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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十一圣者

  • 山海畫界之神魔劍
  • 墟離
  • 5117字
  • 2020-09-23 20:00:00

“你認識我?”太子疑惑。

“太子不必緊張,我并沒有惡意。”說著停下的腳步又走了過去,“況且太子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恩人?我?”太子收起了殺意,雙手接過藥碗,一直看著女子努力的回憶,倒是有一絲熟悉感,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太子前段時間參與過的那場戰(zhàn)役,太子處于優(yōu)勢便撤兵了,饒過我狐族數(shù)十條性命,我就在其中。”女子順便拿過來一條手帕放在太子床邊。

太子努力回憶,事情倒是有這回事情,但這么多人也是無法全部記住,所以對女子并沒有太多記憶,不過見女子卻也是真心照顧,于是也沒多說便喝下湯藥,轉而遞過藥碗:“我實在記不起來,不過今日救命之恩,我很感謝你,他日必會報答。”

“太子不必如此,要說報答,我也應該報答,如此便算是扯平了吧。”女子遞過手帕。

“還沒請教姑娘芳名,日后也好找機會感謝。”太子依舊不想就這樣扯平,此次正是緊要關頭,太子帶走魔道天書,阻止這場浩劫可全指望這魔界圣物,利用魔道天書牽制魔界各大勢力,自然對妖界的注意力便會減輕幾分,而此時正是眼前女子所救,自是大恩。

“叫我四娘就好,我是如今狐族族長的孫女,也是當今狐族繼承者的四妹。”四娘也無心隱瞞,太子本就主和,此次戰(zhàn)役參與甚少,勸諫卻多,可見魔界太子與自己家族理念相近,希望六界和平,再無事端。

“我叫冥章,也別總叫我太子了。”太子自我介紹,知此女子也是善良之人:“我們這是在哪?”

“這是狐族。”女子答道。

“狐族?”冥章有些驚訝,自己本是魔界太子,如此孤身一身人身在狐族,妖魔正在大戰(zhàn),如此時被發(fā)現(xiàn)無論是對自己還是身旁女子皆是禍患,想到此便掀開被子就要起身下地?

“你這是干什么?”四娘見冥章盡力的拖著身體下床,連忙扶了上去。

“我得離開這,若是被發(fā)現(xiàn)你我皆會招惹禍端。”冥章依舊想要下地。

“太子盡可安心,就是我讓你留在這里的。”此時屋外突然出現(xiàn)一老者的聲音。

四娘一聽,趕快扶上冥章,帶著笑容開門去了。見一老者出現(xiàn)在視線里,雙手背于身后,看見四娘便開心的笑了,四娘開口:“爺爺,你怎么過來了?”

“爺爺?”冥章暗自襯道:“狐族族長?”冥章見狐族族長來到,卻也是救助自己的人,這份恩情無以忘懷,自己必然也要行之大禮,于是乎便要起身行禮。

這一幕卻是讓族長看在眼里,連忙走過來伸手勸阻道:“太子果然名不虛傳,傳說魔族太子為人謙遜有禮,善惡分明,今此一見果真如此。”族長走了過來,走到床邊嚴肅的說道:“老夫雖與魔界有著深仇大恨,但對太子卻是有感恩之心,我的族人凡是對陣太子皆承蒙太子關照不趕盡殺絕,這份恩情老夫謹記在心。此次見太子淪落如此境地,可是遭遇什么困難?”

“確是有些難處。”冥章見一族族長為其族人而感謝一個敵人的太子,這種恩怨分明卻是自己一直所敬佩,也是一直所堅持的,如此一來對待眼前之人卻是說不出的敬畏之心,于是便也放下心防。

“哦?太子即是有難處不妨與老夫說說,看看老夫有沒有能幫到的地方?”狐族族長也是痛快,毫無顧忌。

二人之間突然有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太子便也將自己盜取魔道天書的事情說了出來,而這件事情對于妖界來說更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將此事順利解決或許也是終止這次妖魔大戰(zhàn)的關鍵。狐族族長知道了太子已經(jīng)隱蔽行蹤偷偷潛入妖界,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族長答應冥章將狐族之地作為太子藏身之處,直到太子痊愈。

