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尸執念深,常因心有一口悶氣而不得超生。而林家莊的游尸又是有著一身武藝,百戰而死不甘之輩怨氣更深,怨氣得不到宣泄常危害人間。林家莊的游尸的情況特殊,他們的執念是林家莊,天地萬物終有一絲微妙的聯系。
“喔喔喔”的叫聲在林家莊傳了起來,叫聲太過凄涼嚇得這個夜晚太過安靜,就連往日囂張的狗都不敢說話了。
村中心一大群游尸有秩序的運送著石頭在搭載一個奇怪的圖案,常人看見根本無法理解,無法理解一大群游尸有秩序的做著某種事情,游尸力大而無窮大事半功倍,不一會就搭建好了,原來是一座祭壇,祭壇半黑半白,非金非石,祭壇中間是兩棵大柱子,柱子上是個小祭壇,小祭壇上是鮮活的三畜,還有血滴落在祭壇上的上面,格外的野蠻和恐怖。一大圈游尸圍繞著“嗚嗚嗚”的叫喊著跳著舞。
“三哥,這荒郊野嶺的連個人家都沒有,哪里有來的什么寶貝,要不我們找個地方睡覺,我太困了,我太餓了,三哥。”
“別慌,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關門如有八分險,不出陰陽八卦形,你三哥這輩子身處和平,有一腔孤勇無處可伸,今乾坤顛倒陰陽混亂,這也是我們一場宏圖之大計之日,到時候溫香暖玉還是千嬌百媚還不是任我們挑選。”
“咯咯咯,三哥說的有道理啊,回想你我兩兄弟一生蹉跎尋龍定穴,至今姑娘的手都沒有牽到過。”
“胖子你就瞎扯吧,我記得上次你偷偷的親人家的小嘴還被你爸追著滿街打,三哥你,你這就是有所不知了,我家世襲鐵布衫金鐘罩之類的硬功,一天三打都是小事情。”
“別說話,有妖氣。”
“不能吧,三哥,這他媽太扯了吧。”
“這村風水難登大雅之堂,雖不能富貴,但是也不至于這妖氣沖天,必有怪事。我們到前面看看吧。”
只見三三兩兩的房子大門開著,一眼就可以看光所有的物件,一路上唯有一間奇怪的房子緊閉著,為什么說奇怪呢?只見是一個高不可見的房子,兩扇根須相交的大門,大門上有厚厚的樹皮。枝條在風中成托塔之像,襯托著高大的樹桿。
“扣扣扣,有人嗎?有人嗎?我們是過路的路人借住一晚,可以不?”
“來了,來了。”
門打開之后,只見皮膚黝黑,胡子拉渣,還有點破舊的皮大衣的兩個一瘦一胖的人。
“請進,請進。”
“這屋堂好生氣派,真是讓我哥倆大開眼界啊,打擾主人家了。”
“不客氣,我也是一個下人而已。叫我林三就好了。”
“主母,姑爺,小姐有客到。”
“有客遠來,我老婆子高興的很,為客人準備些酒食,去去乏力。”
“母親大人,這些就交給兒媳和夫君,請勿操勞。”
只見林知遠雙手合十做揖稱道“兩位兄臺請稍后,酒菜馬上就來。”
“三哥這小白臉可真俊,做人也不賴,她老婆也是閉月羞花。真是羨慕死我胖爺了。”
“不要胡說八道以免沖撞主人家,這老婆子如此晚了怎么還不睡覺,一家人開什么會。”
“三哥你已發現了。我們見機行事。”
不一會,簡單的家庭小菜三菜一湯就好了,一個素炒菜心,一個竹筍炒肉,一個涼拌青瓜外加一個蛋湯和一盞溫好的酒。
三哥和胖子看著這色相俱佳的菜品早已經饑腸轆轆了,但卻不愿落下面子,說到“主人家好手藝,我胖子就不客氣了。”
“哈哈哈,你們喜歡就好,不知道客人從何而來,到何處去。”
“我兩兄弟四處走走,游三江逛五湖。我也不知道下一站在那里。”
“書生愚見兩位兄弟不要見怪,兩位兄弟雖正值年華,但身上的土味卻太重了,土雖無毒但沾染陰氣太重,不利于身體健康。”
“土味是什么意思啊兄臺?”
“在下姓林,字致遠,叫我林知遠就好了,人生于天地,讀書自帶三分儒氣,土匪自有匪氣,殺手自有殺氣,氣貫通明自然可以分清人身上帶有的氣息。就像前不久來的那伙人,還以為你們兩和他們是一伙人呢。”
“前不久?胖子兩個人感覺到非常吃驚。”
“怪不得,怪不得,我胖爺還以為看錯了呢,這個村子妖氣沖天。對不,三哥。”
“是的,是的,我兩怕是要交代在這里了,胖子。”
“車到山前必有路,何必著急呢?”
“林兄,倒是豁達,喝一個,喝一個。”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我輩讀圣賢之書養浩然之氣,何懼妖魔。”
就在這杯觥交錯,祭臺上一道月光射在祭臺上,祭臺上發出幽幽的光亮。一輪血紅的園月升到了天空,這群游尸身上紅色的光芒更加刺眼。
“嗚嗚嗚,在這叫聲中,林家莊被一陣神秘的白霧遮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