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姜夜清一個人坐在古都為他準備的酒店房間里,桌上有一盞臺燈散發著光亮。
今天晚上,古都有一場晚會,晚會有兩個流程,第一個是在向在這場亡靈事件中犧牲的人表示哀悼,第二個就是在二樓慶祝古都再次戰勝亡靈,姜夜清再參加完哀悼后,便回到了房間。
姜夜清照著自己記憶里玉的形狀,在紙上畫了出來。
看了看自己畫的玉,姜夜清嘟囔道:“這完全沒用啊,這很明顯就只有一部分。”
說完,便把紙揉成一團并扔進垃圾桶里。
“還有吳寶珠,那個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姜夜清靠在椅子上,眉頭緊蹙。
姜夜清從椅子站了起來,走向窗邊,姜夜清看向外面,外面一片燈火,樓下的的道路上車水馬龍。
“都說古都繁華程度遠不如帝都魔都這樣的超級城市,可這么一看,也沒差多少嘛!”
…………
第二天早上,古都高鐵站,盧歡韓寂在這里送別姜夜清。
“姜判長,不再住一會兒?孩子們的淘汰賽就要再度開始了,不看看?”
“不了,我在帝都還有事,只是這次沒能看到他們風采,確實可惜,不過以后會有的。”
姜夜清轉頭看向姜成宇和姜成君,“我走了,馬上就過年了,你們倆一起回來啊。”
“走了。”
姜夜清邁開雙腿,走進高鐵的車廂。
…………
夜晚,崔然靠在欄桿上,手里拿著一聽啤酒,仰起頭看向夜空,就在白天,淘汰賽重新開始,重新抽簽。
目前,崔然最大的優勢就是有一只別人所不知道的,已經具備一定戰力的契約獸。現在比賽重新開始,大家都知道他有這么一只契約獸,在有所防備的情況下,偷襲也沒那么好偷襲了。
重新抽簽后,自己的隊友實力和之前的并沒有什么差別,很自然的就輸掉了這場比賽。
崔然走進宿舍,雙手攬住姜成宇和楊昊,對著姜成宇,黃碩陽還有楊昊低聲說道:“喂,我要走了,你們幾個一定要走到最后,然后替我去倫敦。”
他們看著崔然,笑道:“當然。”
四支拳頭碰在一起。
…………
姜夜清坐在最高審判會大樓自己的辦公室里的椅子上,看著桌子上的名單,這是一份監獄的名單。
“這么說,他這么費勁心機就是為了一份名單。”
葉誠點頭道:“是的。”
姜夜清還算了解吳寶珠,如果吳寶珠真的害怕前田徹也,想要自己去處理掉了他,那也沒有必要故意被抓到,甚至他認為吳寶珠也沒有那么害怕前田徹也,兩人打起來也就六四開,吳寶珠也有不少令人感到頭疼的底牌。
既然如此,那么他的目標只怕就是潛入最高審判會,他潛入最高審判會后可以干的事情很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一個帝都審判會副判長管昀飛是絕對攔不住他的。
因此他把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葉誠留下了,葉誠在最高審判會職位并不高,他也不在意,他只是因為姜夜清救過他一命所以一直跟在他身邊。
姜夜清告訴過他,無論吳寶珠在最高審判會做什么,都不要管他,把一切都交給管昀飛處理;同樣的,如果吳寶珠逃了,也不要去追他,就留在最高審判會;如果有人趁亂潛了進來,對方要做什么,同樣不要管他,但要跟住對方,同時全程錄制。
“他要這份名單做什么?”
“會不會是李席。”
分管監獄的那位副判長于文說道:“不會,李席被抓回來并沒有關在這座監獄,我覺得對方不會不知道這一點。”
“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在意,李席被抓回來后,再這次事情出來前沒有任何動靜是吧。”
“是的,據他所說,他逃出來后,有人給了他一張機票,一張身份證,然后告訴他去魔都的一個小鎮,他自己利用心靈系魔法控制安檢人員,通過安檢,在魔都審判會審訊出地點后,立刻前往但是沒有結果。”
“筆錄給我再看一遍。”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看完筆錄后的姜夜清從拿出一張紙,在最下方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遞給副判長。
…………
一天后,姜夜清坐在車里盯著監獄。
葉誠拿著兩份咖啡打開車門進來了,姜夜清隨手選了一份咖啡,打開蓋子聞了聞:“哥倫比亞風味的,不錯。”
“你說如果有人看到我們在這,那直接不來怎么辦?”
姜夜清將手伸出車窗外,微風拂過他的右手,“也許吧,但是風會提前告訴我的。”
“已經快要二十二年了吧,你就不回去看看?”
“沒那個必要,反正在他們看來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這時,姜夜清的手機響了起來。
于文說道:“一切順利,成功處決李席。”
“我知道了,現在你帶隊來監獄這邊,人員復位。”隨即掛斷了電話。
“看來你的判斷出錯了。”
“是啊。”
“會不會是你想太多了。”
“也許吧,不過現在我們在明處,對手在暗處,我們不知道我們將會面對什么樣的對手,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再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我們要等到什么時候?”
“等到他們時候回來。”
當守衛人員回到監獄后,監獄守衛力量重新恢復后,姜夜清他們驅車離開。
“總長,您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懷疑他們的目標并不是李席,只是他們創造了一個機會,而李席抓住了這個機會,僅此而已。”
“那這樣的話,我們就徹底被動了。”
姜夜清思考了一會,說道:“把監獄的名單再給我看看。”
姜夜清接過文件,翻開看了起來,看完之后他鎖定了幾個目標:“這幾個人什么來頭啊。”
“這個孔成就是個盜墓賊,罪比較輕,犯下的案件中無人死亡,倒是有幾件文物下落不明,有可能已經遺失到國外去了,也有可能是在同伙那里。”
“徐啟是個傳銷組織的頭,詐騙金額超兩個億。”
“關注一下他們,不必特別隱瞞我們的決定。”
…………
某座城市。
“老大,那邊傳來,姜夜清似乎已經察覺到什么了。”
“他要是察覺不到什么,他也就坐不了那個位置,他是不怎么管事,但那是不愛管事,可不是管不了事。”男子搖晃著紅酒杯。
“那我們現在該干什么?”
“等。”
“等?那我們要等到什么時候?”
“現在只要我們不動,那么任他們怎么查都查不到我們的頭上。只要一直僵持下去,姜夜清是個胃口很大的人,只要我們一直吊著他,他的胃口只會越來越大,然后一口吞下。”男子一口飲下杯中的紅酒。
“還有一點,客戶把這件事情全權交給我們處理,但這不意味著他們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必須給自己留好退路,否則我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
姜成君和姜成宇兩人雙雙走進大門,他們的爺爺姜陽已經站在院子里等著他們。
“爺爺,你怎么不在里面,還不柱個拐杖。”
“哎呀,我兩個孫子一起回來了,我等的急,出來看看不行。”姜陽臉色不悅,“怎么,嫌老頭子我年紀大了,體力不行了,我跟你們倆講我讓夜清一只手,我都能把他摁在地上。”
“是是是,您老老當益壯,天下無敵。”
“你們別不信啊,要不要讓夜清試試。”
姜成君和姜成宇一起把姜陽扶進了屋子里。
晚上,姜夜清坐在后院的湖心亭里,姜成宇坐在他的對面。
姜夜清抿了一口茶,問道:“你們的新主教官是誰啊?”
“還不知道,由陸虛軍司擔任臨時主教官。”
姜夜清望向湖面:“趙鵬是個很優秀的人,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