講到這里,四娘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種柔情似水,更透露出一種幸福,張瑞霖知道,在這段時間可能就是四娘最開心的日子。太子本就是四娘的救命恩人,再有如此的相處,便是有了感情。可事情并沒有在這里就結束,轉眼再看四娘柔情已經(jīng)變成了傷感,一滴相思之淚滑落下來,飲了一口酒繼續(xù)講述她的故事。

這一天,冥章走到一處高臺之上,向遠方眺望,衣角與頭發(fā)被微風緩緩吹起,但神情卻是復雜,在其之后四娘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眼神中盡是不舍,眼淚也在眼角微晃。過了一會,四娘收拾心情,笑了起來,走了過去,抱著冥章的胳膊,眼睛也隨之眺望。

“真的要走嗎?”四娘小聲說道。

“嗯。”冥章點了點頭。

四娘看向冥章,其眼神越發(fā)堅定,但是卻不敢回身看向自己,四娘知道妖魔大戰(zhàn)如若再不解決,便越發(fā)變得不可收拾,如此也是不得已。

“我跟你去。”即是不得已,也要與之共同面對。

“不行。”聽到這一句冥章直接拒絕,此行再回魔界必是兇多吉少,自己身為魔界太子自是責任所至,而且也將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卻萬萬不可讓四娘受到傷害。

四娘默不作聲,看著冥章,兩人對視一會,冥章見四娘那靈動的眼睛不停看著自己,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在看那堅定的眼神,冥章一下子就全明白了,于是無奈的笑了笑:“好吧,我們一起去。”

聽到這樣說,那濕潤的眼睛立馬將眼淚收了回去,開心的笑了,直接抱住了冥章,冥章將四娘摟緊懷中,甚是幸福,一生得一知己,足矣。

二人來到魔界,可剛到魔界,二人眼前便出現(xiàn)一人,一名男子,背對著他們,雙手背于身后,見二人已經(jīng)來到,便緩慢轉過身來。來人雖是男子,樣貌卻是極其清秀,雙目有神,而且還面帶微笑,但笑容卻并不讓人感覺溫暖。

“二位,我在此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來人收起笑容。

“怎么會是你?”冥章表情驚訝,卻也帶有一絲不喜歡。一側的四娘卻是不認識此人,連忙問道:“他是誰啊?”

“一個危險的人。”冥章說話之間已經(jīng)提起靈力。四娘見冥章如此謹慎,便也一同提防。

“太子何需如此緊張?我只說等你,又沒說殺你。”來人走過來兩步,同時冥章二人向后退了兩步。

四娘見此更是好奇,如此一個有如書生般的男子,何至于如此提防,于是問道:“你們認識?”

“丹七子,人稱七公子,六界公認的天才,也是六界公認的最危險的人物。”冥章解釋道,但眼神絲毫沒有從丹七子身上移開。

“我聽說過他,據(jù)說他不是十圣之一的拂靈子的徒弟嗎?”四娘知道此人名號,在六界還是很有名的,拂靈子墨緣的唯一一個徒弟,拂靈子,一個極其傳奇的女子,雖出生靈界,但其咒術卻是世間罕見,很少有人能與之匹敵,她的這個徒弟盡得她真?zhèn)鳎⌒∧昙o就已是六界高手,如今更是超越了他師父。

“嗯?”誰料,聽見四娘如此說道,丹七子怒氣上涌,抬手一指,一道咒文飛速旋轉,直接打在二人中間,直接將二人震得分開,冥章反應迅速,連忙上前阻止丹七子再發(fā)招,可丹七子實力太強,沒等冥章沖過來,再次彈指,一道咒文化身鎖鏈直接拴在四娘身上,緊接著手臂一揮,將四娘摔在地上,冥章趕到,震斷鎖鏈,將四娘扶起。可丹七子怒火依舊未消,準備再次出手,就在此時,被冥章打斷。

