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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五十七章正宣投資(二)

  • 忽然大佬
  • 一排糊鹽
  • 4252字
  • 2022-03-09 10:26:49

五十七章正宣投資(二)

“安總。”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是個男聲,帶著深深的倦意。

安重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后尷尬地說:“不好意思啊孫叔,我給忘了你那現(xiàn)在還是晚上了。”

“沒事,當(dāng)然是隨老板的時間了。”說罷自己先笑了起來。

安重陽也是露出了笑臉,然后問道:“孫叔你看過正宣集團(tuán)的正式文件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大約五六秒,然后說道:“我覺得他們的文件沒什么問題,也對他們的集團(tuán)財務(wù)進(jìn)行了審核,說實話,我覺得如果按照這樣的投資形式,我們很賺。”

“那孫叔覺得這個價格就可以了是嗎?”安重陽點了點頭,然后繼續(xù)詢問。

“我覺得可以,但是可能會有一些麻煩。說不定麻煩可能還會比我們預(yù)想的要大。”孫叔直言不諱地說道。

“麻煩?”安重陽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的,麻煩。”對面叫做孫洋的男人堅定地說道,“正宣集團(tuán)的董事長是顧安桐,她的女兒叫做呂雅諾,那么按照常理來說的那個男人在哪呢?那個顧董事長的丈夫、呂總裁的父親的人呢?”

“那個人死了?”安重陽皺了一下眉。

“是的。”孫洋肯定地說道。

安重陽沒有馬上說話,他開始回憶,回憶呂雅諾的相貌。

很美,如果能打分的話,八十五分往上。

氣質(zhì),見的都是嫻雅端莊的一面,沒有見到所謂的女強人一面,但是也絕對是可以給高分。

年齡上來說,比自己也就大三四歲,可以看得出來能力也絕對是有的,要不然給那么大的權(quán)力,就算是自己家的公司也不行。

“有人看上了她們母女?”安重陽不確定的說道。

“是的。而且對方不但自己實力強勁,家世也是相當(dāng)顯赫,軍政都有著不小的影響力。”孫洋說道,“不過這些消息都是幾年前的了,那時候是為了收購正宣特意收集的,現(xiàn)在還是不是這個男人搞的鬼,就暫時不清楚了。如果你想知道更詳細(xì)的消息可以問問戶神昌賴先生。他應(yīng)該是知道的。”

“那孫叔你怎么不直接問他呢?”安重陽有點納悶。

“因為按照老董事長的意思來說,戶神先生已經(jīng)不在集團(tuán)了,沒有義務(wù)再為集團(tuán)賣命了。所以我們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找戶神先生的。”

安重陽點了點頭,然后又聊了幾句,便將電話掛掉了。

“老板有什么計劃或者安排嗎?我好現(xiàn)在通知下去。”柳璽童儼然進(jìn)入了自己的秘書角色。

安重陽搖了搖頭:“先等等,看誰沉不住氣。這段時間我們就安安靜靜的等消息,如果她不聯(lián)系,那么我們也不聯(lián)系。”

說罷吃了口雙皮奶,然后好像想起來什么,又說道:“如果她真硬氣的不向我們求援,那么就通知我們基金會相關(guān)的人,讓他們做好一起分而食之的準(zhǔn)備。不能白白便宜別人。”

柳璽童點了點頭,將這件事記了下來。

說完這句話,掃見張羽惜有些悶悶不樂,心里有些納悶,便問道怎么了?

張羽惜小聲說道:“沒什么。”

安重陽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一直在糾纏著問,甚至上手去撓癢癢。

最后還是張羽惜笑的實在是受不了,繳械投降。

“我是在想我爸媽。”張羽惜終于說了實話。

“你爸媽?”安重陽愣了愣,想到了兩人是怎么在一起的,然后再聯(lián)系剛才的事情,心下了然。

“放心吧,錢都已經(jīng)到位了,你爸媽都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安重陽安慰道。

“嗯!”張羽惜重重地點了一下頭,重新露出笑臉,然后又拉著兩人開始評點這些甜點。

“那個安總怎么說?”一個氣態(tài)嫻雅的女人坐在呂雅諾對面的沙發(fā)上。

“他說讓我們?nèi)フ移渌恕!眳窝胖Z苦笑著說道,“他是吃準(zhǔn)了我們找不到能一口氣吃下去的人啊!”

“唉。”嫻雅女人嘆了口氣,“你爸爸真是給咱們娘倆留下一堆麻煩事啊!”

呂雅諾搖了搖頭笑著說:“怎么會。要不是爸,咱們現(xiàn)在估計還得領(lǐng)著低保過活呢!”

