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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一份工作

下了飛機,就看到沈南來接機。沈南家在上海。“帶你們吃上海的小吃。”沈南挽著高芊芊一路上說個不停,看上去盡情極好。。

“怎么樣,吃的慣上海菜嗎?”沈南點了一桌的菜尋問他們。

“很好,就是,菜碼太小了。”高芊芊看著那么小的一碟一碟的。這個在北方,也就算是贈品。

“你沒吃飽嗎,那再點。”

“不用了,她是吃不飽的。”魏強起身要去結(jié)賬。

“必須我請,這是我的地盤。”沈南堅持結(jié)了賬。

“芊芊,你們住哪?”沈南問道。

高芊芊拿出手機,高朋的微信上有地址。“這個地方。”

“是離我家不遠?”沈南看了地址非常高興。

“我們先回去放下行李。”魏強提議。

“你去送行李,我想再逛逛。”高芊芊對上海充滿好奇。因為上次在上海,還是七十多年前。

“我陪你。”沈南把東西給了魏強,站到高芊芊旁邊。

高芊芊看著魏強,給魏強一個眼神,有沈南你總放心了吧。

魏強坐了一天飛機,確實很累了,他是人類,熬不過高芊芊,只能自己送行李和自己先回住處。

“芊芊,你想去哪?”沈南問道。

“先買車。”

“好。”

沈南陪著高芊芊去選了車,沈南的車,是紅色的寶馬。高芊芊什么車都可以,畢竟她的主要交通工具是自己。沈南知道她要給魏強選。

“這個吧,舒服,省油,又低調(diào)。”沈南選中了一款車。

工作人員馬上過來介紹一遍。“兩臺。開到這個地址。”

“不用試駕嗎?”工作人員熱心的提醒。

“沒時間。”高芊芊想去看看黃埔江,不想浪費時間。

工作人員十分高興,5分鐘賣兩臺,還是全款。

沈南帶著她去了江邊,高芊芊坐在長椅上,看著江水。一切都不同了。

“來過上海嗎?”沈南看她好像有很多回憶的樣子。

“來過。”

“什么時候?”

“很久,很久以前。”

“哈哈,你要講睡前故事嗎?”

看了黃埔江,兩人逛街買了一大包東西。魏強在家看著電視。聽到車聲,就先開了門,站在門口等著。

“回來了。”魏強接過后備箱的東西。

“餓了嗎?”高芊芊問道。

“餓。”魏強有點抱怨的說。

“我得回去了。”沈南放下東西準備走。

“我送你。”魏強知道天黑了,也不方便留人。

“不用,非常近。我還要開車。”

魏強送她出了門。

“都去哪了?”回看著高芊芊在收拾東西,好像很興。

“去了江邊,逛街。那車怎么樣?”

“嗯。你很喜歡這里嗎?“

“有很多回憶。物事人非了。”回到一個熟悉的地方,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同一個地方了。

“在這,有相好的。”魏強問道。

“很多。就是沒活的了。”高芊芊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想想他們?nèi)绻麤]死,也應該有一百多歲了。

魏強知道她想起了不開心的事。走過去從后面抱著她。“我還活著。但是如果再不吃飯,就不一定了。”

魏強煮了碗面,給高芊芊的桌面放了兩瓶乙醇。“其實你挺好養(yǎng)活的,乙醇非常便宜。”

“你什么時候入職?”高芊芊喝著乙醇問魏強。

“周一。”

“我也不想喝這個,你要當大律師了,以后能讓我喝得起好酒嗎?”

魏強馬上起身走過去,“你不想喝,我以為你逛一天很累,需要這個。那喝酒吧。”起身準備拿酒。高芊芊抓住他。“逗你那。”

魏強收掉了空瓶,想了想,這個應該不好喝。

早上,高芊芊做了早餐給魏強,反正她是不用睡覺的。魏強看只有自己的。“怎么不做自己。”

“只有我們,沒必要吧。”高芊芊的意思,沒必要假裝吃飯。

“你怎么穿這樣。”魏強看著高芊芊,穿的正裝很奇怪。

“我也上班。”

高芊芊穿的很清爽簡單。以前的高芊芊很喜歡手飾,假睫毛,假發(fā)片。現(xiàn)在的高芊芊妝都不化。她說隨時變身,東西都丟了,很麻煩。她除了手機,什么都不帶,手機是和魏強的互相定位的。

