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看著試衣鏡里的自己,或許是一直以為自己只穿黑色衣服的原因,讓陳然自己也覺得眼前一亮,少了黑色的犀利,多了白色的溫柔和優雅,“真的適合我嗎?”陳然有點忐忑的問秦旭。
“當然了,然姐,只不過是你一直以來只穿黑色的衣服,現在穿上了別的顏色的衣服,有些不習慣。”秦旭真心誠意的說道。
陳然想了想,“那好吧,今天就聽你的。”說完,去試衣間換下了衣服。秦旭給另一位在自己身邊的服務員說道,“把這位小姐身上這一件衣服包起來吧,我要了。”
“好的先生。”
陳然換好休閑裝從試衣間里出來,正好服務員包好了衣服,秦旭上部電視劇拍的酬勞就被這一件衣服給抵消了。
“好啦,明天不用讓徐秘書給我送衣服了。”陳然挽著秦旭的胳膊,幸福的說道。
“以后不要總是穿黑色的衣服了,其實不是很適合你的氣質。”黑色雖然是個大眾色,但是每次都是黑色的衣服,顯不出來陳然多樣的性情。秦旭摟著陳然的肩膀,出了這家衣服店。
剛出門沒走幾步,對面來了一位熟人,“呦,這不是陳總嘛。”來人先打招呼。
陳然表現的很直接,嫌棄的扭過頭,“萬年不出來一次,出來就碰見了常總您。”說起來,陳然確實有一段時間沒見常州了。今天能遇見,純屬偶然。
“還是有緣啊,本來今晚約陳總,沒約上,這不,就這么撞見了。”常州奸笑著,說道。陳然也挺好奇的,怎么常州每時每刻都能帶著虛假的笑容面對每一個人的,這一點,陳然可學不來。
“看來常總今晚興致不錯,那我就不打擾常總了。”陳然看常州懷里還摟著個女人,不屑的說道。
“可別這樣說,我哪有陳總有情調,和身邊的奸細還能這么開心的玩。”常州看著秦旭,諷刺又玩味的說道。
常州這么一說,畢竟秦旭年輕氣盛,著急的剛想上前罵回去,被陳然的手一把拽住了,陳然上前一步,“常總,這么明亮的商場里不好起沖突吧。”陳然帶著三分笑意七分冷意的說道。
常州也不是沒見過陳然的身手,現在還是公共場合,確實不好有太大的爭執,只能作罷,上前一步靠近陳然的臉對著陳然的耳朵不懷好意說道,“小心玩壞了身體。”
陳然聽了,瞪著常州,常州反正覺得自己在口頭上勝利了,朝身后的小弟們招了招手,“我們走。”
等常州走了,陳然拉起了秦旭的手,“我們走吧。”兩人朝著和常州相反的方向離去。
“然姐,你為什么每次都不讓我把常州那個人罵回去。”秦旭看每次自己想上前的時候,都會被陳然一把拉住,不解的問。
“你的力量,還不足以對抗常州,所以你也不要惹他。”陳然沒了笑容。
“可是就讓他那樣說您嗎!”秦旭對常州侮辱陳然這件事情,很是生氣。
“只不過嘴皮子厲害,有何用處。”陳然對這種人還是不屑的,今天陳然也沒有想動手,一是因為在商場里,二是吉列幾個人沒跟著,陳然不愿自己出手了。
“可是,然姐——”秦旭還想說什么。
“你呢,現在就是太年輕,等過幾年,就能更好的處理這些事情了。”陳然說道。有一種競爭呢,就是想讓對手生氣情緒化,這樣就會影響判斷,嚴重的會影響重大事情的判決,對方不穩定,自己的勝算就大了。所以,絕對不能讓對方的故意挑釁影響自己的情緒。
被常州這樣一鬧,兩個人都沒有了繼續逛下去的興致,索性直接回家。
一回到家,陳然早就忘了被常州打擾的壞情緒,又恢復了自由放松的狀態,直挺挺的倒在了沙發上,躺在軟軟的沙發里,“哎呀,好舒服啊。”躺著躺著,想起來吳秘書今天送來的文件,又重新坐起來,拿起了文件夾,看剩下的部分內容。
“然姐,你還不準備休息。”秦旭看陳然又拿起了文件,關心的問道。
“有份重要的文件沒看完,你先去睡覺吧。”陳然低著頭繼續看著,向秦旭說。
秦旭沒有轉身走向臥室,而是到了沙發后面,給陳然捏起了肩膀,陳然也沒反對,繼續看著。
“你電腦在家嗎?”陳然忽然問。
“在的。”秦旭說著,去另一個房間拿。
“我給吳秘書發個文件。”陳然是看出來文件需要的改正的地方了,給吳秘書發個Word版,讓吳秘書提前打印出來,明天去了公司就能直接簽字了。
“給。”秦旭開機之后,遞給陳然。
等陳然關上電腦之后,秦旭問陳然,“現在可以去睡覺了嗎。”
陳然抬頭,故意色—瞇—瞇的看著秦旭,伸出兩個手,要抱抱。
秦旭一把把陳然從沙發上抱了起來,陳然摟著秦旭的脖子,溫暖的懷抱令人昏昏欲睡。
陳然醒來又是七點了!醒來一看手機,七點整,可把陳然捶胸頓足死了,“司機肯定又在樓下等了好久。”陳然想著,起身快速的洗漱吃飯穿衣服,終于在七點四十的時候收拾好了自己出了家門,這兩天也不知道秦旭幾點起床離開的,醒來都是陳然自己一個人在家。
“陳總,”吳秘書確實已經在電梯門口等了好久,“今天的新經濟會談四十分鐘之后開始。”
“現在直接去會場吧。”陳然看著指針,估計也沒時間回公司了。
吳秘書給陳然開了車門,司機開著車直接向著會場開去。
“昨天晚上發給你的那份文件看到了嗎。”陳然問道,那是費氏和梁氏下一步的合作規劃。
“已經打印好了。”吳秘書說著,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文件遞給陳然。
陳然接過來翻了翻,沒有發現錯誤,“記得今天找時間見一下梁氏代表,把這份合同簽了。”
“好的。”
“還有,今天不要讓常氏的人進入會場。”陳然囑咐道,兩家之前沒什么牽扯,但是一開始就以對手的立場相見,還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