聽到這呂雅諾的媽媽也是笑了起來。

“媽,咱們是再找找別的投資還是怎么辦?”呂雅諾又問。

“明天吧。”名叫顧安桐的女人罕見的露出了疲態(tài),“其實我覺得就算把集團(tuán)賣了也是可以的,換成錢能讓你好好過日子,不必這樣勞心勞力。我想就算是你爸爸他也會同意的。”

呂雅諾怒道:“媽!”

“好好好。”顧安桐笑著擺了擺手,“以后的事都得你當(dāng)家做主了,你想怎么處理都是你的自由。”

呂雅諾沉默下來,將母親身前的茶水續(xù)滿。

“媽,你說安氏集團(tuán)多有錢?”呂雅諾好奇的問道。

顧安桐搖了搖頭,實誠的說道:“不知道。”

“得多有錢才能一下子拿出來幾百個億來幫我們啊?”呂雅諾蜷縮在沙發(fā)上,喃喃自語。

“你個傻閨女是掉錢眼里了啊!”顧安桐笑著說道,“你都身價幾千個億了,還羨慕別人有錢,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還不都得跳河自殺?”

“可是我想當(dāng)最有錢的,比所有人加起來都有錢。”呂雅諾小聲說道,“這樣就什么都不怕啦!”

今天安重陽起的依舊很早,但是沒有出去跑步。

坐在客廳翻看著昨天秘書團(tuán)整理出來的關(guān)于正宣集團(tuán)的資料,時不時地用紅筆畫上幾道。

看了一小半,伸了個懶腰,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將近八點,便拿起旁邊的電話撥給前臺。

“三份早餐,謝謝。”

掛掉電話后,又拿起手機,撥給了姚炎昕。

“找你們導(dǎo)員請幾天假。”安重陽說道。

“怎么了?”姚炎昕納悶。

“你不是學(xué)金融的嘛,帶你看看金融背后的東西。”安重陽笑著說。

“什么啊?趕緊說,別廢話。”姚炎昕“噗”的一笑,有些無語。

“我打算去旁觀對正宣集團(tuán)的融資。”安重陽終于說出來自己的目的。

“那你叫建哲了嗎?”姚炎昕問道,“這種事叫他更有用。”

“肯定都叫啊!不過我還沒給他說,我打算帶著你直接去他學(xué)校,然后見了面再說。”安重陽說道,“我不是還沒去過他學(xué)校嘛,就打算先去他學(xué)校玩幾天,然后從那里直接去魔都或者咱們定個地方讓他們派代表來。”

“行,那我現(xiàn)在去請假去。”姚炎昕說道,“沒事我就掛了,現(xiàn)在導(dǎo)員應(yīng)該到辦公室了,請完假我去找你。”

“去吧。”

姚炎昕掛了電話便開始穿起了衣服。

有室友聽到姚炎昕剛才的電話,便笑著問道:“剛才聽到了你朋友說正宣集團(tuán)要融資了?”

姚炎昕笑著搖了了搖頭,說道:“這消息可做不得準(zhǔn),只能說目前有這個意向,至于能不能談得成,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你要是買股票賠了可不怪我啊!”

“行嘞!要是賺了請你吃飯!”

姚炎昕笑著答應(yīng)了一聲,便走出了寢室。

走了五六分鐘,就到了教研樓,基本上學(xué)校的大部分教師都在這棟樓里,由此可見這個學(xué)校是多么的小。

姚炎昕上了六樓,敲了敲門,聽到里面有回應(yīng),便推門進(jìn)去。

里面有六個老師的桌子位子,只是只有兩個老師在,很巧,自己導(dǎo)員正好是其中之一。

“老師。”姚炎昕走到自己導(dǎo)員跟前,然后小聲叫了一聲。

“怎么了小姚?”老師抬頭看了一眼,是自己的學(xué)生,“坐坐坐,自己搬個凳子。”

“沒事,老師,我就是想請個假。”姚炎昕沒有去搬凳子,更沒有坐下。

“請假?”老師疑惑的問,“什么事?請幾天?”

“我一個朋友是一家公司的老總的孩子,現(xiàn)在他們要去入股一家公司,我就想跟著去看看長長見識。”姚炎昕說出了自己琢磨出來的理由。

“哪個公司?入股哪家?”老師又問道。

“安氏基金會,您可能沒聽說過,估計到時候公布也是別的公司名字。入股的公司您應(yīng)該是知道的,就是有著母女花之稱的正宣集團(tuán)。”

“那你讓你朋友的公司給你發(fā)個正式的文件吧,要不然這種事情我也不好給你假。”老師點了點頭,“老師多嘴問一句,正宣需要融資的話要么是遇到了問題,要么就是要進(jìn)軍新的目標(biāo)。你朋友有沒有告訴你是什么?”