高芊芊還是帶了個簡單的包,雖然里面只有手機和身份證。

“你要哪個?”高芊芊拿著兩個車鎖匙,讓魏強選。

“有區(qū)別嗎?”一樣的車,有什么可選的。魏強隨便拿了一個。

入職的第一天,終于有種解放的感覺,因為沒有魏強天天管著她,也沒有陰魂不散的成佳。

“這是新來我們?nèi)耸虏康耐拢哕奋贰!比耸陆?jīng)理介紹著高芊芊。

高芊芊并不高調(diào),穿著得體,人漂亮,沒有化妝,沒有過份的香水味。全身上下,也沒有帶什么名牌的東西那么招搖,也沒有一付什么都不懂的樣子。有自信,大大方方的。更不像一些剛畢業(yè)的大學生那樣特別拼,讓同事很有壓力。總之第一印相十分親民,簡單。同事們都沒有太多距離感,都很喜歡這個高芊芊。

“芊芊,你要小心那個王經(jīng)理。”

“怎么了?”高芊芊知道這是要聊八卦的節(jié)奏。

“咸豬手。”

“呵呵,有多咸。”

“公司有點姿色的,都被他騷擾過。”

“那怎么還沒被開除啊?”

“他管后勤,公司的福利,他說了算。”

肖丹,坐在高芊芊對面,每天講八卦給高芊芊聽,基本把公司所有人的情況,都介紹了一遍。

“芊芊,芊芊。”肖丹一臉急切的樣。

芊芊抬頭看她,肖丹眼睛不停的使勁。高芊芊朝她示意的方向看過去,正好看見,王經(jīng)理的手在一位正在打水的女同事屁股上懸著。

高芊芊立刻站起來,拿起旁邊劉姐剛煮開的花茶。一壺滾開的水全部澆在王經(jīng)理的手上。整個辦公室都是王經(jīng)理的嚎叫聲。還有茶香味。肖丹的嘴嚇成了“O”形。

“王經(jīng)理,你怎么樣,你的手怎么突然伸過來。我一點準備都沒有。”高芊芊大聲的解釋。辦公室的人都跑過來看情況。王經(jīng)理被送去醫(yī)院,重度燙傷,會留一大片疤。

高芊芊被人事經(jīng)理叫到辦公室。“你怎么回事,還沒轉(zhuǎn)正,不想干了。”

“經(jīng)理,真是意外,茶水間有監(jiān)控,是王經(jīng)理突然把手擋在前面。”

“不用看監(jiān)控了,王經(jīng)理說了,你不是故意的。以后干什么,穩(wěn)當點,年輕人就是毛毛躁躁的。”

“是,經(jīng)理。”

經(jīng)理擺了擺手。

高芊芊剛回坐位,“芊芊。”肖丹在門口使眼神,意思是樓梯間密談。

“怎么了?”

“芊芊,你真夠狠的。哈哈。大快人心。“

“我不是故意的。“

“呸,在我這還裝。干的漂亮。“肖丹豎著大拇指。

“晚上設(shè)計部的幾個和咱們要去唱歌,一起唄。“

“得先請個假。“

“唉呀,有男朋友呀,藏的深那。“

高芊芊沒有否認,也沒承認。

“我晚上和同事出去。你呢?”高芊芊給魏強發(fā)了一個信息。

“我也得晚點回去,別惹事。”

“知道了,魏媽媽。”

幾個同事,也就聊聊上司,男朋友。“芊芊,有男朋友嗎?”

“她有。”肖丹替她回答了。

“條件怎么樣,準備結(jié)婚嗎?”

高芊芊搖了搖頭。

“千萬得選好了。”

高芊芊不太想聊什么,大部分只是聽著大家說。

“我在門口。不用急,我等你。”魏強發(fā)一條信息給芊芊

高芊芊也覺得無聊,不想多待了。“我先走了。”

“不唱了。”肖丹抬頭看著要走的高芊芊。

“改天吧。”

“我們也走吧”肖丹也覺得差不多了。

“芊芊,你車放公司了吧。你什么方向,一起走?”

