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在這里邂逅了一個女孩,她的名字叫碧絲·艾麗莎,大家都叫她艾麗莎,是學舞蹈的,那天一個明媚的中午。作為這個年紀的處男,很認真的和同伴打著電競,直到她的到來。
他很快被她迷住了,頓時感覺一種多巴胺在體內迸濺,一種撲朔迷離的感覺,似乎可以達到最高峰和最低峰這樣的峰值。他悄悄詢問我:“我遇到了一個很喜歡的女孩子,我該怎么辦?。俊蔽覂芍桓觳捕即钤谧约荷砩?,說:“你說怎么辦呢,當然是用你們外國人的方法了?!彼牭轿疫@句話,似乎馬上想到了她的名字,更加局促不安的問:“那可以嗎?”我篤定地說:“當然可以啦,你們都是外國人,肯定有你們自己的這一套啊?!闭f實話,我很不贊成他這樣,在這方面問他的朋友,更何況還是異性。幸虧我真的是對外國男生沒什么興趣,但大多數姑娘都是嘴上說的喜歡的類型和實際的不一樣的,最好還是有心上人之后,盡量和異性保持禮貌距離。
而太平洋西岸,冷期在學??吹綈偲嫱四脤嶒灢牧希约河H自送到那個班級:“悅奇老師,你的實驗材料忘拿了。”說實話,冷期的長相在學校真的算比較好看,當學生沒有怎么被注意,但是當老師真的是讓學校內很多女同學喜歡呢。
有一天下午,夕陽映紅了他的臉,他拉住她的手,倆人獨自在街邊漫步。他紅著臉,一點點兒的羞澀問她:“你有什么夢想嗎?”此時,他的腦子里飛快的運轉,已經在構思她的答案:或者以后我?guī)е业膱F隊打電競,你做我的賢內助;或者以后你登上世界的舞臺,我觀看你的表演。誰知艾麗莎猝不及防的吻了他的唇:“我的夢想是跟你在一起?!?
北汐路過一個班級,恰好是夢泠在教英語。他忍不住駐足,向里看了看。她為學生教導知識的認真,每一個學生她都很負責任。北汐看著她這樣,不知不覺入了迷。身邊的一個老師來往,小聲咳嗽了幾下,這才把他從現實中拽回來:她終究不是他的。
超市購物,挑選最劃算的價格,北汐和夢泠的手碰到了一起。夢泠看著他,北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要知道,沒了這個,他這頓可能就要餓著了。夢泠應該是看出了他的窘迫:“微笑著說,沒關系,這個你拿去吧?!闭f著,把這個給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北汐一個人失落地站在那里。
這個男孩聽了以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們的每一次牽手都是心的悸動,一起野餐,躺在彼此的身邊,牽牽小手。
夢泠請北汐去吃漢堡包,順便吃了一份小薯。在漢堡包店里大快朵頤著,好像吃的人間至味一般。夢泠問:“你最近怎么了,好像有心事?。俊北毕吟训臉幼诱f:“還記得高中的那件事嗎,我現在想著怎樣才能弄垮影期?!眽翥雎犃朔畔率种械臐h堡,問道:“為什么?”“為什么,就因為他搶了阿諾!”北汐憤懣地說道。夢泠拍桌子說道:“你這不是愛,愛一個人不應該是希望她幸福嗎?”北汐也不吃了:“可我都不知道影期他哪里好,阿諾怎么會喜歡他,怎么幸福?”說著,便離開了。只剩夢泠在那兒獨自啃食漢堡,黯然憂傷。
本來很晴朗的天氣,他們約在一起去爬山,倆人牽起手一起登上了半山腰,這時,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小雨。好在,艾米預約了一家酒店,他們倆一起去住下。這時,酒店卻有了一些臨時的變化,只剩下一個客房了,倆人只能先住下了。畢竟是比較開放的國外,正好借這個機會滾一次床單。
后來,他和我約了一個國外比較靠譜的朋友,一起討論了這件事。他很郁悶的問:“我女朋友和別人有染怎么辦?”我和那位朋友開導他道:“如果可以放下處女情節(jié),就好好和她在一起。”“如果實在接受不了,就離開唄?!彼酶觳仓庵糁X袋:“可是她各方面都很好……”我搶先說:“可是那不相當于她各方面都很好,就是不愛你嗎?”他突然豁達了。
艾米再次約艾麗莎在酒店見面,艾麗莎以為她還要,特地洗了個澡,薰衣的微裹下,愈加顯現出了她的嬌媚,在艾米面前只裹了一層低胸的浴巾??砂撞活櫩吹剿龝r流出的鼻血,咄咄逼人的質問她是不是曾經和別人有染。艾麗莎終于承認了和別人有過一次。
艾米聽了這,腦海里無限腦補出她在別人胯下,被別人征服的感覺,嘆了口氣:“我在乎的不是你和別人,而是你騙了我?!闭f著,轉身要離開艾麗莎,艾麗莎緊緊從艾米身后抱住他:“艾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只是怕你知道我的過往之后不接受我?!卑紫胍阉氖帜瞄_:“那你能瞞我一輩子嗎?”艾麗莎摟得更緊了:“可是往事已經發(fā)生了,我也改變不了。”“那就別改變了,與其說我討厭你跟別人有染,我更討厭你騙我,那我們算了吧。”艾米狠心放開她,灑脫的離開了。
作為旁觀者,看著他們的結局,我也明白了男女朋友之間似乎所有的不愛都是攢夠了失望。
作為一個寫了好幾個作品的作家,我不再受新手標簽的那種束縛,每次寫文章都會有人賞個評分什么的,怕給朋友們帶來麻煩,將他們的故事改變人名寫在了網上,跟據佁然哥哥發(fā)來的郵件,我的實力現在終于可以與開公司的影期相媲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