“不知道。”姚炎昕搖了搖頭,“這些應(yīng)該是需要保密的,他沒有告訴我。如果老師要是買他家的股票,賠了可不怨我啊!”

“……”老師揮了揮手,無語道,“趕緊讓你朋友安排人給你送東西。”

“得嘞。”

“請下了嗎?”安重陽和姚炎昕聊著。

“請下來了。”姚炎昕說道,“我已經(jīng)和段叔分開了。”

“段叔?”安重陽愣了愣,“段鴻輝?”

“對。”姚炎昕說道,“說是遠(yuǎn)盛投資的董事長助理。”

安重陽有點無語,沒想到是段鴻輝親自去,更沒想到還有“微服私訪”這樣一出戲碼。

又聊了幾句,然后就掛了電話。

安重陽坐到沙發(fā)上,斜靠著閉目養(yǎng)神,卻又時不時地喃喃自語。

他剛才將柳璽童叫醒,然后讓他安排秘書團(tuán)那里派人出文件、接姚炎昕。看上去沒什么問題,但是派出的人卻是段鴻輝這樣的大人物,這一點著實出乎了自己的預(yù)料。更讓他不解的是,自己的命令明明是下達(dá)給秘書團(tuán),為什么最后派遣的人是毫不相關(guān)的段鴻輝這位千億富豪呢?

一個個疑點盤旋在自己的腦海里面。

一下子讓安重陽覺得竟然有了碟中諜的感覺。

“這個基金會里面有誰能信任呢?戶神昌賴、段鴻輝、孫洋、張宇強、柳璽童、李吉林還有負(fù)責(zé)我的事物的保鏢團(tuán)和秘書團(tuán)……”

姚炎昕在臨近中午的時候終于到了安重陽的酒店。

跟兩個女孩都打了打招呼,然后便跟安重陽到了一個小書房。

“怎么了?這么神神秘秘的?”姚炎昕問道。

“我懷疑我被監(jiān)視了。”安重陽小聲地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說不定我可能還會被暗殺。”

姚炎昕一驚,趕緊看了看周圍。這樣的話從安重陽嘴里說出來,放以前姚炎昕只會笑著罵他神經(jīng)病,但是放到現(xiàn)在,絕對能讓姚炎昕跟他一起緊張起來。

“怎么回事?”姚炎昕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小了下來。

“接你的人是鴻輝集團(tuán)的董事長。”安重陽說道,“而我吩咐下去的只是讓我的秘書團(tuán)派人,沒有驚動這樣的大佬。”

“你是說你的秘書團(tuán)……”姚炎昕神色也凝重了起來。

“戶神昌賴是他的舅舅,而戶神昌賴本身是我三叔集團(tuán)原來的董事,可以說對集團(tuán)內(nèi)部有著一定的影響力。我懷疑是他在我身邊安插了人。”安重陽說道。

“看來你得小心了。”姚炎昕神色凝重,“現(xiàn)在你可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你現(xiàn)在這么多錢,絕對值得被人盯著。”

“現(xiàn)在怎么辦?還去不去豫州了?如果去的話叔叔阿姨可就真的是保護(hù)不了你了。而且這些事情你給叔叔阿姨說了嗎?”

“我現(xiàn)在連電話都不敢打,我懷疑他們可能監(jiān)視了我的所有事情,包括電話。”安重陽撇了撇房門,看沒人開門,才又接著說,“我甚至懷疑外面那兩個也是他們派來的人。”

“臥底?”姚炎昕皺眉,“這就太夸張了吧?而且就算懷疑也不應(yīng)該是張羽惜吧?”

安重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知道我不吝以最大的壞去揣摩人心。而且你不覺得她出現(xiàn)的時間也太巧了嗎?至于柳璽童,她雖然是總部派來的,但是誰知道她又是屬于總部的哪個山頭?又被誰授意?甚至我都沒有辦法確認(rèn)孫洋這個被我叫了幾十年孫叔的老人是不是真的想遵循我三叔的遺志好好的輔佐我,誰知道他是不是跟其他人串通好了要陰我一把,在某個位置挖了個坑?”

安重陽越說聲音越是低沉,越是憤怒,越是猙獰。

姚炎昕眉頭越皺越深。

“咚咚咚”

“怎么了?”安重陽隔著門問道。在姚炎昕到之前他就跟兩個女孩都說了,一會等姚炎昕來了他們要去書房商量事情,有事情就在外頭敲門。

“飯都到了,你們要不要吃?”門外說話的是張羽惜。

姚炎昕看向安重陽。

安重陽揉了揉眉心,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然后說道:“好,我們馬上就聊完了。”

嘆了口氣,對姚炎昕說道:“這件事就先爛在肚子里,我們吃完飯去ZZ,等見了李建哲再說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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