蔡包包輕蔑一笑,盡管她說的再和邏輯,官府也不可能應(yīng)一面之詞定罪。

“進來吧,慕老板!”凌千瑤向門外說道。

“慕老板?”蔡包包轉(zhuǎn)過頭去,果真見慕尚出現(xiàn)在門口。

“慕老板,你說說吧!”凌千瑤向他示意。

慕老板向縣令做了輯,開口道:“我叫慕尚,是來自儷國的商人,這次來江南是談一比織錦生意的。本來我們原先意與十緞錦談合作,出售我們的新品織錦,但就在簽訂契約的前一天,云上衣的人找到我們,說十緞錦將會毀于火災(zāi),我們商人利益為重,所以準(zhǔn)備觀望兩天再說,誰料十緞錦真的出事了。”

“縣令可聽明白了,云上衣如何知曉此事,只有一個答案,就是縱火的兇手是他們。”凌千瑤接過話頭。

“是嗎?蔡公子!”縣令問道。

“這……是!是我找人燒了十緞錦。”蔡包包不再狡辯,在慕尚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完了。

“本來縱火燒人家鋪子,悉數(shù)賠償便是,但現(xiàn)如今燒死了人!就不只是賠償這么簡單的了,牢獄之災(zāi)斷是免不了。”縣令說道。

“不!縣令大人!人不是我們燒死的!不對,是我們燒死的,但是有人蓄意謀劃,想借刀殺人啊!”蔡包包趕緊跪下,燒鋪子事小,死人事大。這個罪名他可不能沾染。

“怎么說?”縣令問道。

“來人哪!去把老許叫過來!”蔡包包趕緊吩咐下人。

“不用了,他就在門外,帶進來!”凌千瑤就知道,蔡包包一定知道什么,這樣就又多了一個人證。

雖然蔡包包驚奇凌千瑤為何會提前將人帶過來,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要拜托殺人嫌疑。

老許一進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許世平。眼睛閉上又睜開,終于還是來了。

“縣令大人,那日我家下人正好準(zhǔn)備去放火,就看見老許正從十緞錦的出來,還……還背著許世平。我家下人怕人發(fā)現(xiàn),也沒有多想,放了火就走了。據(jù)我知道的消息,十緞錦的許掌柜是被人下了藥,所以這其中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老許在深更半夜前往十緞錦,還背出了許掌柜的兒子,怎么看都不是意外!”蔡包包把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本來如果他縱火不被人知道,他也不愿管這事,但要牽扯到他頭上,他斷不可能接下這黑鍋。

“縣令大人,我來說吧。”凌千瑤看向與許世平一同跪著的老許。

“那日許世平來衙門說明了事情真相,我就有許多不解,所以派我家護衛(wèi)暗中監(jiān)視,果真看見了老許進了許世平的家,而且許世平還叫他爹!”

“爹,這許世平不是許掌柜的兒子嘛?”

“對呀!怎么叫這個人爹哪?”

旁邊的人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

“靜一靜,我慢慢說。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許世平確實是老許的親生兒子,而許叔則是他的養(yǎng)父,也是老許的親哥哥!老許年輕時剛?cè)⑵奚樱捅徽鞅蛄硕嗄甑恼蹋缫巡恢馈:髞沓⒄`錄了老許已經(jīng)戰(zhàn)死,此事傳了回來。他的妻子悲痛不已,加之孩子年幼。平日又是許叔幫襯著,心中多有感激,所以帶著孩子改了嫁。而二十多年過后,老許到了年齡,回到了江南,得知妻子早已改嫁,自己的兒子又認了別人做父。心中甚是痛苦,所以半年前便在云上衣找了個活,日日看著許叔,讓他愧疚。而就在不久,老許得知蔡包包想要燒了十緞錦。所以想借他的手,報奪妻之仇。他事先給了許世平一壺酒,叫他帶給許叔,意欲與許叔和解。許世平也不想看到他們兩兄弟鬧到今天這樣子,所以就把這酒帶了去。后來的事你們應(yīng)該也明白了。”凌千瑤說完,也想看看他們還有什么好說的。

“你胡說!這酒是我自己買來帶去的,跟我爹有什么關(guān)系!那酒里有什么我不知道!”許世平怒吼,

“是嘛?那你為什么要撒謊說你沒喝那酒!燒毀的廢墟里,找到了酒壺和兩個杯子,明顯你是喝了酒的,后來被人弄出來了!蔡包包也說了他家下人看見老許將你背了出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許世平還想說些什么,被老許攔了下來。“世平,別說了。我承認,是我干的。我一生都在打仗,為了國土,為了人民。但最后回來家卻沒了,世道不公啊!憑什么他得了我的妻兒,在這江南一隅安居樂業(yè),而我為了國家拼命,還落得這個下場。”

老許掩面哭泣,接近暮年還哭的像個孩子。

凌千瑤退了出了,看到這個場面,她心里異常難受,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但為了苦衷犯下錯,那就是罪惡了。

“你說,老許會怎么樣。”楚予方也跟著出來了,許世平對兩個爹都敬重和親近,為什么他們不能和平共處,要變成今天這樣。

“恐怕后半生都在牢里度過了吧。”凌千瑤看著北方,在那里,又有多少家庭破碎,多少士兵傷亡,多少人遠離鄉(xiāng)土,只為捍衛(wèi)國家的一寸土。

“你說為什么要打仗?不打仗不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嘛。”他知道戰(zhàn)爭的殘酷,沒有戰(zhàn)爭,他的父親也就不會死,母親應(yīng)該也還健在,他也是有家的孩子。

“世間的紛爭哪有什么說法,你比我弱自然要挨打。”

“可儷國比我們?nèi)踹@么多,不也沒發(fā)生戰(zhàn)爭嘛。”他不明白,天下穩(wěn)定,各自交好不也可以嘛。

“但你不知道的是儷國每年要向我們上供多少的布匹銀兩,才可保家國平安。”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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