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縣城里很安靜,整個縣城被巨大黑暗籠罩。
“邦邦邦,天干物操,小心火燭。”
縣城衙門里倒睡著五六個叛軍小高層,只見一個男子對著另一個男子說到“現在幾更天了?”
“三更天了,剛剛更夫已經報過時間了。”
“三更天了,去檢查一下這幾個人還有人是清醒的,沒有喝醉嘛?”
帶有三分醉意的男子杵著腦袋在休息著,這個帶有三分醉意的男子是前母星上一個銷售高管,此人八面玲瓏,在職場上混的是風生水起,可是前不久突然被人要求加入暗夜會,不然就曝光他是母星人,盡管他利用了母星的資源優勢在這里取的了一定的優勢,但沒有權利還是只能任人擺布。想想自己剛剛娶的模特小嬌妻,他也沒有辦法,只能參加培訓,參加了今天的活動。
他叫李白,小名二狗,另一個是他的本家兄弟李黑,小名三貓。
城門口這幾個更是簡單就搞定了,三更天的夜晚天氣本就比較寒冷,加上天剛剛起了露水,除了剛來的八個傻蛋沒有人愿意看守城門。
就這樣兵不血刃的占據了城門,占據城門的指揮山寨的前二把手陸勝威,獵戶出生,人比較謹慎而且箭術超全。他吩咐人傳下消息。
林二少一行人早就在門外不遠處背風處等候,聽到消息,就立馬輕軍簡從,不一會三百鐵面人就占據了城墻排除異己,一片殺戮在所難免,占據縣衙的李氏兄弟已經傳來了自己任務成功的消息,林二少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計劃暴露了,那幾個叛軍頭目都死了不能再死了。
等占據了縣城就是林知遠自己政務的事,林二少也該休息休息,讓林知遠活動活動。
林知遠占據縣衙一道道命令下出去,首先以縣衙的名頭發布了招撫令,稱這次只是肅清叛亂,恢復法制。第二就是加大巡邏力度,對在縣城敢于鬧事的人嚴重處理,接管了縣城防務。第三就是處理一下案件,為受害人反案,順便收割一波民心。
整個縣城就這樣安安靜靜的過渡過去,但是林知遠開始對這個主公有點失望,雖然這是林二少選的人,但是他們心意相通,林知遠也知道林二少現在還想試試,畢竟還沒有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趙英布這幾天是春風得意,城里幾個大戶人家紛紛送出了一些珠寶金銀給這個城里名義上的統治者,更有甚至送了小妾,趙英布那有機會見識到千嬌百媚的小妾,所以四處奔波早就饑腸轆轆的趙英布一下就陷入了溫柔鄉,整天歌舞升平,飲酒作樂,荒廢了自己的武藝。
林知遠勸戒再三,還是沒有用,小妾作為城里人的砝碼,枕頭風吹的飛起。趙英布對林知遠態度惡劣了起來。
“豎子,豎子不足為某,夫君何必生氣呢。花娘你不懂為夫的心。我本想利用這個草包傀儡收復失地,占據京師重地,以天下為基,練就神功,到時龍氣所達之處,你我無敵。現在怕是不成了。我們還是退走吧,退走前撈一筆。來人把縣城衙門所有的庫銀搬來。”
雖然眾人疑惑,但是沒有人敢反抗林知遠,活閻王的大名還是能嚇死一批人的。
李白李黑兩兄弟接到撤退的消息,也明白要發生什么事,還被要求連走之前籌措一筆資金。當過高管的李白馬上明白,看來是要跑路了。兩兄弟膽子大的把縣衙的印章當了,換了一筆十萬兩的銀票。然后逃之夭夭。
林二少這邊更是簡單,戒指一掃,收了銀子,帶好老婆跑路,臨行之前當然要收回自己的戰戟,那種人不配得到自己的相助。
“寶貝來,寶貝短,寶貝不來你不管。”
口訣一念,戰戟就飛會了縣衙,立在林知遠的身邊,感覺受到多大的委屈。
“好寶寶,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們這就走,寶貝變變變。”戰戟變成扇子,林知遠拿著扇子有著一股貴公子的氣息。
看守城門的山寨兄弟們,看著林知遠走出城門問道“林縣令,要去哪里。”
