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胤果然是為妖書而來，李蟬道：“到了這時候，玉京城中但凡識字的人，想必都看過那妖書了。”

李胤看向七襄臺下晚霞籠罩的玉京城，幾只鷗鷺飛向夕陽。李蟬走上前，到了闌干邊。李胤道：“朕本以為玉京城固若金湯，孰料區(qū)區(qū)一張紙，不到千言，便能將玉京城攪得雞犬不寧。朕與幾位大臣談過，都說，這妖書寫得刁鉆，于是能蠱惑人心。”他轉頭問李蟬：“卿怎么想？”

李蟬道：“那妖書刁鉆則已，但若不是國中積弊日久，...