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什么年齡段的女人，最忌諱的就是被提及年齡。

尤其是狐妖年齡真的不小了。

雖然她作為妖這個年齡并不算異常，但是終究是戳到了痛處。

狐妖“刷”的一聲收起扇子，怒喝道：“你說誰老！你……你再膽敢胡說八道……我，我吃了你！”

聽了她的話，司鳳只眨眼后輕笑了一聲，又恢復了之前平靜無波的樣子。

狐妖接著道：“你們幾個可不要惹惱了我，否則——”

敏言也沒忍住回了一嘴，“惹惱了你又怎么樣？作亂之妖，死后定會被貶下焚如城受苦！”

這話卻不知讓狐妖怎么的了，她突然收了之前的輕漫，冷笑道：“嚇唬我？焚如城我巴不得能進去！既然你們幾個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娘就讓你們嘗嘗我的手段！”

話音一落，她將紗帳一放，幾人視線都被隔離，也不知道她在外面搗鼓些了什么。

三人只忽然覺得雙眼疲乏，腦中混亂，似是有迷霧籠罩，讓人分不清真實與虛幻。

下一瞬，三人只看見自己身邊突然出現了，那心中思戀之人。

對著他們，巧笑嫣然，眼中滿是眷戀與深情。

這是三人，苦苦追求，日思夜想，但始終沒有結果，因此無法被拒絕的美好場景。

……

“若玉哥哥。”

若玉看著以往眼中只有司鳳，無論大小事只在乎司鳳的嫣然終于看見了陪在她身邊的他，有些不可思議地喃喃道：“嫣……然？”

幻影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若玉哥哥，我在，我一直在，以后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

“玲瓏……玲瓏，你笑了，你終于知道我的心意了嗎？我等了許久，我以為你是生氣的。”

幻影眉眼柔和，手捋了捋發尾，嬌聲道：“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知道你的心意，我也歡喜！”

“真的嗎？”

“當然了，你是我未來的夫君啊。”

敏言看著這笑，有些呆了。

……

此時的司鳳看著身邊的師姐，有些癡了。

幻影一手撐著自己的身體，一手放在司鳳的耳邊，似觸但又沒有碰上，但司鳳依舊能感受到指尖的溫熱。

她身著嫁衣，不似以往鋒利果斷。

眼中不是對師弟的寵愛……她不是為了璇璣而教導他、保護他的師姐，這是終于看見了他，眼中只有他的贗柒月。

他就這么靜靜地，滿是深情的看著以往可望不可及的人。

“小司鳳……司鳳，與你相處多年，我以為你只當我是你的師姐，卻不知原來這情人咒因我而發，我好開心。其實，我早已對你心生愛慕……”

“師……姐。”

這是真，還是假。

愿真，怨假。

“如果是真的……”

“怎么，你還不相信我嗎？”

信的，只要是師姐說的，他都信。

只要她能，真正的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