“住手。”冥章大聲喝道。

“嗯?”丹七子將手收了回去,準備聽一聽冥章想要說些什么。

“我知道你為何生氣,但四娘卻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此遷怒于她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結果,這又是何必呢?”冥章檢查了一下四娘的身體,確定沒什么大礙后轉身說道。

“你在挑戰(zhàn)我?”丹七子手掌又緩慢的抬了起來。

“而且我還知道,你并不是真心的效忠于我父王,你的背后還有一個恐怖的存在,他到底是誰?你們究竟有什么目的?”冥章早就安排人調查他,不過丹七子實在恐怖,花費了很多時間卻只是查到了他背后還有人,之后的就再也查不到了。

“你這個太子,沒我想象中那般無用,關于我身后的人我不可能告訴你,況且以他現(xiàn)在的處境也奈何不了我,我不過想達到我自己的目的,借他一件東西而已。”丹七子一臉的無所謂。

“血魄珠,我父王的血魄珠是你給他的?”冥章恍然大悟,他終于知道魔尊的血魄珠是從何而得,后來自己的妹妹又借助天機閣找到了禁術血河大陣,使得葬身在血魄珠之下的亡魂不計其數(shù)。

“你的目的,難道你的目的就是讓六界生靈涂炭嗎?”冥章怒吼道。

“讓六界生靈涂炭的是你父王,并不是我,我至始至終只有一個目的。”說道這,丹七子臉上卻是帶有一絲傷感。

“雖說是我父王挑起戰(zhàn)爭,可你卻利用我父王想稱霸六界的心思制造戰(zhàn)爭,你究竟還要殺多少人?”冥章此時的怒火已經(jīng)到了不可平復的地步,一旁的四娘不禁拉住了冥章的胳膊。

“這你可不要亂說,我這一生只殺了一個人。”丹七子眼神帶有濃烈的恨意。

“咚!”

突然,一聲巨響打破了這次對話,隨著聲音過后,只聽到空中呼呼作響,冥章與四娘向天空一望,一只巨大的黑色毛筆破空飛來,直奔丹七子。丹七子似是做好了準備,一動不動,靜等毛筆飛來。

只見丹七子提起右掌,掌中一對雙刺出現(xiàn),隨后提掌上迎,咒文在雙刺上飛速旋轉,一道巨大屏障迎面而生。

“月寒雙刺?”冥章不禁驚訝,只聽聞月寒雙刺是拂靈子親自打造,威力巨大,但不曾想已經(jīng)送給了她的徒弟。

“轟!”

又是一聲巨響,波動爆發(fā)開來,冥章用手臂護住四娘,但還是被波動震退了兩步。再看過去,巨大毛筆已經(jīng)和月寒雙刺所形成的護罩對峙上了,丹七子絲毫沒退,毛筆再次波動,筆尖之上咒文飛速生出,有如幾條鎖鏈一般將護罩鎖住,再一看,咒文所過之處,煞氣迅速聚集,一會功夫便見丹七子的屏障不穩(wěn)。

“盈煞咒筆?此人就是拂靈子墨緣。”冥章驚訝,暗自襯道:“這師徒二人竟會在此做了斷?”

“二人既然是師徒,為何會變成這樣?”四娘不解。

“這其中緣由很復雜,現(xiàn)在來不及解釋,我們先去魔王宮。”趁二人在此糾纏,正是躲開丹七子的好時機,不然以他們兩人的修為根本不可能逃脫。

二人知道什么事情比較重要,所以也不管拂靈子與丹七子二人如何打斗,直接就來到魔王宮附近,再過了這道城門便就是魔王宮了,冥章拉住了四娘,轉過身來問道:“四娘,你相信我嗎?”

四娘看著冥章的眼神,異常的堅定,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愛,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于是四娘說道:“相信!”

