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穿越者顧長生
- 創世神之帝
- 阿龍290
- 1968字
- 2020-09-14 12:34:32
元浩發現自己的魂念變成了魂體,整個人都要瘋了,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大能者啊!
“感謝前輩的在生之恩,晚輩無以回報,若前輩愿意,小子愿為前輩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銀龍見浩元這樣子,突然從他身上見到了自己的幾分英姿,他滿意的點點頭,“嗯,不錯,你很懂事。不過你能不能做我的仆人,還得看我的主人答不答應。”
銀龍做出一副仙骨道風的模樣,身姿挺拔,一身正氣,不過說出的話卻有點…
眼看著吞天獸就要被這無盡大道打敗……其實是裝的,大道百萬分之一的力量,對吞天獸來說還是不成問題的,不過它現在是裝弱小,所以必須要被打敗。
帝突然覺得就這么打敗吞天獸好無聊,一點也不有趣。
他說道:“那個誰,你們都先往后稍一稍,雷霆之道,你把吞天獸捆起來。”
帝是用說的,其實稍微有點修為的人都可以用意念驅使,
意念驅使和語言驅使,那個更裝逼就不用多說了噢!
帝話音剛落,那些大道便悄然散去,只剩下深藍色的無邊雷霆之道。
雷霆之道幻化成雷霆鎖鏈,從虛空中延伸出來,整整九十九條,每一條都纏繞在吞天獸身上。
“吼…”
吞天獸裝作痛苦的掙扎,一陣扭動,牽扯雷霆鎖鏈,另一頭的虛空都要被扯破。
眼看虛空都要掙破,吞天獸突然停了下去,
不行啊,我老吞要是把這鎖鏈掙脫,那等于葬送了以后的幸福啊,不行,我還要削弱幾分力量才行!
吞天獸掙扎一會,慢慢萎靡下去,最后一動不動,疲憊的趴在地上。
一眾人見到這種情形,都對帝投去了驚駭的目光,如果說吞天獸發動滅世漩渦是他們這輩子見到最恐怖的神通,
那么帝這一手大道齊鳴,那就是他們下輩子都見不到的恐怖神通。
不,這已經不能用神通來形容了,
帝帶著蘇青青落到地上,來到三人面前,此刻孫昊袁河已經做了起來,他們恢復不錯,稍微有些力氣可以說話、行動。
顧長生還躺在地上,他臉色蒼白、虛弱至極,七竅之中還流著淡金色的血液。
孫昊看著走過來帝和蘇青青,佯裝自己視覺、聽覺喪失,倒在地上裝死,現在再見到蘇青青,他只想找一個地方把自己埋了,
一想到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知所謂又愚蠢,真是可笑。
孫昊裝死,在帝面前他的傲氣、自信、家世都被粉碎得一塌糊涂。
袁河倒是坦蕩蕩,他修的是天魔法,世間萬物對他來說都分成兩種,一種是可以魔,另一種是天魔,
天上地下只有魔為真,其它一切都是虛假。
他看著帝,想要上前去見禮,可被帝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鎮壓,動彈不得。
在他心里,是想要去和帝惹上關系的,如果能拜師最好,雖然他在天魔宗已經有師傅,再拜帝有欺師滅祖的嫌疑,但魔宗魔宗,修煉的天魔,哪里管這些俗禮規矩。
帝把目光放到顧長生身上,見他身體受損,靈力盡失,便問:“你感覺怎么樣?”
顧長生只能睜眼睛看著帝無明,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蘇青青見到這種情況,很懂事的撒出一絲靈力給顧長生,給他力量的同時修復他的身體。
片刻后,顧長生的身體就恢復如初。
顧長生站起來見禮:“晚輩顧長生,多謝兩位前輩的救命之恩。”
帝聽著還好,蘇青青聽到就有些不自在了,幾天前大家還都是同輩,并且修為都可能還有所不知,現在直接變成前輩了?
蘇青青修為雖然提上去了,但是心性缺不匹配,這是帝不能直接給她升的。
不過也并不是沒有辦法,心性和閱歷有關,只要灌輸一些記憶,那心性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不過沒有必要。
“哈哈哈…”
帝大笑三聲,看著顧長生眼神充滿了莫名的意味,
“誰說我救你們了,那吞天獸不是還在那里嗎?”
“這…”
眾人不明白帝什么意思,全都疑惑的看著。
帝又說:“你們想不想死?”
顧長生略微有點尷尬:“不想。”
“那好,你只要叫我…”
帝遲疑了一下,給蘇青青傳音說道,
“一般叫哪個稱呼比較占便宜。”
蘇青青也不太確定是哪個,想了一會回道,
“爺爺吧,這個比較占便宜。”
帝看著顧長生說道:“你只要叫我三聲爺爺,我就把你們從吞天獸下救下來”,
叫爺爺…
事實上帝做他們祖宗都錯錯有余了,如果往前追溯,帝就萬物之父,起源締造者。
這其實是很賺的,但是顧長生不這樣認為,他作為穿越者,見帝這么年輕,要是叫了“爺爺”,那臉面何在?
況且他覺得帝的修為很強,但也沒有強到那種絕世無敵的地步。
顧長生臉上稍顯溫怒,不卑不亢的說道:“前輩為何如此?若是前輩想要救我,會因為一句稱呼就打消救我的念頭?”
帝把顧長生從上看到下,身體里的所有秘密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大荒塔,以及里面的白胡子老頭。
他走到顧長生身邊,面帶微笑,就在眾人猜測他要做什么的時候,他突然伸出一只手來,直直的插進顧長生胸膛。
噗…
帝收回手,手里還拿著大荒塔,大荒塔還在發著光。
顧長生驚駭的低頭,看著自己血淋淋的胸口,感受到靈海破碎,靈力泄露,同時生機消散,這恐怕…
“我…”
帝仿佛沒發覺自己要了顧長生的命,他看著手里微微發光的大荒塔,饒有興致的說:“誒,你這玩具蠻有意思的啊,借我玩兩天。”
帝的這一個動作把蘇青青也給嚇到了,不過很快恢復平靜,
帝就是她的一切,做出什么事她都不介意,雖說殘忍了一點,但說到底不過是個螻蟻,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