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春桃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是聶泰王親自帶入宮中的,行走在金碧輝煌的宮殿里,更加堅定了嫁給太子的決心。
“本王只能送你到這里了,”聶泰王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亦步亦趨跟著他的金春桃,“再往前走就是太子的寢殿了,至于他在不在殿里本王也不清楚。”
金春桃行禮,“聶泰王將小女子帶入宮中以是大恩,若有機會,春桃定會報答。”
聶泰王勾唇,“回宮。”
“是。”小廝應了一聲,一瘸一拐地跟著他離開了。
看著不遠處的大殿,金春桃暗暗咬牙,既然都到這一步了,那她不成功便成仁。
隨后邁步向太子寢殿走去。
……
“阮公子,剛才多謝你了。若不是你的話,我四姐可能真要奪走我的令牌了。”金秋雨微微行禮,臉上是感激的神色。
屈阮童撓了撓頭,“其實我也沒幫到你,是聶泰王他及時出現。”
“不管怎么說,你總歸幫了我,若是你不嫌棄的話,我送你回去吧。”金秋雨眼中閃著亮光,屈阮童微微蹙眉。
“金小姐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道理你不懂嗎?怎么能隨便送男人回家呢?”
“我沒有……隨便……”
金秋雨精致的臉上變得通紅,眉眼微垂,隱隱有淚光閃爍。
屈阮童覺得可能是自己的語氣太重了,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溫和地說道:“我先走了,告辭。”
金秋雨:?
劉管家:……?
劉管家被他這一套操作整懵了,看著同樣很懵的金秋雨,心里終于平衡了一點,緩緩說道:“五小姐,這位公子倒是真性情。”
金秋雨轉頭看向劉管家,微微點了點頭。
既然屈阮童已經走了,那她也要回去了,上馬車的時候嘴角不自覺上揚。
屈阮童挺身而出,維護她的樣子始終徘徊在她的腦海中,一想到他一本正經的說著男女授受不親,更是覺得有些……可愛。
……
“丫頭,既然仙靈草是你們那里的珍寶,哀家也不便多問,你中午留下來一同用膳吧。”太皇太后拍著閑歌的手背,緩緩說道。
閑歌正要開口時,一旁的聶泰王突然出聲,“你就留下來吧,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也挺孤單的,你陪她說說話也好。”
聶泰王難得說了句關心人的話,太皇太后忍不住多瞧了兩眼,驀地又想起他到這里的目的。
自從那日見過了仙靈草,他便時刻惦記著,一有時間就往她這慈寧宮里跑,三番幾次詢問仙靈草的出處。
今日剛好碰上了閑歌也在,便又提及起此事,可閑歌說了這是她們家鄉的至寶,幾百年來僅孕育出這一枝。
眼瞅著希望沒有了,聶泰王本該揮袖離去,今日卻一反常態,竟附和著留下閑歌。
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可既然太皇太后開口了,閑歌也不好推辭。
“那閑歌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見她留下來了,聶泰王不著痕跡地笑著,等一會兒一定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