“在這等我,哪都不要去。”

“不行!你去哪,我就去哪。”

“相信我,我畢竟是他的兒子,而你卻是妖界的人,若是再讓他看見你與我在一起,會對我們不利,聽話,我一會就會回來。”冥章安慰道。

“你要說到做到,不可放下我一個人。”四娘眼淚已然劃出,從剛才的眼神中,四娘看得出來,那是一種視死如歸,冥章不想讓自己也被牽扯其中。

“放心,我一定會回來。”冥章不禁親吻了四娘的額頭,說完便轉身離去,頭也不回,四娘扯著冥章的衣袖,直到脫手而出。看著冥章漸漸遠去的身影,淚水已經(jīng)不能止住,但還是挺住那哽咽的聲音向冥章大喊:“你不可以騙我。”

“我......”冥章停下了腳步,想要大聲卻無論如何也提不起聲音:“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一刻、兩刻,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時間太漫長了,仿佛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個春夏秋冬,自己也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個夢,仿佛時間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要用力推才能讓它慢慢走動。越等越是心亂,越等越是焦急,可這漫長的時間風暴卻無論如何也沖刷不掉臉上的淚痕,因為沖刷一道便要再添一道,世間再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洗刷掉有情者的淚痕,除非是那個刻在心底的身影。

突然,四娘見到一個身影在向她跑來,一時間眼中那份濕潤瞬間蒸發(fā),喜悅也爬上了臉龐。可過了一會,臉變得僵硬了,眼中也顯示出了失望的色彩,因為來人并不是冥章。

“你是狐四娘?”來人開口。

“我是。你是?”四娘反問道。

“太子讓我?guī)阕撸涯惆踩o送出魔界。”

“太子?他在哪?”一瞬間四娘感覺自己身體漸漸發(fā)冷,嘴唇也有些不聽使喚,一臉呆滯的表情問道。

“太子他......”來人有些支支吾吾,似是有些著急,急著將四娘帶走,說著便要拉起四娘。

突然,魔王宮中大火沖天,濃煙滾滾,可以清晰地看到樓房正在漸漸的坍塌,周遭卻是有著一層靈力在逐漸飛散。

“結界?”看這大火的趨勢,不是剛剛開始的,是一層結界將四娘的視線擋了下來。四娘察覺到不好,直接便沖了進去,一旁的男子根本無法攔住。

進到魔王宮,四娘已經(jīng)感覺不到冥章的氣息,于是順著道路直接奔向大殿,根本不顧火勢的大小,可眼前的一幕卻猶如晴天霹靂,魔尊倒在大殿中央,而冥章也倒在大殿門口,一動不動,心境也被人破壞,周圍不計其數(shù)的尸體。四娘直接撲到冥章那里,抱起冥章,不斷地搖晃:“你怎么了?你醒醒啊。我們還得回去呢。”四娘已帶著哭腔

“你是不是累了,打敗了這么多人,一定是累了,那我背你吧。”

“你起來呀,讓我背你啊,你還要和我一起走呢。”四娘的哭聲越來越大。

“你快起來啊,不是說好說話算話的嗎?我都等了那么長時間了。”

“你倒是醒過來啊,你倒是醒過來啊。”

“騙子,騙子,你騙我。”

“啊!”四娘仰天長嘯,她從不敢想這個結果,可這個結果還是在她眼前呈現(xiàn),熊熊大火卻壓制不住四娘的怒吼,竟四散開來。

“是這個叛徒,他殺死了魔尊,把他挫骨揚灰!”聽到了四娘的怒吼,一群魔兵圍了過來。

就在這時,周圍大火受到靈力的牽引,直接將來的這一群魔兵燒成灰燼,四娘緩慢抬頭,見其正是剛才的那個人。

來人一臉焦急:“狐四姑娘,我們快走吧,我是常年伺候太子的人,太子特意交代無論如何要我?guī)慊厝ァ!?

“他是騙子!”四娘有氣無力。

“快跟我走,你也不想太子的尸體被別人踐踏吧?”那人直接奪過冥章尸體,對著四娘大喊道。

這一句卻是觸動了四娘,周身靈力大增,眼睛也微微泛紅,看見又有人來此直接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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