“心情不好,去陪娘子踏踏青。”
看守城門的幾人就議論起來,聽說“前幾天林縣令被大王狠狠的罵了幾次,罵的還難聽。現在整個縣城都知道林縣令被罵了,另一個人說,我聽說還不是那狐媚子吹的枕頭風,他告訴大王說罵林縣令可以提高大王的威望。大王一合計還不錯就試了一下。”
“林縣令也是一個好人,是我被這么罵早就撂桃子不干了,什么大王不大王的,不就是一土老冒們,沒有林縣令都不知道還在哪里餓肚子。忘恩負義。”
“諸位兄弟,今天這情形不對,怎么那么多背著行李拖家帶口外走的。有大事發生,諸位兄弟誰去打探一下。”
“我去”,只見一個和鐵面人教好的人自告奮勇去了,不一會就打探出來了,原來是鐵面人一個都沒有見到,縣城里的知道鐵面人和林縣令的關系,又幾次三番的聽到林縣令被大王罵,大家都紛紛外逃。
幾個人合計,大王是什么樣他們也是知道的,年輕的時候就是靠著外表勾引有錢人家的姨婆少奶為生的,東窗事發才落草為寇的。
幾個人一合計就搶了一家當鋪,這家當鋪是縣里幾個大戶人家合作的當鋪,每天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當鋪也被嚇懵了,畢竟沒有人敢搶他們,叛亂時候他們都安陽無恙,現在就突然出事了,幾個人只搶好帶走的,只見幾個帶好了自己的那一份,就把多余的珠寶金銀撒在了路上,引起了人的瘋搶。幾個人就趁著亂逃跑了。
趙英布在春風閣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勃然大怒,摔壞了幾件古玩,大聲叫人,結果叫了三聲都沒有人理會,大家都跑了,誰還不知道誰的小底細呢。
“二弟,三弟你們在哪?”二弟是陸勝威,三弟是鐵面人首領王晁,他不記得二弟早被他罰去看城門,還美其名曰是鍛煉,因為老二陸勝威年輕時候就想做一個看守城門的小官,就因為多看了他小妾一眼。老三他雖然沒有處罰,還拉攏了,但是大家看你如此對待往日的兄弟,誰還會相信你。
“趙英布,趙小兒,在那里快來受死,”只見縣城里幾個大戶帶著家丁找上了門。
“各位兄弟莫怪,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好的。一定會給各位兄弟一個交代,我喝了這杯酒就算是我給諸位賠罪的。”
“賠罪,你也配,你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人?還敢和我們幾人稱兄道弟,現在你只是秋后螞蚱,認我們拿捏。你看這是什么?”
只見一個紫衣老者拿出了一番印章,趙英布一看嚇了一跳,這不是縣衙的印章嗎?這個不是應該在林知遠的手上,怎么在這幾個人手上。心里咯噔一下慌了神。
“趙英布不用看了,這就是那方印章,現在這個縣城是我們八大家族說了算,你現在是我的階下之囚,如果你表現好一點,我們不介意留你一條狗命。說著就砸碎了幾個瓷器。”
瓷器碎片在地上摔成了不規則的樣子,都有鋒利的刮痕。
“開始你的表演吧。”
“李大哥,這不好吧,李兄弟。”
“我叫你跳。”說著幾個壯漢拿出來尖刀抵在趙英布的脖子上。
“何必動怒,我跳就是。”只見趙英布像一個猴子在碎瓷片上跳來跳去,腳被割的流血,被扎個滿瓷片。“嘻哈嘻哈”的跳著。一行人哈哈大笑,發泄著這幾天的卑躬屈膝。有一個稍微年輕的公子看不下去了,一刀割斷了趙英布的喉嚨,雖然割斷了,但是不會馬上死,噴涌而出的血液染紅了地毯,也染紅了趙英布的一生。
“他回想起了,山寨,還想起遇到林二少時的情景,甚至還看到了一個曾經熟悉的故人,那是一個身著白衣的妙齡少女,笑容是多么甜美。”就在這回憶中趙英布走完了一生。
年輕公子碎碎念叨“妹妹安息”幾個字樣。
縣城之外的山上一個白袍老者掐指盤算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