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段風...”
“師弟,我們該走了。”
段風跟隨師兄準備返程,回頭瞄了一眼剛才的小姑娘。
耗時近十年,水離清終于把卷上心法悉數練會,且達到收放無形,此時的馬天震早已憑借殘天劍法連續奪得五年的武林盟主之位,今年恐怕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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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前,武林大會上,“還有誰...”馬天震連續挫敗各大派掌門,站在擂臺中間凝視四周,見沒有人再敢上前,“我來...”此時氺離清已經暗自練習凈竹心法數年,滿腹信心。
“清兒,不可,馬掌門已不比往昔,你不是他的對手...”
“放心吧,父親。”說完縱身躍到擂臺之上。
“真是初生牛犢,后生可畏啊,水堡主...你有此女,此生無憾矣,不過...刀劍無眼,萬一我...”
“多說無益,看劍...”
本以為來者只是為了蹭下臉熟,不想出招卻是干凈利落,也不容自己過分小瞧,見對方一劍斜空直逼自己而來,馬天震顯然戰斗經驗老道雖不敢小覷卻也不慌不忙輕松以劍卸勢,把對方劍勢瞬間化掉大半,左閃一側借勢反客為主,一擊清風掃落葉,一腳踢在氺離清腿上,氺離清失卻平衡,踉蹌著地。
氺離清有些惱怒,沒想到自己出其不意的一招對方竟輕松化解,而且還能將了自己一軍,“斷竹成篾”氺離清使出心法中的招式,此招式如原本一棵粗壯竹子被鋸斧拉成無數只細條捆在一起時不比原先硬度差,分散開后又如同萬刃,每一根都鋒利異常,不小心被劃到,即使不斷筋動骨,也必定血濺三尺。
看到對方如此兇猛的一招,她的面前幾乎全是壁障也全是利刃,自己進不能攻退不能守,外人看來無一破綻,馬掌門必定吃虧,但他本人卻不這么認為,雖需全神貫注,但也并不是完全沒有破綻可尋,全是防又全是攻,就說明每點的攻防就不是那么強,只要全力進攻一點就必破對方這一招式。“化劍式”這是殘天劍法中的一式,是把劍氣匯聚在劍尖一點,從而爆發出無窮的力量,此招一出,周圍開始議論紛紛起來,“這不是...”
“對,就是殘天劍法中的化劍式,我曾經聽老掌門說過...”
對于年長的人或者門派中有長輩曾經經歷過范影和沈竹心的年代,或多或少都知道,當時范影挑戰各大派,他的每招每式已經不是秘密,但對于沈竹心的武藝外來知道的要少的多,因為當時很大時候不需要她親自動手,為有越山一戰,但說到底,有多少人曾經看到過那場戰役不得而知。
“沒錯,就是化劍式,他怎么...”
說到這里,人群中突然顯得有些不安和焦慮起來,也難怪,要知道幾十年前,范影憑借殘天劍法已經讓武林各大派威信掃地,甚至有些門派從此關門,今天殘天劍法再次問世,又不知道有多少門派和武林人士要遭殃了,希望馬掌門不是范影,沒有他那么好勇斗狠吧。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只見氺離清一只腳跪在了擂臺之上,口中流出了一絲鮮血,好像在場的都略過了馬掌門是如何打敗氺離清的,還駐留在化劍式那一招帶來的后續思考問題,“馬掌門...”
當看到氺離清眼前的這一招時,馬天震心中也是大驚,沒想到對方年紀不大,卻有如此修為,將來必定成為自己難纏的對手,不如擂臺上了結了好,本來以為經過這一招,對方不死也得半條命,沒想到對方只是輕微內傷,準備乘勢解決眼前這個隱患。
“小女魯莽,還望馬盟主高抬貴手...”當水沐南發現馬天震有了殺人之心,立馬拱手求道。
停頓了半秒,“好吧,既然水堡主都開口了,本盟主也就網開一面,不予后輩計較。”
回到四水堡,“大姐,你怎么受傷了,誰干的,我去替你報仇...”
“離兒,快扶你大姐進去療傷。”
“不用,我自己能行...”
當水沐南看到清兒使出的那一招,根本不是自己所教,自認如果當時自己在場,根本沒法接住那一招,更詭異的時,當被馬天震破解后,原本以為清兒會受很重的內傷,卻不想當時替清兒把脈的時候,內息平穩,根本不像受重傷的樣子。
“清兒...”
“父親...”
“別動...你傷雖然不重,但也要好好調理幾日才行,不然恐落下后患。”
“是,父親...”
“父親還有事?”看著父親想說什么又遲遲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