“有人來接我。你們先走吧。”

“喲,有人,男朋友,哪呢,不行,叫過來,介紹一下。”龔娜說什么也不走。

魏強看高芊芊出來了,和幾個人也沒有要散的意思,下了車走了過來。魏強從小就沉穩(wěn),學了四年法律,又多了一些深不可測的氣質(zhì)。站在高芊芊的旁邊,更是一對璧人。“哇哦,芊芊,你男朋友。難怪你看不上小吳總。”

“你們好,魏強。”魏強也沒否認,禮貌的介紹自己。

幾個人見了本尊也不好意思多打擾,都離開了。

高芊芊和魏強也上車準備離開。

“小吳總是誰?”魏強好奇的問芊芊。

“活人。”

“那就好。”

“怎么想過來接我。”

“忙完,看你的定位在這。”

“沒吃飯?”高芊芊知道魏強忙起來會不記得吃飯。

“還沒。”

“去哪吃,家附近的吧。”

“兩位點什么?”

魏強看著菜單,半天沒有說話。“怎么了?”高芊芊問道。

魏強隨便點了兩個菜。服務員離開后。魏強看著芊芊,“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吃飯嗎?”

“嗯。”

“芊芊,以前,一定會點肺片,心肝什么的。我小的時候是買來的,生我的那家人,認為我活不了太久。有人說是發(fā)育不良,有人說可能肺呀,心呀長的不完整。芊芊從小就要我吃這些,說對身體好。她自己從來不吃,但是一定要看著我吃,必須吃。”

高芊芊不接話,靜靜的聽著。兩個人吃完飯,在小區(qū)里慢慢的走著。

“你有想念的人嗎?”魏強問。

“有很多。”

“人死了,會去哪?”魏強看著遠方問道。

“在活著的人心里。”

魏強停下來,看著小區(qū)里的萬家燈火。“有多少人能活在別人心里。”

“你會一直活著,因為我不會死。”高芊芊拍了拍自己心臟的位置。

魏強抱著高芊芊,“這么漫長的人生。你該有多累。”

魏強今天見到了老同學陳昊。因為公務去了他的辦公室拿資料。陳昊在幫警方處理一些案件。魏強在陳昊的辦公桌上看到了陸奎的卷宗。陳昊高中畢業(yè)去英國讀了心理學。正在為警方處理一些特殊案件,做犯罪心理分析。陳昊的分析是:兇手女性,力氣超出常人,童年經(jīng)歷過極其兇殘的對待。兇手手法熟練,享受死者漫長的痛苦過程。

“怎么,對這個案子感興趣。”陳昊看著魏強拿著卷宗發(fā)呆。

“是啊,很奇怪。我不是故意的,這個違反規(guī)定吧。”魏強指著卷宗。這種案件,應該不能隨便什么人看的。

“沒關(guān)系,好多年了,懸案。不過很奇怪,這個連環(huán)殺手,很多年不出現(xiàn)了。”

魏強不喜歡連環(huán)殺手這個詞。

“你怎么看?”陳昊看出魏強對“連環(huán)殺手”的排斥。

“我又不是警察。”

“你現(xiàn)在是刑辯律師,給點意見。”

魏強不想談論這個案子,剛想找借口離開。

“這不是第一起。”陳昊轉(zhuǎn)身又拿出幾本卷宗放在魏強面前。“來都來了,幫忙看看。”

陳昊打開一個特別陳舊的,“1973年,張國富,吊在豬圈里,腿上的皮被一塊塊撕下來,血流干而死。”

“1975年,松山囤小學,鄧勻,鄧昭,王石,劉滿江四人,脫光衣服,生殖器被割下來,被兇手塞進食道。膝蓋骨被打碎,小腿皮膚大片撕碎。四個人都是失血過多而死。”

“2005年,甄凡,劉廣生,等一共十一人,吊在包米倉上,一絲不掛,多處骨折,膝蓋骨粉碎,皮膚被鐵皮物劃無數(shù)次,失血過多而死。”

“2007年,房大榮,吊在爛尾樓里。

“2010年,陸奎,最后一個。”

魏強的手已經(jīng)攥的發(fā)白。陳昊也不急,等著魏強消化這些案件。

“這些是一個人做的?”魏強不想相信都是高芊芊做的。

“你覺得呢?當然也不排除模仿做案,但這些案件因為現(xiàn)場太過血腥,基本沒有對外報道。就算不是同一人所,兇手之間也一定認識。或有什么聯(lián)系。”

“1975年之后,有三十年沒作案。”魏強問道。他記得主芊芊說過好像這個時間在英國上過大學。

“是的,通常連環(huán)殺手停止作案,兩種可能,死了,或是結(jié)婚了。”

“但他不是,我在英國找到了他。”

魏強很驚訝,“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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