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下練習小混元中的開神篇,就已經費盡了,他那總價值將近一千萬的六塊玉石。
接下來的小混元淬體篇,又需要多少靈氣?購買多少玉石?
“唉,奈何自己還是太窮了,不然分分鐘直接覺醒得了。”
周易一聲長嘆,奈何君窮,收拾一下就準備出門了。
飯桌上一如至往的擺放著瑩姐做好的愛心早餐。
他吃著早餐,看著瑩姐給自己發的信息。
“差點忘了,瑩姐已經找到工作了,她上班去了。”
吃完早餐收拾碗筷,他就精神抖擻的出門去了。
周易準備去自家開的第一家產業,兄弟俱樂部視察工作。
還沒有車的他,只能打車前往長樂街,再步行過去。
一輛黑色商務車內,后排老人捧著書,專注的看著那手中的文字,漆黑的雙眸閃過幾絲奇異的色彩,仿佛若有所悟。
眼角掛著略微思索,身旁的綠燈浮現出絲絲光亮,伴隨著汽車緊急的剎車聲,路人的驚呼聲。
寬坦的馬路一時間變的水泄不通,車流像水流般停滯不前。
車擠成了一疙瘩,司機們煩躁不安,喇叭聲響成一片。
也不知道這路還要堵多久,反正離長樂街已經不遠了,他也只好下車步行過去。
原來前方發生了車禍,兩車相撞,地上還有金屬摩擦的痕跡。
救護車還沒有來,消防車也沒有到,現場一片狼藉。
那商務車被撞翻了,而且已經嚴重變形了,司機跟乘客都被鐵皮擠壓著動不了。
那闖紅燈的大貨車司機在一旁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打著報警電話,手一直在顫抖著,他自己的頭也都還在流血。
那大貨車司機的臉上還有方向盤留下的痕跡。
商務車內的司機跟那后座的老人都已經清醒,他們的身體已經被壓的沒有了痛覺。
“快看,那人好厲害。”
只見周易走到了商務車邊上,青筋暴起,徒手把車翻了過來。
然后把后座的位置扒開,把老人拖了出來,再把司機拖了出來。
整個過程簡單粗暴,自從上次救了雙雄兄弟后,他就給自己配了一套銀針,有空練練也不錯。
用銀針快速的封住了他兩的穴位,同時給兩傷者施針。
行云流水的一套動作,他感覺自己的針法又有了提升。
“小伙子,謝謝你。”
“能留下你的聯系方式嗎?”
那老人家瞬間就不覺得疼了,他的血也止住不往外流了。
不疼是因為他的神經被麻痹了,不流血是因為他出血部位的穴位被堵住了。
周易整個的施救過程他都全程看著,一個人能徒手抬起一輛商務車,扒開被擠壓變形的車廂。
還有那行云流水的針法,他覺得眼前小伙必定是高人之徒。
“別說話,省點力氣,等待救援。”
留給老人的就這幾句簡單粗暴的話,還有周易的一個身影,就再無其他。
周易在人群議論中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現場。
屆時救援來了,老人和他的司機被抬走。
“這真是鬼斧神工。”
那些醫生圍著老人和他的司機竊竊私語。
“洪董事長,可否還記得是誰給你們醫治的?”
從外面來了一名老醫生,他走進一看那全身扎滿針的病人。
“鐘老,我也不認識他,是一個年輕小伙吧。”
受傷的老人正是本市最大的洪福集團董事長,亦是本市大名鼎鼎的首富洪富天。
“我華夏中醫博大精深,可惜不知道是誰。”
鐘老嘆息,原來鐘老是這仁鳴醫院的院長,他是中醫起家。
“老大來了。”
雙雄兄弟對于周易的突擊檢查,顯得非常的緊張。
而且大廳里好多東西都在更換新的,兄弟倆還有那些服務員都有打斗的痕跡。
“是有什么事嗎?”
周易一眼就看出他兩唯唯諾諾,這種大塊頭不適合隱藏秘密,主要是塊頭大藏不住。
“額,李兆基那王八蛋派人來砸場子來了。”
被周易看穿,熊二干脆不管熊大的拉扯,一股腦巴拉巴拉的把發生的事全抖了出來。
“不一定是他的。”
“噓,我們自己能解決。”
“肯定是他,我的直覺不會錯,再說最近也就跟他有過節。”
熊大熊二相互爭論,熊大還是比較穩重一點的。
果然在兄弟俱樂部得對面開了一家兆基俱樂部。
但那也說明不了就是李兆基指使人來砸的場。
“走,過去看看,問問不就知道了?”
周易帶著熊大熊二走向對面的兆基俱樂部。
“你們干什么的?現在還沒到營業時間,進來做什么?”
那些正在忙碌的服務員見三人名陌生的男子走進來。
“叫李兆基出來。”
周易隨便拉了一把椅子就坐下,就像自己的地盤那般輕松。
“哼,我們老板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識相的趕緊滾出去。”
包間內出來四名名西裝革履的保鏢,他們氣勢洶洶。
“李老板你就放心吧,我師父稍后就到。”
“我師父可是T國武界高手。”
包間內的李兆基與阿基拉在喝酒,似乎謀劃著什么。
原來砸兄弟俱樂部的事,真的是他們叫小混混干的。
李兆基不惜重金請阿基拉的師父從T國飛來華夏對付周易。
“啊。”
幾個回合,外面的四名保鏢還有一些服務員已經橫七豎八倒在每一個角落,大廳一片狼藉,
熊大熊二眼睛瞪的老大了,這才是真正的砸場子啊。
“小子,你欺人太甚。”
李兆基跟阿基拉氣沖沖的從包間內奪門而出。
“聽說是你派人砸我場子了是嗎?”周易直接入主題。
“是與不是又如何。”
李兆基瑟瑟發抖,很艱難才擠出這幾個字來。
他不敢跟周易對視,一直都是回避對方的眼神。
“你要干什么?你要做什么?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
“啊,斷了,啊。”
周易走到那還帶傷的阿基拉面前,二話不說直接廢了手腳。
是硬生生打斷的,阿基拉疼當場暈死了過去。
李兆基嚇得兩腿一軟就癱倒在地,熊大熊二都被這氣勢給嚇了一跳,平時看似斯斯文文,六畜無害,沒想到還是學生的老大竟是如此殘暴的人。
而且他的手法相當的簡單粗暴,打的全是經脈位置,斷的全是關節位置。
“好膽。”
一股殺死從門外傳來,一位頭綁鼠尾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他操著一口不流利的華夏語,怒喝道。
“話癆。”
“砰。”
“這力道是?這是氣功?”
周易二話不說直接開打,那中年人根本擋不住。
“不,這只是我的蠻力。”周易戲謔的說道。
中年人被一拳打掉了牙,滿口是血,在震驚中瑟瑟發抖。
“明天我要看到你這店關門大吉,還有再準備一千萬賠償款。”
“明天要是沒有關門大吉,沒有見到那一千萬。”
“你就給自己準備一下,安排好后事,讓人給你收尸吧。”
周易拿筆寫了一個銀行卡號,把紙塞到李兆基那顫抖的老手中。
全程高能,熊大熊二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