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撞的,我很疼啊。”
周易憤怒了,他都被對方撞吐血了,能不怒嗎?
“年輕人,你不講武德啊,既敢開車撞我?”
“給我下來。”
周易像瘋了一樣,一拳一拳打在對方車子的車頭上,把那轎車的發動機都打變形了。
車子瞬間就失去全部動力,他走到車門處,一扒拉就將整個車門給扯卸了下來。
車上那瑟瑟發抖的李兆基,大喊大叫,死活都不敢下車。
“不要,不要啊。”
“嗚嗚嗚。”
“啊啊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不要扒拉我,救命啊。”
“這里有一百萬,放了我,這是給你的。”
李兆基慌忙拿出一張,內含百萬的銀行卡,小心翼翼遞了過去。
“啊,這這里疼,腰疼,手疼,全身都疼。”
周易聽有一百萬,突然全身都開始覺得疼痛起來了。
‘靈兒,靈兒你覺得我的演技怎么樣?’
原來這是突然假裝的,他看上那錢了,所以要碰瓷。
‘主人,你好壞哦。’
‘這不是你家主人現在窮的叮當響,咱也不愿意丟這臉啊。’
周易大義凜然,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有種振振有詞的感覺。
住在他靈魂深處的靈兒一聽他說這話,立馬就被逗的眉笑眼開。
“這不夠嗎?”
李兆基他見周易緊繃臉,開始小心翼翼的嘗試著詢問道。
“哼,你這是在打發乞丐嗎?你覺得這一百萬就能善了嗎?”
周易心一恨,把那內張有一百萬的銀行卡丟了回去質問道。
丟回去后他就后悔了,心疼的很吶,那可是一百萬啊。
“這,我。”
“五百萬,五百萬,求你,求你,你放過我。”
李兆基拿出支票本,手還在顫抖著,非常艱難的寫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唯唯諾諾的遞出去。
‘臥槽,這就賺了五百萬?’
‘再多撞兩次我也愿意。’
周易心里樂開了花美滋滋,錢來的實在是太容易了。
他在想,果然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舍不得自己賺不了錢。
“你的命就值五百萬嗎?”
他又來了,這一次沒有賣慘賣痛,而是惡狠狠的盯著對方。
“要多少才肯放過我?”
李兆基也不是出來白混的,摸爬打滾這么多年。
“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
李兆基白不白混周易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他今天就要白嫖了這眼前的李兆基。
電影看多了,要是直接報價那不顯得自己妥協了嗎?
通常那些強勢的大佬們,都會反問,質問,這樣才能讓對方心甘情愿的掏錢,還杜絕了還價。
反正主動權在自己這邊,到時不滿意提點一下就好。
“一千萬。”
現在是交易環節,能用錢解決的事就都不是事。
李兆基他也沒有之前那么害怕了,只要對方愿意談錢,那他的命也算是保住了。
他咬咬牙心一狠,直接爆出價格買自己的命。
“行,拿來吧。”
周易故作鎮定,臉色顯得非常的淡定,其實內心早已樂開了花。
“呼。”
李兆基大氣一呼,他終于得救了,他把支票寫好遞了過去。
得救后的李兆基帶著小弟們迅速逃離了現場。
長樂街是華夏出了名的三不管地帶,這里由地下勢力控制。
在這里隨便死了些人,也是家常便飯,自然有人會清理干凈。
“你傷的還挺重啊?”
“自己能走?”
周易把支票揣入口袋,只想快點去銀行把錢兌換了。
“啊,不能。”
“要是兄弟有急事要處理,先行離去吧。”
雄霸天是那種五大三粗的人,再客氣的話他也學不廢。
對眼前救命恩人暫時也無以為報,只能日后有機會再報答。
他對周易的稱呼也從小兄弟變成了兄弟。
“這樣吧。”
“你這些斷了的骨頭,我先幫你接起來。”
周易把他扶到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之后。
“額,也沒銀針。”
周易一臉無奈,他摸了摸口袋后,發現也沒個治療工具。
他跑去雜貨店購買了一包縫衣服的細小針線,還到藥店買了紗布一類的簡易工具。
“兄弟,你這是?”
雄霸天不明所以,周易拿這些東西是想要干嘛?
“額,給你做簡易的治療。”
“放心吧,一會保證你馬上就能活蹦亂跳的。”
周易笑了笑,把工具擺放好,開始他的治療。
“我想想,首先要怎么扎針來著?扎哪里呢?”
周易的話讓雄霸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周易他也是這些天才開始修煉針灸藥理一類的課程。
“啊。”
胡亂一插,疼的一個八尺男兒嗷嗷直叫,眼淚嘩啦啦的流。
‘靈兒,靈兒最后一根插在這里,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周易看著眼前插滿細針的實驗品后得意洋洋,不忘自夸。
‘主人,要專心點哦。’
靈兒那嬌滴滴的甜美聲線,硬生生就將他拉回了現實中。
他開始全神貫注,握住那斷骨處,從丹田提起靈氣,匯聚于掌心之后進入雄霸天的體內。
‘啊,好熱,感覺好爽,到底怎么回事?’
“是什么進來了?”
雄霸天像是磕了藥一樣,滿臉通紅,他能明顯感覺到周易手掌帶來的炙熱感。
“好了,完事了。”
周易把一根根針拔掉丟棄,然后用紗布給他包扎傷口。
剛剛治療的過程,就是利用細針作為引導。
最后使用靈氣進入受傷的部位,加快骨頭斷裂處的修復。
“謝謝!”
雄霸天感覺不可思議,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內功?
想必眼前的少年,定是什么深山里高人派出塵世歷練的徒弟。
“求大師,救救我哥。”
雄霸天唐唐八尺男兒就這么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師?什么鬼?”
“嘿嘿,我不是什么大師。”
在雄霸天的哀求下,周易只好先隨他去了。
在雄霸天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一處勢力窩點。
這里就是兩兄弟的窩點,上面還掛著三字兄弟會。
外面跟里面一個樣,破敗不堪,他們現在錢也沒有,小弟也跑光了,窮的叮當響。
雄頂天更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沒錢去治療只能等死。
雄霸天就是想再跟李兆基賭一把,不求拿回地盤,只求贏點錢救他哥一命。
‘主人,他傷的太重了。’
‘以主人現在的能力,恐怕還不足以讓他完全康復。’
‘要是想救他,那咱們攢下的那一點靈氣也會因此枯竭,主人自己也會被反噬受傷的。’
靈兒兩眼淚汪汪有點擔憂周易會沖動救人說道。
‘靈兒,別說了,靈氣沒了我們可以再修煉。’
‘身體傷了,可以再修養。’
‘但是,要是人死了,可就不會再生還了。’
‘古人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是嗎?’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靈兒也只能不作聲。
‘果然骨子里還是那樣的秉性,這才是我的主人。’
為了救治雄頂天,使用靈氣醫治的中途周易就吐血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