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塵“洗劫”完餐廳后當天晚上。
“明天早上七點鐘,是嗎?好的。嗯,請放心,再見。”
吳塵掛斷了電話。
“七點啊....現在才晚上11點多....現在干點啥呢?”
吳塵翻身而起。
“對了!還有2000合成玉呢!”
打開面板,吳塵躍躍欲試。
數字下降了600,一個皮包從天而降。
“滋啦。”拉鎖的聲音。
一道金光乍現。
“!!!”
“單抽金光?md,那之前的6000喂狗了?”
吳塵此時感到無比后悔,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十發單抽說不定還比這更好呢。
但是氣憤過去,還是得接受現實,游戲可以卸載,他總不能在這把自己“卸載”了吧?
“.....我該說什么呢?愿賭服輸吧。”吳塵徹底拉開了拉鎖,欣喜畢竟還是有的。
一張簡歷彈出,化作一盒物品。
那是個不小的盒子,用硬紙做的。
吳塵人傻了,他徹底傻了。
那方盒子上,赫然印著“三國殺”三個繁體中文。
“三國殺?!還是至尊版?!”
“?????這玩意居然和突擊步槍一個等級???”
“這什么坑爹玩意兒?”
吳塵此時覺得那6000還是沒虧的,至少換出來的是有用的東西。
好吧,吳塵實在是想不到三國殺能有什么殺傷力,讓別人玩物喪志?給它排個紫色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怎么會到金色這里來?
總之,吳塵對此感到疑惑,如同被水淹沒,不知所措。
沉思了半天,吳塵還是沒能想到這玩意為什么會在這里。
他已經把盒子里的東西都檢查了一遍了,起初他還以為這盒子里的卡片是不是真能召喚出對于的東西,比如用“殺”可以發出攻擊什么的。
如果真能,那吳塵得承認這比那什么突擊步槍強的多。
場景如下。
烈火如歌,吳塵迎著高溫與烈焰,邁步向前,直面塔露拉,掩護羅德島小隊撤退。
塔露拉?:“勇敢的戰士,為何上前?羅德島與你毫無瓜葛。”
吳塵:“我牌癮犯了,來陪我打一局。”
塔露拉收小了火焰。
塔露拉?:“戰士,我敬佩你的勇氣,顯然你已經被灼燒至神志不清,我已經暫時收回了火焰,加入我們,讓我們一起撕裂這吃人的大地。”
吳塵:“你先抽還是我先抽?”
塔露拉?:“頑冥不化,如果這是你的最終遺愿,那我便替你完成,算是我對你勇氣的敬佩。你先,另外事先說好,我在戰術方面是很強的。”
吳塵拿了四張。
塔露拉拿了四張。
吳塵又拿了兩張,開始第一回合。
“我的回合!無中生有!”
塔露拉?:“一時之利。”
吳塵此時手里有七張牌。
“裝備,諸葛連弩。”
“五張殺。”
塔露拉?:“....我大意了啊,沒有閃。”
吳塵起身,指向塔露拉。
“你輸了,秒殺。”
塔露拉?:“那又如何?這一場小小的勝利帶來的喜悅可不能抵擋烈火灼燒的至痛。”
雙手大劍揚起,火焰奔涌而上,氣溫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
吳塵笑了,得意的,肆意的,仿佛什么心愿已了的笑。
“我說過,你輸了,不死的黑蛇。”
大劍遲疑了一瞬。
“看來你知道的東西不少,不過沒用,一具焦尸不能——”
五道刃氣自卡片飛出,割在了塔露拉身體上,卻透過了她的肉體,斬向了更深層次的東西。
“你是怎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黑煙消散,塔露拉眼中的暴虐消失了,火焰也隨之熄滅,但是她作為“斗士”時的眼中那縷熾熱的火焰也隨之熄滅。
她迷茫地看著吳塵,和他手上“桃”的卡片。
隨著“桃”的消散,光影聚合,一個令塔露拉無比熟悉的身影出現。
“塔露拉,這是怎么?——唔!”
“阿麗娜!我的阿麗娜!”
塔露拉邁步向前,緊緊抱住了阿麗娜,淚水止不住地從塔露拉的臉上向下流淌。
吳塵笑了,欣慰的笑了,同時對不知所措的阿麗娜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那么,歡迎回來,永不回頭的斗士。”
——————
“要真的這樣該多好啊。”吳塵蓋上了盒子,沒用,這玩意就真的是普通的三國殺,沒蘊含任何特殊力量。
“這玩意到底能干嘛?消磨時間?現在沒人陪我玩啊!這個點能去的也就只有那種見不得人的地方了。”
無奈,吳塵又整來了一個包。
拉開,紫光,不知為何吳塵反而覺得挺安心的。
熟悉的簡歷化形,又是一個箱子。
“?不會又是什么西游殺啥玩意的吧?”
吳塵打開了箱子。
里面的東西不是卡片,卻也同樣令人震撼。
“這?五個D32鋼?”
“?????”
吳塵人又傻了。
“不對吧?三國殺和這個換一下才對勁吧?為什么三國殺比D32鋼值錢啊?”
“等等.....”
吳塵思考了一下之前所出來的所有東西。
烏薩斯酒,HK416,三國殺,D32鋼。
“我明白了。”
抽卡時包里的顏色與實際用途無關。
烏薩斯酒是白色,是因為它能在這個世界得到,而且難度不大。
D32鋼是紫色,是因為它雖然能在這個世界得到,難度卻不小。
金色品質的這兩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但是在別的世界卻不是那么難得到。
“以此類推,彩光應該就是在別的世界很難得到的吧。”
“難怪那個6000的叫做高級抽取,抽出來的東西都是對我幫助比較大的。”
吳塵把那些D32鋼收了回去,現在暫時用不上。
最后一個了,吳塵興奮的擦了擦手。
拉鎖被打開,潔白無瑕的白光閃爍。
“...算了,這是啥。”
簡歷化形,一箱無糖薄荷糖出現。
“.....白色的也就最多這樣吧。”
吳塵拿了一盒,掏出一個含在嘴里,然后收了起來。
突然閑了下來,讓他躺在床上不知道干什么。
他不想看電視,因為這里的電視基本上收不到什么東西,大多都是商業廣告,而早上播出的騎士競技他已經錯過了。
報紙也懶得看,他不知道當地是什么情況,發生了什么他都不知道背景,看了也是白看。
本來想試試槍的,結果太晚了,不好意思打擾到別人,也懶得出城去。
他實在是有點累了,心累。
掏出通訊器,定了個6點的鬧鐘,吳塵躺在床上進入了淺層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